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刷完赤狐,领了奖励,也快升到了15级。
在公会里,春哥和王姐进屋谈了没几分钟,出来后又接了别的赏金。
这货竟然接了棕熊的赏金任务,难度4星,击杀50只,奖励3000经验,5银。
棕熊,暗夜森林深处出没,13级怪物,物理攻击极高,主要攻击手段是用手掌拍打,手掌上有倒钩,还有长长的利爪,坦抗不住3下,近战最多2下,脆皮直接秒杀。
打棕熊难度很高,不适合近战,打起来前排很吃力,需要后排输出拉仇恨,等棕熊冲击后排时,前排要赶紧冲上去拉仇恨,慢一步,后排都可能会被秒杀,导致团灭。
但如果配合的好,前后排互相拉仇恨,这样来来回回,能将其慢慢耗死,可以做到无伤。
快要进暗夜森林的时候,听到旁边黑幕森林传来女孩的呼救声,我们赶紧寻着声音跑了过去。
“你喊!你使劲喊!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们匪帮组的人,谁敢招惹?哼哼~~~”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刺客,正用爪子勾一位散人女牧师的衣服。
牧师袍被爪子一点点的划破,白嫩的胸部即将露出的那一刻,只听到一声我敢,这男刺客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刺客被一脚踹飞,撞在了树上,头破血流。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捂着头骂道“谁?谁tm活腻了?”
刀螂跳了出来,喊道“是老子踹的,老子早活腻了。”
刺客呸了一口,隐身进入到潜行状态,嘴角冷冷一笑“看我从后面一爪子挠死你。”
刀螂听后,朝后就是一刀,还好刺客躲的快,只造成了皮外伤,要不这一刀能砍他半管血。
刺客男又了句,看我从前面挠死你。
刀螂直接朝前面扫了一刀,这一刀威力很大,刺客男的血条只剩下了1/5,被打显形了。
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向刀螂,骂了起来“你这卑鄙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声东击西吗?我哪你就砍哪啊?你是不是傻?”
刀螂挠了挠头,道“哦……,要不你再来次,我这次朝反方向砍。”
刺客男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少tm来这套,当老子傻……?”没等他完,我直接朝他放了连环箭,将他射死了。
刀螂一脸的埋怨,我这样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春哥听他怼我,一个箭步冲过去,直接一巴掌将他抽在地上。
“你还好意思别人不按套路?你什么时候套路过了?你你傻就傻,你还打算让这傻子把你带的更傻?”
刀螂捂着脸,站了起来,想了想春哥的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嘿嘿的傻笑起来。
大家一头黑线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拯救他了。
“我叫兜兜里有糖糖,多谢各位救命之恩,要不是你们,这匪帮的成员就要把我……。”到这,她一手捂胸,一手擦起了眼泪。
几位女性队友过去安慰了她几句,把她送回了安全区,让她有事在世界频道发坐标,会有人来救她的,她点了点头。
没一会,世界频道就传来了下第一组发的公告,告诉所有散人或组织,若是遇上匪帮的人找麻烦,随时世界发坐标,所有组织的人都会帮散人玩家出头的。
安全区的散人玩家看到后,欢呼了起来。
在公会偏僻的角落里,有两位穿着黑衣斗篷的男子在喝酒,看到公告后,其中一人颤抖了起来,被旁边的男子一把按住,他才镇定下来。
“大哥,怎么办?咱们引起民愤了,是不是该收敛一些了?”
男子点了点头,“嗯,上头有命令,让我们赶紧升级搞装备,你通知大家一声,让他们最近别闹事。”
“好的大哥。”
暗夜森林。
杀一头棕熊,竟然用了10多分钟,这熊的皮肉太厚了,血还多。
我们坐在地上,吃东西恢复状态。
这才杀了一只,还有49只呢,这3000点的经验,不好赚啊!
刷了一下午,一直到太阳落山,才杀了15只棕熊,大家都累的够呛,还是先回安全区,等明再来刷。
我们有有笑的出了暗夜森林,路上却一个人都没有,这有些不太正常,两边近1.5米高的野草,被风一吹沙沙的响着,总感觉草里有人。
草丛中。
“老三,大哥不是不让闹事了吗?怎么又带人出来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道。
刺客男不以为然“知道了,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今不杀了这帮人,我咽不下这口气。”
老二看老三是铁了心要杀人出气,也没多什么,一摆手,让大家跟上。
我把疑虑跟大家了一下,刀螂却不以为然,我太谨慎了,就算真有人埋伏我们,他们也打不过我们,没什么好怕的,春哥也点了点头,同意刀螂的法。
可我心里总是很忐忑,感觉有事要发生,我一把拉住茉莉的手,她脸红了一下,我声告诉她怎么样怎么样……,她点了点头,隐身进入到潜行状态,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离安全区还有不到一公里,草中传出的沙沙声跟风吹的沙沙声出现了不协调,我头皮一麻,知道草中肯定有人。
我的猜测是对的,只见好几个黑影从草丛中冲出来,对着毒奶使用了冲撞技能,毒奶一晕眩,他们几个就开始乱砍,草中还射出了很多箭矢和魔法,目标都是毒奶,等我们反映过来,一把长枪从草丛中飞出,直接刺中奄奄一息的毒奶,毒奶被杀了。
除了我以外,大家都愣了,偷袭一般都会从队伍后面开始,神不知鬼不觉的慢慢掩杀到前面。
上来直接杀牧师的不多,因为牧师在队伍的中间,只要偷袭不成功,很可能会被反杀。而他们却铤而走险,目的性也就很明显了,就是要置我们于死地。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从草丛中走了出来,拔出插在毒奶心脏位置的长枪,向后一甩,枪头上的血液洒了一地。
刺客和刀客、剑士将我们从中间分割开,春哥和刀螂在前面,我和圣光、打码在后面。
后面除了我,圣光和打码根本没办法输出,刺客也不会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咏唱咒语。
把我们分割的越来越远,草丛中陆续跳出了剑士、刀客、黑白法师,还有少量的猎手,加起来有30-40人左右,春哥他们那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围了。
他们分工很明细,剑士和刀客前面压制,法师和猎手后面输出,没一会工夫,圣光和打码也被杀了,他俩知道只有我在后面能输出,甘愿在前面挡伤害,可人数太多,我杀了三个人,他俩就倒下了。
他们见只剩我一人,开始故意戏弄起我来,冷不丁的给我一爪子、一剑、砍一刀,放个冷箭什么的,但都不攻击致命的地方。
男刺客慢慢显身,嘴角向上翘“子,还记得老子是谁吗?”
我朝他呸了一口,懒的搭理他。
男刺客擦了一把脸上的痰,吼道“老子宰了你……。”刚要动手,被八字胡的男子拦下。
“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这孙子杀了我们三个兄弟,得好好玩弄他到死。”
男刺客听后,点了点头,笑的更阴险了,走到我背后,猛的一爪子,后背火辣辣的疼。
我流的血越来越多,血条已经剩了不到十分之一,茉莉怎么还没带人来?我快撑不住了,如果我一死,他们一窝蜂散了,那大家就白死了。
在我只剩一丝血的时候,快要放弃希望时,身上出现了一道绿光,血条的血量开始增加。
匪帮的成员都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人奶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