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之后,春哥找到了我,问我什么时候组织进阶,现在人数都快一万三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趁着现在下第一名声差,我们进阶到帮派,还能再吸引不少人。
本服公告:恭喜猪一样的队友组织进阶到帮派,开启帮派技能、帮派活动等诸多功能。
组织里的人在公会欢呼起来,要好好庆祝一下。
下第一组织的人对我们很不屑,他们随时也可以进阶到帮派,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少组织过来跟我们道贺,让春哥请在座的所有人吃饭,春哥转头看了看我,我点了下头。
春哥干咳了一声,喊道“各位朋友,今是我们组织进阶帮派的大喜日子,大家敞开了吃,饭钱我包了。”
大家吹口哨的吹口哨,叫好的叫好。
王姐开始安排人给大家上菜,我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春哥,欠王姐的钱能还了吗?”我突然问她。
春哥嗯了一声,拿出了8枚金币给我,我拿着向王姐走去。
“姐...王姐,这是欠你的钱,你数下。”
王姐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短暂的喜悦。
将钱给她后,我深情的看了一眼,转身打算离开,被王姐叫住了。
“恭喜你们进阶到帮派,我也没什么能送给你们的,这钱你拿回去!就当是我的贺礼。”完将钱放到我手里,顺便抚摸了我手几下。
“好好照顾自己,去忙!”
我嗯了一声,抬头看她时,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回来之后把钱给了春哥,转达了王姐的意思。
我们开始商议组队的事,现在可以再组4个人,但预备队的人还没到30级,赏金和副本他们都做不了。
春哥建议先组上他们,一起刷刷蜂巢,带他们到30级,我点了点头,赞同她的想法,现在的人数打副本太吃力,刷赏金只会拉开与他们的等级距离,这也不是好事。
我们来到帮派驻地,联系了四位预备队的组员,原队伍的人分散到其他预备队中。
春哥让他们互相做下介绍。
第一位站出来的是一名男剑士,身材很魁梧。
“大家好,俺叫蛮牛,转的骑士,俺不太会话,反正以后俺会站在最前面,给大家挡伤害。”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听蛮牛话,是个很实在的老实人。
蛮牛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的笑了起来,退到了一边。
第二位是女牧师,身材不比毒奶差,我看着她的胸部愣住了,很...很不错。
春哥踹了我一脚,我赶紧干咳道“请介绍下自己。”
“大家好,我叫雪带走了忧伤,转的大牧师,我....我比较内向,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请大家指出来,我会改正的。”
我刚想跟她客套一番,春哥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我疼的挤眉弄眼。
她退到了一边,第三位站了出来。
是一名猎手,皮甲的颜色是黑色。
“大家好,我叫偷偷放冷箭,转的死亡猎手。实话挺后悔转这个职业,晚上增加10%的伤害有毛用?夜里又不能打怪,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设计的。”
他开始抱怨起来,大家一头黑线,他还在不停的着。
我赶紧拦住了他“别难过了,既然设计成这样,肯定有目的的,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体现你价值的时候。”
他满眼放光的看着我,点了点头,退了到一边。
最后一位是名女刺客,这脸捏的很不走心,比春哥好看不到哪去,但身材还是不错的。
“你们好,我叫带血的匕首,转的暗刺客。我的遭遇跟冷箭差不多,晚上有伤害加成,可....。”
大家脸都黑了,让他们自我介绍,结果他们都在抱怨,这么下去没完没了了。
春哥一下站了起来“欢迎大家的加入,希望大家以后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关心、互相照顾,一致对外。”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我们也互相做了下介绍,组队也算圆满结束了。
我们一起去了蜂巢,不服他们不在。
在我们刷蜂巢的这段时间,下第一也进阶到了帮派,可世界上并没有多少组织发祝福,显得很冷清。
新来的四位队友等级都是二十九级,还得刷两才能到三十级。
我们刷蜂巢经验并不多,三十级后刷这个副本,经验已经减半了。
带他们刷了一,第二一早,我们打算继续去蜂巢的时候,系统出现了公告,让我们都愣了一下。
本服公告:由于本服的帮派数量达到了2个,本服务器将更新维护,维护时间:今日8.30分至明日的8.30分,二十四时。本次更新维护将开放帮派活动,另开放第一届夺城战,日期为:xx年xx月xx日,夺城战胜利的帮派,奖励rmb:三十万元。
这时间正好是一个月后。
公告一出,服务器炸锅了,奖励这么多钱,难怪第一组织和第二组织拉拢人了,他们肯定有内部消息。
各组织开始疯狂收人,离着8.30分越来越近了。
我让大家在维护期间,出去走走,玩了一个月了,也没时间出去走动下,对身体不好。
大家纷纷下线。
春哥走了过来,把微信号留给了我,也下线了。
我存了她的微信号后,也赶紧退出了游戏。
关上了电脑,我靠在椅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闭眼养了会神。
屋里的气味很难闻,方便面腐败后的味道、还有浓浓的烟味。
一个月没收拾了,满地废弃的方便面桶、烟头、烟灰等。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脸色发黄而消瘦的脸,我苦笑了一下。
我开始收拾屋子,把垃圾装进了垃圾袋里,又将地拖了两遍,刚要休息的时候,手机响起信息的声音。
拿起来看了一下,是春哥发来的,她问我在做什么?怎么也不发信息给她。
我告诉她在收拾屋子,她回了个偷笑的表情,还我会收拾屋子?
问她今打算去哪玩?她没有回信息,很久之后回了一条,她哪都不想去。
我劝她让她出去走走,可之后她再也没回我信息,不知道是出去了,还是睡着了。
放下手机,我点上一支烟,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玩耍的孩童,看着他们嬉闹着,无忧无虑。
我感慨道,要是时候也能像他们一样,该有多好。
渐渐的我发起了呆,被烟头烫了一下,我手指一松,回过神来。
手机响了起来,会是谁给我打电话?除了养父母的手机号,我连大学同学的手机号都没有,难道是?女经理打来的?我还抱有一丝期望。
赶紧跑到卧室,拿起了手机,看到了熟悉的号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