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轩辕即墨第一次叫判官查询温酒身世时就已经对温酒的来历产生了怀疑,因为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时空里面都没有温酒的生死簿,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令人难以捉摸。
想到温酒以后要是像来时这般无迹可寻的消失在自己眼前,轩辕即墨顿时困意消失殆尽,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连着被子将温酒裹在怀里,轻声哄道:“好好好,都是即墨的错,即墨不笑了,即墨真的不笑了,真的!”
“真的?”将被子往下拉了拉的温酒露出一双滴溜滴溜直转的如那纯粹的紫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直到这一刻轩辕即墨才发现原来自家小夫人黝黑的瞳仁还潜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紫色,淡淡的点缀在那黑眸里如同被掩盖住了的紫色水晶,神秘高贵,让人忍不住的沉迷其中。
眼眸微微加深的轩辕即墨,喉结微微滚动,默默的将隔着被子压在温酒身上的大腿移开,轻轻的将身子搁在温酒身上道:“真的!”
“哦!”温酒伸手推了推男人厚重的胸膛,皱了皱小巧的鼻子继续道:“我不是华夏的人,我也不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人,我是大齐的皇,其实也不算,因为我是女生帝命,然后就被皇室换了,嗯,也就是华夏史上所谓的狸猫换太子,所以我也叫齐傲天,那是大齐皇帝的名讳,那其实应该是属于的我名。”其实温酒更想说那其实是属于我的命。
可是既然自己已经被换了,那也就说明就和即墨所说的一样,其实还有什么是自己未知的事物是自己所察觉不到的吧。
“嗯!”轩辕即墨浑身一颤,随后便紧紧的将温酒搂在了怀里,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动作会被伤到怀里的小夫人一样。
说道这里的温酒轻颤颤的抬眸朝男人的眼睛望了一眼,见男人眼里没有任何惊诧与怀疑,有的只是自己傻乎乎的盖着鼻子的模样,温酒顿时弯了弯眉眼,同样的男人眼里的自己也将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一般。
心情终于没有了刚刚将要坦白的凝重,温酒朝轩辕即墨眨了眨眼道:“后来我这狸猫没有死成,被一些人买到了一个组织,然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被一个会雌黄之术的老头给捡到了,然后他就教会了我这些···”说到这里的温酒运起浑身的灵力朝轩辕即墨推去。
一时没有注意的轩辕即墨突然嘴角一勾,快速的从温酒身上测过身子,可哪知道酒店的房间不比自己家里的,自己这一翻一躲的,直接就朝那铺满地毯的地上滚去。
刚想运起灵力朝温酒滚去时,眼里却突然荡漾起了小夫人笑成了一条缝的眼睛,心中顿时一凛,一股热流直接朝下腹冲去,等男人再反应过来时,浑身的灵力已经消失不见,而自己也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看着男人真的从自己旁边掉落在了地面上,温酒小小的脸蛋上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止不住的嘴角一个劲的往上扬了起来,咧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皓齿,尤其是那两颗只有男人才得以窥视的虎牙也浅浅的露了出来。
月牙儿似的眼眸里浅浅的闪过一些光亮,点了点的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样,从床下爬起来的轩辕即墨一抬眼见到的便是自家小夫人衣衫半褪,眼眸含水,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虎牙儿仿佛就在无声的邀请自己一样。
一时只觉得浑身的热流越来越汹涌了的轩辕即墨,喉结微微滑动,墨蓝的眼眸里已经没了一丝光亮,暗沉到令人心悸。
只觉得男人这一幕尤为熟悉的温酒倏地一愣,笑容也是微微一僵,立马抿住嘴唇,被子一拉,刚准备将自己盖上时,男人却像是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行动一样,快速的闪身进了温酒的软乎乎的被子里。
要知道虽然憋了二十多年没有开荤的男人的确算得上是可怕,但是若是让憋了许久的老男人开完荤后再次憋着,那下一次爆发,还真不是一个‘猛’字可以概括的。
所以这一夜,温酒人生中第一次痛恨霍然的药为什么会那么好用,自己的后背为什么会好得那么快,真的真的,她要拆了霍然的招牌,这哪里是药,这明明是传说中的仙丹好吗?
其实刚刚打了个喷嚏的霍然也很无辜,他的药的确质量是没得说,只是这抹一天后背上就好了的人还真没有过,所以主母你敢说你没有自己运用过那不知名的力量修复自己的后背?因此霍然表示对于这飞来横锅不背!
而此时同住这家酒店的曹娟与吴乾可就没有温酒与轩辕即墨那样的和谐了,两人面对面的一人坐在一方一句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一直以为吴乾家世不会很好的,顶多就是家里留了几个古董的曹娟在看到格莱姆酒店的价钱时就已经愣住了,没想到,可就那么一个人,居然眼睛都不眨的将钱给刷了,呆愣愣的被吴乾拉去酒店房间的曹娟顿时有些闷声了。
说实话曹娟也教过很多个男朋友,可是学校的男生们哪个都是因为自己家里有点小钱,再加上那个时候流行非主流之类的,曹娟也对那些混混之类的染个小黄毛就迷个不行。
家里管得越严,自己就越是想和那些人接触,只是每次自己提心吊胆跟那些人出去的花销也都是自己的零花钱,久而久之,本来也不是傻子的曹娟便也不与那些人接触了。
直到走入社会,吴乾这小子还真是曹娟的第一个算得上是理智上的男朋友,可是直到现在曹娟觉得自己真的有可能不太不适合谈男朋友,她爸说得对,她就是那种,被人卖了还能给人家数钱的人。
想着本来觉得吴乾肯定与那些花花公子不一样,因为人家有钱可以到处乱搞关系,可是吴乾没钱啊,所以曹娟觉得自己这一次肯定找到好归宿了。
可是现在看来都是一样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吴乾也有钱,也乱搞关系,还与那个郝美不清不白的,最主要的是,这人居然在两人交往了那么久还不告诉自己。
越往深处想,越糟糕的曹娟顿时眼眶一红,就起身朝外走去,乱搞的男人管他去死啊!
