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板这样说。张远不由有些紧张。
“老板,要不你再找找?看看能不能再找出一个一模一样的?”
“公子,我还能骗您不成?是真没有,这手镯就这一个了。”
“那个白鹭。要不你再挑挑其他首饰。”
这时的白鹭却目光盯着凌青竹的手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
凌青竹可不是白鹭,这傻白甜。
见白鹭一副吃瘪的模样,心里就暗爽。
还故意伸伸手。把手镯在白皙的手臂上抖了抖。
唉,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复杂
张远凑到她耳边。
“拉仇恨是吧?给老爷我拉仇恨是吧?信不信明天姥爷我就把你给扒光了?”
凌青竹也是凑到他耳朵。“呸,大变态,你个花心大萝卜”
说着,转身就朝府衙而去。
白鹭见自己没有买到一样的手镯,心里那是有些不舒服。
现在这个杀手好像有了感情。张远怎么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直接带她逛了三家小摊。
买了好几件首饰。这才把她哄好。
没办法,这丫头心思太单纯。情绪都会写在脸上
逍遥林
此时。文恒远正盘步在一条山道之上。
走过一段木桥。前方就是逍遥林。
“来人止步。此处乃逍遥林地界。”
文恒远四处张望了一下。
只见四人各自站立在一棵树的枝丫上,姿态各异。。
四名黑衣人都是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黑衣人全部都看不清楚面貌。
四人都是手抱长剑。但文恒远确定,只要他有不轨的行动。
四人立马能全部在最短时间内将他击杀。
文恒远抬头。向四人举手一礼。“老夫想和高老大,谈笔生意。。”
四个黑衣人,唰的一声又不见了踪影。
文恒源也不惊。直接迈步而入。
穿过一大片森林。最后进到一片竹林里,看见一栋三层楼高的建筑。
穿过竹林视野豁然开朗。环顾一圈,四周几十米内没有一棵树,一根竹子。但也没有任何一条路。
只有一栋光秃秃的建筑。
这栋建筑就是被这一片竹林给包围。很是突兀。
建筑四周种满了花草。花草中只有一条羊肠小径
文恒远直接来到了建筑门前。
敲了敲门,屋中也不见有任何人回应,门自己打开了。
房间中
文恒远进入之后门又吱呀一声,自动关合。
里面非常的黑暗。现在白天,屋中却没有任何一丝光亮透入。
瞬间四周被黑暗笼罩。
文恒远闭了闭眼睛,让眼睛适应黑暗才睁开。
“贵客来我逍遥林。有何买卖?”一个妩媚的声音突然道。
文恒远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在房间中的一角,放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只有一根蜡烛在那燃烧。
说话之人就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动作好像有些慵懒。
这根蜡烛的光线很是诡异。
好像只能照清楚那把桌子。
旁边坐着的人,只有一小半侧面身体,被火光映了出来。
文恒远只能看清楚那女人大概的轮廓。
穿着一身红衣,其他的就什么也看不清。
文恒远拱了拱手。“我想请逍遥林杀一个人。”
“先生怕是走错地方了吧?我们这,可不管杀人。”
文恒远似乎没听见一般。
直接从袖兜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在了中间的桌子上。?
“这是定金。五万两。”
女人顿了顿,魅惑的声音道
“看来先生的仇家来头不小啊。”
“平西王,姬瑶。”
说完,文恒远不再出声。
许久。
房间里就再也没有人说话。
“30万两。”
魅惑的声音开口。
通州的官道上。
一队士兵正押送着几车货物往前行动。
“兄弟几个加把劲。很快就到通州了。到时候。我请兄弟几个喝酒。”
“谢谢统领。”
话刚落地。就在四周,窜出了几百号人影。将这一百号官兵团团围住。
回首的官兵大怒道。“有敌情。戒备。”
随后拔出宝剑怒指。“贼子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道我们是运送官盐的”
“打劫官盐那可是死罪。”
这时一个膀大腰圆的粗犷汉子站着出来。胸口上还纹了一个狼头。这就是天狼帮的帮主血狼。
“抢的就是你的官盐”
也没有过多会废话。
“给我杀。一个不留。”
很快,在这官道上上演了一场血案。
在京城,通往通州的河道上。这里也有一支水运盐队。
此时的运河之上。
几十只快船向朝廷的官船抛射钩绳。
小船上,水匪们犹如蚂蚁一样,顺着钩绳爬上了官船。
上了官船,那也是不二话。见人就杀。全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只有天上的月亮见证了这一起杀人勾当
京城内。
张远正坐在五城兵马司的主位上。
“小虎子,你这进度有点慢啊。这都几天了,厕所才建几个。”
白虎此时站在下面,有些生无可恋。
“大人,我已经尽力了呀。那帮弟兄干活。现在还不熟练,不过我向你保证会好起来的。”
张远也知道这事儿急不来。
“你们城管队。现在一共有多少人了?”
“差不多有1500多人了。现在整个帝都已经没有任何帮派了。”
“还真不少啊,你分出500人去帮我监管卫生。
“从今天起。凡是有乱丢垃圾,到处随地大小便。随地吐痰的。全都给我罚款。”
白虎则有些没反应过来。
“老爷这些都要罚款吗?”
他实在搞不懂。自己家姥爷怎么会这样?
他自己以前随地乱扔垃圾。也没人管呐。
“以前我管不着,但从今天开始。这些全部都要罚款。”
“而且,一次会比一一次罚的重。如果有不服的,直接带到我这五城兵马司。”
“但是小虎你要切记,如果有人不服与你理论,你一定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啊!姥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样不行啊”
白虎感觉如果真这样,就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儿。自己怕是会被人打死。
“小虎。你怕什么呢?这不有姥爷我在这吗?”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白虎木讷摇摇头。“我是什么身份呢?”
看他这个样子,张远则是露出一脸的悲悯之色。
“小虎,你现在是城管。知道什么叫城管吗?那是公职人员。”
“你是我手下的公职人员。如果有人打了你的脸,那就是在打我的脸。”
“在打朝廷的脸。打了朝廷的脸,那就是打了陛下的脸。”
“他要是打了陛下的脸,你看我不罚死他。”
“所以你现在懂了吗?你的脸就是,等于朝廷的脸面。”
“他打你一顿,我会让他给你汤药费。这不比你以前在黑道上混来钱快的多。懂不懂?”
一段话说下来,白虎才搞清楚自己的脸面好像是等于朝廷的脸面。
对吧。应该是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