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早就听说过女皇的不少事迹,但凡是女人,没有几个不对她心生崇拜的。
只是很少有人做的像眼前这个玉姑娘这般,如此拼命。
武功高、连马儿也厉害,和女皇都很像。
“只是,玉姑娘想做武状元怕是不可能了,如今还听说女皇有让女子入士的意图呢。”二丫随口笑了一声,露出两颗小虎牙,看上去很是养眼。
阎如玉嘴角勾了勾:“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说的也是。”二丫点了点头。
和阎如玉一起上了马车。
元桥和霍元,一左一右坐在马车外头,看了看这黑马尾巴上的大红绸花发呆。
这马压根就不用他们驾,自个儿会走。
很聪明。
简直就是神兽。
“我要去栾都,听闻你们也是栾都人,不如将那边的情况和我说说?”阎如玉嘴角一勾,在马车里又道。
二丫身体瞬间一绷。
“没什么好说的,栾都和其他地方一样,风景好,城内也很繁华。”二丫抿了抿嘴。
“哦。”阎如玉也不继续问了。
二丫忍不住有些心虚。
“玉姑娘要去栾都吗?那要小心些,栾都闲杂人等多……嗯……还有些当地的地头蛇,你武功这般高,若是说不出出处,怕是要被人烦的。”二丫顿了顿,还是提醒了一声。
阎如玉又嗯了一声。
二丫看这样子,越发有些愧疚。
这玉姑娘才救了她的命。
“我相公也是栾都人,他武功也很厉害,因为我的关系,他忘了藏拙,在栾都打死了一个人,后来便常常有人上门要求比武……所以,我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将来去了栾都,绝对、绝对不可以暴露自己的武功。”二丫想了想,又道。
若是暴露了,那结果是什么,可想而知。
如此武功,定然是出自名门。
可出自谁家呢?
总会有人想打探一下。
然后不停的比武……
二丫眼里有几分泪光。
隐世家族,说是对尘世漠不关心,实际上,不过是不喜朝堂之争罢了,可私下里,相互之间,却从来不少争强斗胜,年轻一代的,便是比武比内息,辈分高的,则是比年纪。
家里若是有个一百三五十岁高龄老人坐镇,那这家族排名便会好一些。
当然,这高龄高人并不是那躺在床上勉强苟活的,而是与年轻人一般,可打可战之人……
“你相公呢?”阎如玉问道。
“过世了。”二丫低头。
阎如玉眉头一皱:“这么说,元家的人,彻底断脉了吗?”阎如玉又道。
二丫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小妹妹,老子又不是傻子,外头那个元桥事事以你为先,却又从来不见任何逾越,一看便知是个忠心家仆,一般这等家仆都是冠以主人姓氏的。”阎如玉又道。
霍元可是和她说过的,元家子嗣艰难,人丁不多。
现在这二丫的丈夫死了,不是断脉是什么?
当然,她就是纯属猜测,若有虚构,再行更改。
但看这二丫反应,看来她又才对了,可见她的聪慧依旧是无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