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吴东海,这回也不好意思再端着架子。
“或许这两天,是自己真的误会了张远。”
随后,招呼其他官员赶忙举起酒杯?
“哪里哪里,国师大人,乃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大家都是为国选才。”
很快在美女和美酒的加持下,包厢里的气氛就开始有些糜烂了起来。
所有人的关系似乎亲近了不少。
有些忍不住的官员,已经开始动手动脚。
张远看着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心里估摸着,这回得坑吴东海三千两银子。
随后,站起身,向大家提出告辞。
吴东海这回正满脸红光,笑眯眯的说道。
“嘿嘿嘿,国师大人干嘛着急走啊?这红浪漫的姑娘,手感可真不错。”
张远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模样。
“几位大人,有所不知,我家那几位夫人可都是河东狮吼,这要是让他们发现,还不得把我活撕了。”
“如此春光,我是无福享受,你们慢慢玩,玩的高兴。”
张远的这一番自嘲,反倒引来了所有官员的哄堂大笑。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张远退出房门之后,听见房屋当中的莺莺燕燕,随后向小二招了招手。
“大人。”
“一会儿这一个包厢的出台费,服务费全都给我翻倍,听见了吗?”
店小二有些诧异。
“大人,咱这是不是太黑了?”
张远撇撇嘴。
“黑吗?这可都是有钱人,人家可不在乎这点钱。”
然后继续交代道。
“记住了,等他们玩爽了,一定要让他们买了单才能走,概不赊账。”
没钱的话,就让他们通知家里人送过来。”
开玩笑,敢白嫖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随后,张远就直接来到了顶楼。
几个小娘子,三天不见,张远只感觉过了三年一般。
高月,白鹭见到张远,那是一脸的欣喜。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奴家可想你了。”
高月赶忙凑上前,拉着张远的手。
张远搂过她的小腰,嘿嘿一笑。
“没办法,夫君我为国为民,操劳半生,这都是应该做的。”
白鹭也赶忙拽过张远另一只手。
“夫君此次举行科举,为国取才,确实有些辛苦。”
张军则是一副大昏君的模样,一手搂着一个,好不快活。
“赶紧去给我打几桶水来,老爷要洗澡,这三天,老爷我浑身都难受。”
“好好好。”高月欣喜的下去吩咐。
张大老爷很快,就躺在了水桶里。
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两位美女的伺候。
“哎呀,老爷,别着急呀,奴家先给你洗洗。”
“你三天没洗澡,身上都有点味道。”
“三天不见,如隔三秋,老爷,我又不是和尚。”
张远可不管这么多,该占的便宜,那是一样没落下。
这时候,青竹拎着一桶热水进来,听见张远的话。
“老爷,你行不行?我们三姐妹可也是饿了三天。”
张远一听青竹的挑衅,立马不乐意了。
“说啥呢?你们三个啊?三天没打,就敢造老爷我的反了。”
“今天非要让你见识见识你老爷,还是你老爷。”
秋风无影,一时荒唐。
看着三女酣睡的神情,房屋中的家具散落一地,洗澡水更是洒的满屋都是。
张远不由对于钱平安那个老头,感谢了一声。
这样的男性至宝,自己得为广大男同胞们发扬光大才行。
张远穿好衣服,给三个老婆盖好被子,现在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可不能让这美人感冒。
张远扶着楼梯来到楼下,这会儿只感觉两腿都有点打晃。
这会儿范大头正好经过。“老爷,你这是咋了?”
张远赶忙直起了腰。
“嘿嘿,没啥。就是老爷刚刚和三大女魔头,大战了一场。”
范大头更为惊奇。
“女魔头,哪来的女魔头,要不要我去兵马司调人过来?敢来我们天香楼闹事,不想活了。”
张远对他翻了一个白眼,随即赶忙扯开话题。
“行了,这事儿以后老爷慢慢跟你说。”
“那桌的客人怎么样了?”
听见老爷提起那个包间,范大头这回也来了精神,随后赶忙拿出一张账单。
“嘿嘿,老爷,您看看账单,一共四千五百两。”
见四千五百两的账单,张远也是有些吃惊,他估摸着也就两三千两左右。
“怎么那么多?”
范大头这会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想,那茶水费,花魁坐台费,还有那都是上好的食材。杂七杂八算下来,差不多就这个数了。”
张远并没有责怪范大头的意思,反而拍了拍他的肩。
“大头啊,大头,有你这样的好员工,老爷我开上劳斯莱斯不是梦啊。”
范大头虽然不知道劳斯莱斯是个啥,但肯定是个好东西,一脸憨笑的说。
“真的吗?我就知道,我肯定是老爷最忠实的狗腿子。”
张远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把账单递给旁边的服务员。
“去,把账单给吴大老爷送去,让他先把账结了。”
小姑娘也没多想,挎着两条玉足就进了包房。
此刻的包厢内,所有的官员已经喝的人仰马翻,大有不省人事的模样。
小姑娘赶忙说道。
“诸位大人,谁把单买一下?”
一听见买单,刚刚有些醉意的几位官员好像更加的醉了。
一个官员立马往桌上一趴。
“啊……这酒好上头。”
另一个官员也是有模有样。
“是啊,老夫的头好晕呐。”
另一个官员更狠,二话不说,直接往地上一躺,打起了呼噜。
小丫头服务员对于这种事那是见怪不怪。
他就是这桌包厢的服务员,早就看出来了。
吴东海就是请客的主,随后三步并作两步,把账单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吴东海。
“大人,麻烦您结一下账。”
此刻的吴东海被两个花魁围绕,那是春风得意,摸了摸白色的胡子,还在一个花魁身上掐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足。
可惜呀,要是老夫再年轻个二三十岁,非得把这俩姑娘给就地正法不可。
即便是吴东海,也不由感叹岁月催人老,心中默念。
“老咯,老咯,这枪也提不动了,只能看看,可惜。”
费劲巴拉推开两个花魁,从小丫头手中接过账单。
定睛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四……四千五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呢?”
吴东海如洪钟的声音脱口而出。
小姑娘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
反而,两眼笑眯眯的说道。
“大人说什么呢?我们小店那是正经生意,童叟无欺,绝不干那抢劫的营生。”
吴东海这会直接站起身,哪还有刚才的想入非非。
一只苍白的老手,紧紧握住手中的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