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汉王府。
一个白面白袍的青年跪地“王爷恕罪,云州之事已经失败了,女帝派出了梁宽和李书白向云州运了大量的银钱和粮食,如今云州的局面已经得到了控制,此时我们若再出手,恐怕得不偿失。”
主位上的落子安,英俊的脸上没见有丝毫情绪“我这个侄女还真是有些手段,云州这盘棋竟然让她救活了。”
随后看向白袍青年。“云州之事错不在你,是本王错估了形势,下去吧。”
“谢王爷。”白袍青年应声而出。
落子安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
这时从阴影处走出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拱手道“汉王爷。”
这人就是落子安的幕僚文恒远。
“恒远先生,看来罪己诏一事,恐怕行不通了。”落子安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王爷要成事,恐怕还需要等待一些时日。”
这云州之事,一切都出自文恒远的手笔。杀官,劫银,煽动百姓,扶持邪教。为的就是逼女帝在合适的时候下出一道罪己诏。
自古下罪己诏的虽为明君,但也不是那么好下的。落梦雪更是不同,她是一个女帝,世人对她偏见本来就大,一旦下了罪己诏,那所带来的后果将是超级加倍。
以后落子安起事,会少很多麻烦。
落子安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手中仍是攥着自己的茶杯:“恒远先生,下一步可有什么打算?”
文恒远摸了摸胡须。
“如今,平西王马上就要进京,这也是一个机会。如若王爷能拉拢她,那么…。”
不等他说完,落子安则是微笑摇了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平西王此人对女帝那是忠心耿耿,我们还是打消这个想法。”
文恒远则是悠悠叹了一口气:“平西王此人手握10万重兵,如不能为王爷所用,那此人断不能留。”
张远宅邸
“姥爷,我们来了。”
张远回到家,凌青竹张大彪,老六和一大帮兄弟都在家等候?
“兄弟们,太好了,可把你们等到了,县里的情况怎么样?”张远高兴道。
“都挺好的,师爷在那里看着,不会有事。”老六有些激动道。
张大彪笑道“姥爷,我还担心你呢,皇帝真的封了你大官啦。”
“那是肯定的,老爷我现在任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正六品呢。”张远说道。
只有凌青竹看了看站在张远身边的白鹭,眼神有些复杂。
张远也没办法,只能假装看不见,装鸵鸟。
张远把自己的一帮兄弟个个都安排了一下。
自己要在帝都大干一场,肯定需要人。
把自己从安义县带来的一群骨干,大家在一起商量,要怎么才能在帝都大干一场?
御书房内。
“张远,你这是做什么?”。女帝指着张远递上来的一本奏章。
她实在搞不懂张远为什么要建造这么一个,既没用,又花银子的建筑。这个建筑挺奇葩的,看着像三根立柱,就是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陛下,这个叫地标。你可千万别小看了他,以后他将是我帝都的经济文化中心,而且这个地标我是能建多高就建多高。它将是我大江国开国以来最高的一栋建筑,也是我大江国建筑工艺的一种体现。”
张远对于搞经济其实也没什么心得,就只有来个最简单粗暴的了。他这个地标盖在了富人与穷人之间。并且还在地标围绕的中心直接购买了50亩地。只要这个地标拔地而起。那么他那些铺面,将会蹭蹭往上涨,变成黄金地段。
女帝追问道,“那你想建多高?”
张远这是一脸嬉笑道:“这个暂时定在80米。我会召集一帮能工巧匠,能建多高建多高,这要经过你同意才好实施,要不然一个僭越之罪砸下来,我就扛不起了。”
女帝看他一脸正色的模样,最终还是盖了玉玺。
拿到回文的张远立刻笑道。“多谢陛下。”
看见他那一脸笑容,女帝说道:“张远,你现在帮朕开始建设帝都,以后凡是建设帝都方面的事,你可自行决断,便于行事,不用事事请示朕。”
“那就多谢陛下了,不过这事得慢慢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所改变的。”张远也能感觉到女帝对于建设帝都的急迫心理。
回到了自己的宅府。张远立刻着手召集一大波能工巧匠在大厅里研究这个所谓的地标。
张远苦思了一夜。用木头嘛,容易腐烂,用石头嘛,又太重。用钢铁嘛,容易锈,所谓地标,既要有美感,又要高。张远最先想到的就是埃菲尔铁塔和东方明珠。
不过这两位都需要高精尖的钢铁和搭建技术,凭现在大江的建筑工艺想都别想了。
最后经过讨论。还是决定,用石头垒成三个方尖碑。中间用钢筋水泥混合浇筑,每个方尖碑中间还藏了一根避雷针。
不是张远不想搭一个更加好看一点的,而是这个地标一定要防火,防风,防震,防雷,无论现在用什么材料,都达不到它的标准。
只能先做三个简单的方尖碑。,凑合用一下。。
制定方案,那就是要实施了,张大彪立刻去召集工人,开采石头,在老工匠的指点下,这个石头还运用了凹槽连接技术,为的就是结实牢固。
张远让张龙赵虎等人招工,在城外建立了一个的水泥厂。
张远在建造方尖碑的同时,也把附近所有买下来的房屋全部推倒,准备按现代化标准重新建设。
一家酒楼,一家怡红夜场,一家购物中心,一家桑拿洗浴中心,这以后都将是自己的摇钱树啊。
这几天,张远可谓是忙的不可开交啊,几乎是都泡在了这几个工地上,盯着工程里的进度。
把五城兵马司的活全都推给了凌青竹和方进。
清晨,正当张远在工地上,指挥工人们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出来。
礼部尚书陈可言道“张大人,你现在立马把这些工人全都给我驱散了,今天不能再施工了。”
张远对于这个礼部尚书倒没什么印象,也就见过几面而已。
他现在在京城,那叫一个低调,估计认识他的都没几个:“你是谁呀?凭什么叫我停工啊?”
“我乃礼部尚书陈可言,今日,平西王将会带领西域九部族进城,你这里乱哄哄的,像什么样子?”陈可言见张远一身灰土,有些鄙视。身为朝廷命官,竟然在这里和一群苦力混在一起,有失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