一直小心翼翼偷偷瞄着曹娟的吴乾顿时一愣,连忙一把拉住曹娟的胳膊,有些气短的朝曹娟坦白道:“娟儿,我刚刚想起那个郝美是怎么认识的了!”
“什么?”曹娟一愣,猛地转头看向吴乾哭唧唧的道:“好你个吴乾,我刚刚那么难受,合着你不哄我,你都想你的老情人去了?”
“诶诶诶,不是不是!”不知道曹娟怎么就朝那边想去了的吴乾微微一愣,随后哭笑不得的朝曹娟解释道:“祖宗诶,我不想起她是谁,我怎么跟你解释啊,我记起来了,郝美就是郝超的妹妹,就是那个你不让我跟他来往了的郝超,你说那人不正经,不值得交往的郝超。”
“然后呢?那个人说你是因为她才赶来米国的,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说你追过她,亦或者说你被她甩过。”有人曾经说过,永远不要怀疑一个女人的智商,当她想计较时,任何一丝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这不即便被气得要死的曹娟还是一字不落的将郝美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明明白白。
“没有的事!”听到曹娟的分析,第一次感觉这个蠢女人智商终于在线了的吴乾有些汗颜的道:“这不是郝超吗,那时候玩得好,觉得他妹妹与我挺配的,就做了一次月老,然后这不人家没看上我,我也没看上她,这事不就不了了之了啊,所以我是真不记得郝美这个人的!”
“很好!”搞清楚了事情始末的曹娟一把擦掉眼泪,想了想道:“这事儿姑且相信你,还有一事儿,老爷们儿你家那么有钱,你TM每次花我的钱花得挺欢乐的啊!飞机票、上次吃饭的钱,还有上上次吃饭的钱,等等我算算!”
“啊!不是吧,这都要算!”张大着嘴的吴乾微微一愣,随后笑眯眯的接着道:“媳妇啊,我的都是你的了,那就不要算了呗,都给你都给你。”
“呵!”淡淡瞥了眼吴乾的曹娟继续捣鼓着手机上的计算机,其实曹娟也没想真算,只是在计算机上打了一连串的数字,直到自己满意并且觉得吴乾还不出来后,才慢腾腾的将手机递给吴乾后傲娇的抬了抬头道:“小伙子,这些钱够你还一辈子了!所以以后你要再敢在外面给我拈花惹草的,别怪我阉了你。”
说着还朝吴乾的裤裆看了一眼,恶狠狠的做了一个‘咔擦’的手势,后者反射性的松开手朝自己的裤裆捂去,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吞了吞口水的吴乾朝曹娟呐呐的说了句:“娟儿,不会这么狠吧!”
“你试试!”没好气瞥了眼吴乾的曹娟道:“还有,今天大师说了,你得熬过今天才能好好的活下来给我还钱,所以现在不能出一点岔子,你赶紧给那什么郝美之类的人打电话,告诉她甭来了,你今天要修行,不能吃肉,然后打完了后,安安静静的给我坐在床上,坐一夜!OK?”
“OK!”其实吴乾更想说,那一个亿他可以现在就转给她,只是不过现在还是安抚住媳妇儿比较重要。
刚准备打电话的吴乾不知道此时郝美正带着她的姑娘们,一个个的拿着一个酒瓶子边和边往格莱姆酒店这边赶了过来,从这些小姑娘的打扮与走路那二五八万的姿势,不难看出,这些人都是西部牛仔的忠实粉丝啊!
也好在现在大半夜的,即便强悍如米国人,也不敢在大半夜的搭载这些人,所以在吴乾打电话来时,郝美一行人的确还没能打上车,因为那些酒吧很巧不巧的坐落在贫民区,而作为米国着名的酒店格莱姆完全不在乎那一点黄金地段,所以它矗立在了米国的富人区,寸土寸金的富人区。
“喂,吴哥啊,别急别急,我郝美就来了!”还以为吴乾是打电话过来催自己的郝美,连忙开口表明自己已经在路上了。
可是吴乾这人虽然不是很正,但也没有像郝超那么邪,虽然玩得疯,但也不干违法犯记的事情,至于几P什么的吴乾也许也就在片子上看看而已,要真让自己来,那还真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了。
想着记忆里郝美那一身浓妆,穿着那破烂牛仔叼着根烟的模样,吴乾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道:“不用来了,郝美啊,我这次是纯粹带我老婆出来玩的,你就别来了啊,诶,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就说不通呢,我说我不是为你来的,你怎么就揪着不放了?”
“好好好,你少看点那些带坏人的片子,我吴乾真没有那么浪漫哈,打来的回哪去!”见郝美一直说不通,想着这姑娘还真与她哥有得一拼,都是不干正事儿,完全忘记自己在遇见曹娟前也是这样不干正事模样的吴乾直接伸手将电话给挂断了。
至于那人怎么想,反正他话时说到了,出了什么事儿也不关自己的事了,更何况这是人家的地盘,还能出什么事吗?
被挂了电话的郝美眉头一皱,想也没想的直接站在路中央,用身体将出租车拦了下来,眯着眼就带着一伙狐朋狗友的挤上出租车连夜赶去了格莱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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