我的确不懂这个规矩,按摩技师不是按按摩的点钟计费吗?怎么还有被客人出来吃东西一,这跟传中的“三陪”有什么区别呢?如果继续这样,一个好好的女孩不就慢慢的被带坏了吗?慢慢的也就转到了浴城的其它楼层去了。
“等等!”我突然叫住于子寒。
于子寒回过头来,纳闷地看着我。
我问:“你经常约她出来吃宵夜,对吗”?
于子寒馅笑着:“哎呀闵哥你想到哪里去了,不错,我的确经常约这里的妹妹出来玩,但是就约不了那个张丹妮,否则也不会……嘿嘿”。
我的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于子寒约不了张丹妮,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于子寒恍然大悟一般,对我:“你不我还没想到,我去找王杰国也不管用,约不出张丹妮的,这样吧,还是我们两个去”。
正好,当着王杰国的面把话开了,张丹妮也就会放心一些。
果然,我和于子寒一起去找到王杰国,把话开了,张丹妮就同意出来了,换了一身运动装,姣好的身材楚楚可人,丰ru肥tun在宽松的衣服咄咄逼蓉弹跳着。
虽然好是出来吃“和好饭”的,但是张丹妮还是很胆怯,或者很不情愿吧,挨着我不离左右,始终没用正眼看一下于子寒。
于子寒只带来一个驾驶员,我和张丹妮就坐在后排。副驾驶上的于子寒一声令下,越野车就开往陕西路的吃一条街。
后面,冷清的街道上只有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
四个人按照我的意思,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烧烤摊坐下,于子寒的驾驶员阿松就去点这点那,还端来了一件啤酒。
很快,摊主就鸡肝鸡肠鸡胗鸡腿、瓜片韭菜土豆片……一大推半熟的烧烤食材就督了烧烤架上,油渍滴落到架子下面的炭火里,哧哧冒出好闻的味道。
凌晨两点吃烧烤喝啤酒,我也是挺喜欢的,很多个夜班都是这样度过,尽管我知道这样的生活方式很不健康。
远处的一个夜市摊上,一个男子静静的坐着,只要了一罐饮料和一碗炒粉,一边吃着,一边抬了一下遮阳帽,偷偷地往我们这边窥视。
深更半夜的戴着一个遮阳帽,跟于子寒之前戴着的墨镜一样,都在装B。
张丹妮死活不喝酒,加上我一再解围,所以于子寒也不好再劝。
于子寒提着酒瓶,冲我一歪瓶口,一个劲儿着“赔罪”,一口气就把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吞了下去。
我不喜欢吹瓶子,那样没有喝酒的感觉,于是阿松就找摊主要来了几个一次性的纸杯,顺手也放了一个在张丹妮的面前。
于子寒一连灌下五瓶啤酒,喝得有点急,脸上就有了一些红晕,倒也不上醉意。他第三次握着酒瓶朝张丹妮一歪,大着舌头,“丹妮妹子,以前是哥不对,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今当着闵哥的面,我就放一句话在这里,以后我要是再敢妹子一句不是,包括爱爱医院的人哪个敢妹子一句坏话,他就……嗯……就像……”
于子寒想着该怎么发一个毒一点的誓言以表诚心,想了想,突然盯着烧烤架:“他就是这上面的烧烤”。
我忍不住想笑。
张丹妮轻轻撇了一下嘴巴,歪过头去。
于子寒自己也笑了笑,执着地歪着瓶口对着张丹妮,话得很诚恳:“今你算是给了哥一个面子,这样,我干一瓶,你喝一口,以前的事情就……就……想这个烟子一样,烟消云散,好不好?以后呢?樱花浴城我还是要去,你要是看得起哥,就来给哥捏一下,呸呸呸,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问题。你要是愿意就来给哥捏一下,不愿意呢,我绝对不会你半个不是,好不好?”
罢抖动了一下酒瓶,定定地看着张丹妮,很执着。
“那就喝一口吧”。
我发话了。
阿松就想得到皇帝圣旨一般,立即就往张丹妮面前的纸杯里倒了半杯瓶酒。
张丹妮看了一眼我,很不情愿地端起纸杯,也不和于子寒“碰杯”,径直把酒一口喝干。
“爽快!”
于子寒大笑一声,仰脖一口气又干了一瓶啤酒,很多啤酒冒着泡沫从嘴角淌到胸前,淋湿了他的名贵T恤。
什么时候,旁边烧烤摊上带着遮阳帽的那个人消失了。
二十分钟,张丹妮突然醉眼朦胧地看着我,那感觉很不对劲,像一个病怏怏的孩子。
“怎么了?不舒服?”
“这酒……不太对劲,我瞌睡来了。”
张丹妮完,脑袋一歪,就平在我的膝盖上。
对于身高一米六六的张丹妮来,我完全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她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选择倒在我的膝盖上。
我也感觉不太对劲,自己不过才喝了不到两瓶啤酒,怎么就头大了呢。
他摇晃着脑袋,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物件。可是没有,身边没有座椅,只有一个燃着炭火的烧烤架。
我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将脑袋放在的伏在自己胸前的张丹妮的背上……
“哈哈哈,跟老子玩,你太真了,不错,老头子是给我打来过电话,我的确也跟老头子谈起这件事情。要不是老头子提醒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报这个仇呢”。
这时我在昏睡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我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很疼。
一翻身,我顿时吓得三魂少了二魂,原本还有些迷糊的脑袋瞬间就被吓醒了。
昏暗的床头灯还亮着,我分明看见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女子。
我撑起身子,失魂落魄地盯着那女子仔细辨认一番,原来是张丹妮。脸蛋红红的,睡得正香。
我很快就捋清了思路:烧烤摊上,于子寒将他和张丹妮迷倒之后,又将两人放在了一张床上。糟了,自己会不会被于子寒嫁祸了,要是对方拍摄一些那种见不得饶照片传到网上,那真的是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再仔细一看,还好,自己和丹妮都是穿着衣服的。
我狠狠地吐了一口气,环顾一下房间的环境。这个房间,应该是个宾馆。
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准备去卫生间洗一把脸,好好的清理清理思绪。
“醒了”?
声音是从床的另一边传来的,那边是一张长沙发。
我顿时又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攥紧双拳,疾步跳跃过去。
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一个胖胖的男人。
双手枕着后脑,右脚翘在座左腿上面,似乎一直没有睡着。
我使劲地揉着眼睛,总算把他看清楚了,不觉大吃一惊:“是你?死莽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半躺在沙发上的男子,正是吴耀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