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财团如今的火柴售卖的如何?”杜迪安关上报纸,向福林问道。
福林道:“上次合约签订后,他们就已经商议出运营方案,在商业区和居民区的各个产业中,都推销了‘火柴’的作用,这火柴的效果确实好,引火方便,唯一的问题就是消耗太快,价格稍贵,在居民区的销售并没有火爆传开,但在商业区中,销售成绩极为出色,短短几天,名气就已经打响,这几天的财经报纸上天天都在报道火柴,称作‘神奇的引火器’。”
杜迪安点点头,斯科特财团毕竟是跟梅隆财团抗衡的老牌财团,将火柴的市场价值充分扩充了起来,在这短短时间内,就算其他财团找到炼金术士解构出火柴的成分,想要另造火柴销售的话,销量自然是无法跟斯科特财团相比,最多只能抢占到百分之十到二十的市场份额。
“我们能分到多少钱?”杜迪安问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福林笑道:“头一个月的销售额还没有统计出来,我估计每个月至少有上千金币吧。”
杜迪安点点头,火柴的价格毕竟便宜,每个月能有上千金币,已经是极为了得,是普通居民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天价。
“算上纺织厂的钱和你的赔偿款,估计半年左右,咱们就能累积到十万金币,租借壁外通道!”福林笑道,一旦壁外通道租借到,就彻底打开了财富之门,到时他可以自己栽培拾荒者,由杜迪安清扫出区域,供拾荒者拾取,等累积的资金充足,又能招募到更多的狩猎者,金币也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杜迪安微微点头,心中却有些叹息,半年么,还是太漫长了,不过这段时间,他倒是可以好好训练一下自己,三年前学到的狩猎技巧,如今已经生疏不少,必须尽快将技艺提升到中级狩猎者的程度才行,否则单靠自身的力量狩猎,还是太过吃亏。
……
……
布隆家族,庄园二楼。
斯鲁迪吃过早餐,坐在阳台上,侍女帮他轻轻揉捏着肩膀,他翘着腿,翻阅着今天递来的各个新闻社的报纸,这就像是儿时的功课一样,是他每天需要完成的事。
“有人陷害米兰财团,不知道真正凶手是谁……”斯鲁迪一边翻阅报纸,一边思索,他相信米兰家族不会蠢到刺杀审判所的执事,除非他们中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事情。
“老爷。”外面,管家疾步走了进来,道:“刚才派去盯着小姐的人传来回信,小姐刚到审判所不久,就坐车离开了审判所,独自一人,没有同事跟随。”
斯鲁迪眉头一皱,道:“去了哪里?”
“暂时还不清楚。”管家微微摇头,道:“朝着西区方向过去。”
“西区?”斯鲁迪皱眉,思索片刻后,忽然想到一事,沉下脸来,道:“马上备车,去莱恩古堡把小姐接回来,若是反抗,强行带回!”
管家一怔,顿时醒悟过来,连忙点头,“是。”转身匆匆离开。
“碍事的臭小子!”斯鲁迪脸色阴沉,让侍女给自己换一杯热咖啡。
……
……
莱恩古堡中,训练场上。
这间训练场本是给莱恩古堡的骑士和扈从们日常训练所用,如今却是杜迪安的训练场所。杜迪安来到场中训练,手臂上钢钉刺入的部位,经过这段时间调养,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他让侍者调整靶位,不停拉弓射击,箭箭命中靶心,鲜少有出手食物。
一些休假的骑士和扈从来到训练场边,观看杜迪安的训练,对于这些去壁外战斗的狩猎者,他们心中充满好奇,此刻见到杜迪安的箭术,场外顿时响起一片喝彩声。
杜迪安并没有被影响,专注地盯着靶心,心中射击的同时,也在感受箭矢飞驰的轨道,此外,他已经让管家帮他打造了两捆螺旋箭矢,箭头铅质,密度大,比铁箭头沉重,射的更远,破坏力也更加惊人。
虽然是冷兵器时代,但里面的技巧性,却是极其复杂,并非臂力大,就能够拉弓射的远,弓的弓身和弓弦,箭矢的重量,都对精准度和距离有至关重要的影响。
在杜迪安反复练习时,外面忽然跑来一个侍者,来到杜迪安旁边,道:“杜先生,外面有人找你。”
“谁?”杜迪安手上没停。
“是布隆家的小姐,叫珍妮。”侍者道。
杜迪安手指一松,箭矢破空而去,狠狠地钉在箭靶上,末梢剧烈颤动摇晃。
沉默片刻,杜迪安缓缓放下了弓,道:“就说不见。”
侍者有些惊讶,这可是布隆家族的小姐,任何人都知道布隆家族的权势何等恐怖,其小姐亲自登门拜见,竟然被拒绝?不过,他还是点头离开了,毕竟,他端的是莱恩家的饭碗,自然要听莱恩家的话。
等侍者离开后,杜迪安放下了弓,拿起箭矢,手指轻轻摩擦着箭头。
片刻后,侍者又返回了,向杜迪安道:“杜先生,她说你不见她,她就一直在外面等,等到你见她为止。”
杜迪安微微皱眉,脸色稍冷,将箭矢放了下来,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一路走到大门口,杜迪安顿时看到庄园外面山坡处停着的马车,以及马车前站着的一个身穿正式神官服的少女,正在踮脚张望,看到了走到门口的杜迪安,脸上露出几分喜色。
杜迪安远远地望着这个女孩,三年过去,后者已经褪去了些许当初的女孩稚嫩,多出几分青涩的少女气息,脸颊轮廓依稀有从前的模样,更为美丽动人。
他凝视了她片刻,径直走了过去。
时隔三年,珍妮再次见到杜迪安,三年前的男孩,如今已经长得高高瘦瘦,身体笔挺,模样也更为英俊,只是脸上的线条,却多出几分冷漠气质,一双黑色眼眸如黑暗中的星辰,格外深邃,她望着杜迪安一步步地走来,心情复杂,既是愧疚,又是难过,又是自责。
“对不起。”看到杜迪安走近后,她眼眶泛红,低声道:“我看过报纸了,你是被冤枉的,我……对不起!”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孩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任何语言都无法挽回。
杜迪安静静地看着她,沉默片刻,微微摇头,道:“这件事,我不怪你,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往事过眼云烟,破镜不会重圆,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今后,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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