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在客栈内,与各个掌柜开会讨论了好久,制定了基本的销售方略。
回家的路上
胡媚儿挽住张远的胳膊,若有所思问道:
“姥爷,为什么刚才那些人好像从来没见过我的样子?”
张远一听胡媚儿有所怀疑,那是脸上淡定自若。
早就料到这妞会怀疑,
毕竟要把她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安插在生活的历史当中。
哪有那么简单。
这个胡媚儿,她只是失去了记忆,但又不傻。
张远停下脚步,搂住了媚儿的小仙腰,满眼深情。
“媚儿,以前我们为了躲避唐三那个贼子的追杀”
“你都极少出门的,县里见过你的人很少。”
“加上你是个温柔贤惠。”
“恪守礼节,谨守妇道的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样县里认识你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你,所以这很正常。”
张远解释完立刻反问道。“你在安义县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他们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你吗?”
张远这一通反问,可谓是合情合理。
媚儿在安义县打听张远的时候。
大多数人都不认识她。媚儿当然就有些不解啦。
张远这样的说词不但没有漏洞,反而更加天衣无缝。
一听完张远的解释,胡媚儿立马展颜笑道。
“原来如此,我说我向安义县百姓,打听我夫君的情况的时候,为什么他们开始都很迷茫呢?”
张远看见她不再有所怀疑。决定继续给他吃药。
“媚儿,现在为夫已经调任到了帝都,我们要重新开始一段新的幸福生活。”
“以前的事我们就少提,因为为夫不想,再去回忆那一段伤心的往事。”
胡媚儿见张远这样一副态度。
知道自己的夫君肯定是因为武功被废而伤心欲绝。
胡媚儿想想也是。一个绝世高手,武功被废后成为一个废人,谁心情能好受?
自己怎么能还去伤夫君的心呢?
不过好在夫君,励志不减。
武道一途虽然被废,但却考取了功名。
真是天下少有的好男儿。
胡媚儿立马夫唱妇随道“夫君放心,奴家以后再也不提以前的事了。”
搂住了张远的腰,反而安慰起了张远。
“我们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一看这丫头这么说,张远知道这丫头的脑子应该是被自己洗的差不多了。
心里暗叫。“这下就可以安心了。”
即便以后还有所怀疑,那也不要紧。再洗洗就行。
张远在府内。
夜色已然深沉。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空。
张远正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着凉水澡。
突然感觉自己双肩被一双柔软的大手寸寸按抚。
张远眼睛都没抬“媚儿。”
只见这个时候的胡媚儿
站在了张远身后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张远一副理所当然的道:“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光凭第六感就知道是你了。”
心里却在说。
“青竹是万万不会进来看自己洗澡的。”
“白鹭那丫头进来之前一定会先给自己打招呼,”
“这屋中一共就仨女的,除了你这个刚来的媚儿还能是谁?”
胡媚儿在身后嫣然一笑,声音有些魅惑诱人。
“我来伺候夫君沐浴。”
说完那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就在张远身上四下游走。
只让张大老爷感觉自己飘飘欲仙,浑身酥软,骨头都轻了二两。
张远这时哪还受得了,管他娘的七品八品,老爷我要先享受享受。
站起身,赶忙将自己收拾好一顿之后。
来了个横抱,把胡媚儿抱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候的胡媚儿哪还会反抗?乖巧的就跟一只小猫咪一样。
两人一进入房间,仿佛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一般。
房门一关,张远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伸手入了他的腰间,嘴唇立马,交织在了一起。
胡媚儿这时候反而比张远还要主动,积极回应着张远的热情。
越是缠绵,张远越是心惊。
这女人仿佛天生媚骨一般。
对于男人,那简直就是天生的杀手。
只是她的技巧,似乎还有些生疏。
这个媚儿好像很懂男人。
但技巧又不熟,张远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现在媚儿的状态。
胡媚儿进入角色的速度很快。
两人分开,张远的嘴角还残留着,她那嘴唇的香味。
只见胡媚儿在张远耳中轻声低语道。
“夫君,奴家今天好好伺候你。”
说完更是,暴风骤雨一般热吻。
张远双手摸住她的双峰。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靡靡之音。
张大老爷只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虽然他和白鹭经常做这样的事。
白露那丫头虽然听话,
但对于男人这方面,确实是她的短板。
胡媚儿的是完全不同,放得开,这样天生媚骨,勾魂夺魄的人,对男人最有杀伤力。
胡媚儿退下了自己身上那薄薄的轻纱肚兜。
露出来了,傲人的胴体,烛光的照映下。
张远只感觉自己呼吸有些急促。
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一笑。
“妖精,看夫君今日怎么收拾你?”
胡媚儿这时浅浅一笑。
一双眼睛就笑的跟个狐狸一样。
一副任君自采,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远此时下面的兄弟早已是战意高昂。
当张远单身上马后。感觉下面有一些异样。
低头一看,这下可把张远吓得不轻。
床单上竟然开着点点桃花。
这个时候的胡媚儿也感觉到下身的疼痛。
感觉不对。
她还一直以为自己和张远早就有过夫妻之实。
看的那盛开的桃花,满脸疑惑。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张远准备了好多套方案。
随时准备给这丫头吃药洗脑。
但独独没有想到这种情况。
这丫头妩媚动人,热情无比。
张远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
但这些现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解释这一切?
自己跟她编的谎言又怎么解释?
自己跟她可是多年夫妻。
可如今现在胡媚儿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处子。
难不成张远要说自己以前性无能?
今天刚刚才雄起的。不知道这个解释她会不会信。
正当张远头脑风暴的时候。
胡媚儿这个时候,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问道。
“夫君,你不是说我们是多年夫妻吗?为什么我还是处子?”
张远看见胡媚儿疑惑的眼神。
心里叫骂:
“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自己是不是处子之身?你自己不知道?你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