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骁神情一紧,立马想要回身格挡。
然而,一切都晚了。
张远直接照着他的屁股上来了一脚。
这一脚,那可是势大力沉。
龙骁一个不注意,直接被踢飞在了甲板上?
还没等他起身,张远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要是生死战,你已经死了。”
龙骁这会哪能服气?
躺在甲板上,一脸的不甘。
“这不能算,你这是耍赖……。”
张远冷哼一声。
“龙骁,你能保证,你以后遇到的每一个敌人都光明正大吗?”
一句简单的反问,就直接把龙骁给问住了。
张远抽回刀。
“再来……。”
龙骁往甲板上猛拍一巴掌,嘴里斩钉截铁道
“这回,我再也不上当了。”
说罢,全神贯注盯着张远,誓要报这一脚之仇。
两人只是简单过了两招。
“我靠,那边有个美女在洗澡。”
龙骁这会儿又一回头。
然而,脖子刚一扭过头,他就后悔了。
果然,张远趁他回头之际。
一个盾牌就将他砸趴在地。
一旁的老六和张大彪都不忍直视。
老六摇了摇头。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张大彪往嘴里塞着花生。
“是啊。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这家伙一个坑,咋还能掉两回呢?”
“你又死了。”
此刻,龙骁只感觉满腔悲愤,无处发泄。
想要反驳,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远都提醒过你了,可自己还是没忍住美女洗澡的诱惑,能怪谁?
这会儿也不等张远嘲笑。龙骁嘴犟道。
“我刚刚没准备好……再来。”
张远又再次将刀从他脖子上抽了回来。
龙骁此刻一脸的认真,信誓旦旦的说道。
“大哥,你这回说啥我都不会回头了。”
听见龙骁这话,张远反倒正了正身形。
“哦,这么厉害,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此刻,龙骁那是全神贯注。
张远看见他这个神情,满脸的欣慰,正色的说道。
“先把你脸上的灰尘擦一擦。”
龙骁似乎没反应过来。
“啊……哦,我这脸上有灰吗。”
说罢,就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还真就伸出一个巴掌,在脸上擦了擦。
一旁的张大彪和老六看见他这动作,直接闭了闭眼睛。
“这小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老六则是在一旁,嘿嘿一笑。
“还是咱家老爷说的对,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
龙骁刚想问张远,自己擦干净了没有?
然而,迎接他的却又是张远直接一个盾牌撞击。
第三次躺在了甲板上的龙骁。
“靠,大哥……你又骗我。”
“还来不来了……?”
龙骁脸上似乎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来,我告诉你,我现在学乖了,说什么都不会回头。”
话音落地。
龙骁捡起掉落在一旁的武器,重新做好了战斗准备。
“圣旨到。”
刚刚还信誓旦旦,绝不回头的龙骁,听见这三个字。
头那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扭过身。
张远直接来了一个蛮牛冲撞,顺带着还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
说吧,张远直接把武器往旁边一丢。
“走,看看去。”
边走还向躺在甲板上的龙骁摆了摆手。
“记住哥的话,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下次我再教你一招,龟派气波功。”
有圣旨竟然传到了湖州。
张远也不敢怠慢。
当张远听完圣旨的时候,也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圣旨只是让他赶紧回京,有急事,等他处理。
没有耽搁的张远,直接快马往京城赶去。
临行前,张远把龙骁叫到跟前。
看着他满脸不服气的模样。
“小子,记住了,这支海军,你给我好好训练。
等训练好了。老子带你去一个叫扶桑国的地方玩一玩。”
此刻的龙骁似乎对刚才的比赛还耿耿于怀。
委屈巴巴的说道。
“嗯………知道了大哥。”
嘴上这么说,心中暗暗发誓。
“早晚有一天,要赢大哥一次……而且我保证不转身。”
龙江城。
等张远看见这封文书的时候。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不全他妈是英语吗?
“陛下,这文书你是从哪里来的?”
“是泸州刺史范文呈上来的,奏报里还说他们的境内出现了,近千人的流民,而且全都长得金发碧眼……。”
“国师,既然你认识上面的文字,那上面说了什么?”
张远仔细瞧了瞧这份羊皮卷。
“陛下,这封羊皮卷,类似于一份国书。
其大概意思就是,他们原本是一个叫玫瑰王国的贵族,流亡到此,并无恶意。
想要见一见我们这个地方的国王…………或者大主教。”
张远基本上把羊皮卷上的内容翻译的七七八八。
张远的这一通解释。
有很多内容,即便是臣公大佬,也不甚理解。
庞世杰满脸疑惑。
“国师,这个大主教,是什么意思?这群人为什么要见这个什么大主教?”
张远手举着羊皮卷,向众人解释道。
“诸位,所谓窥一斑而见全豹,这封羊皮卷告诉我们。
这群人和我们不一样,在他们那里,大主教的地位可能非常的高。
甚至于要高过皇帝,有可能皇帝的登基,都需要大主教点头才行。”
这话一出,所有文武百官更加不理解。
“还有这样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竟然还有人胆大包天凌驾于皇帝之上,这不是大不敬嘛。”
张远摇了摇头,说道。
“各位,所谓一方水土,一方人,每个地方都不一样。”
赵广对于这事也是比较在心。
“国师,依我看来,此事不可轻视。
泸州一直安宁,这一次竟然突然出现这么多外族。
这说明我们的边防还有不足之处。”
女帝好看的秀眉,此刻阴沉似水。
“国师,你说这封国书上面要见朕一面。
那他们到底怀着什么样的意思?见朕做甚?”
张远也是沉思片刻。
“陛下,既然这封羊皮卷上说他们是流亡之人。
我估计是想要请求我国的庇护。”
庞太师听到这,摇了摇头。
“还真是国家大了,什么鸟都有。
一个流亡的国王,竟然想要寻求其他国家的庇护。”
这种事可谓是新鲜的很。
张远不置可否的说道。
“当然了,我刚刚说的一切,都是基于这份羊皮卷的猜测。
至于是真是假,恐怕还要见到其本人,才好下判定。”
落梦雪听到这儿,也是点点头。
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没用,还是需要见到正主,才好交流。
“既然他们是末路来投,咱们也不妨,先见见再说。”
“张远。”
“臣在……。”
“你既然听得懂他们的语言,就由你牵头,把这群人先带到京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