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进入村口的瞬间,温酒就感觉到了极大的怨气,微微勾了勾嘴角,下车看向怨气极其浓郁的地方,大大的猫眼微微眯了眯,好家伙,还真不是正常死亡。
“怎么了?”轩辕即墨顺着小孩的视线看去,即便拥有良好的夜视能力,轩辕即墨也只能看到一堆土房子,而且应该还是那种荒废了的!
被唤回来的温酒轻轻点了点头道:“我要找的东西在那儿。”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过去啊!”刘治刚跑下车,就听到温酒说想找的东西找到了。
闻声,温酒淡淡的瞥了眼刘治道:“如果你想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被温酒反讥,刘治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暗自吐槽:‘这尼玛,谁说大家小姐温顺贤良的,这不骗人吗这。’
见刘治这样,王凯与身旁紧黏着王凯不放的司机皆是默默吞了口口水,压下了心底的催促。
倒是刘治找来的阿三,不知道是不是来到了自己地盘的原因,哪里还有刚刚的胆小怕事的模样,整张脸就跟换了个心情一样,明媚得不得了。
瞧着温酒那漂亮的脸蛋也有了心情感叹:自己还没娶媳妇儿的事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见那个叫做阿三的人眼除了惊艳也没其他肮脏心思,轩辕即墨内心的狂暴才慢慢平复了下来,面上却是深深的看了眼阿三,不着痕迹的抓上了小孩垂在身侧的手腕,木着脸不言一语。
就在其他几人内心举棋不定时,温酒才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指着东南的方向道:“那幢土房子应该就是你口中阿坤叔的妻子坤嫂死去的地方是吗?”
“啊!是是是!”阿三踮着脚朝温酒指的方向看了看道:“那里是有幢土房子,可是在这里什么也看不到啊?”
刘治等人也表示赞同,那里明明一片漆黑,全是未开垦的老山,跟个能吞噬的黑洞一样,一眼望去明明是瘆得慌,哪里有什么土房子哟。
除了轩辕即墨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小家伙,自己的夜视能力有多强自己是知道的,可小家伙看起来怕是看到的比他只多不少,顿时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瞧,自己看上的小家伙就是厉害。
“那就对了。”温酒淡淡点头朝刘治道:“你们留在这里,我和轩辕即墨过去。”
刚走出一步的温酒满眼寒意的看了看阿三,再朝几个想跟着一起过来的道:“今晚不出意外,你们村不会死人了,还有刘治是吧,我建议你调些人过来,查查当年的事情,自然死亡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也不会让这个洼村每到坤嫂的忌日就得死个人。”
“你胡说,我们洼村一直都是最团结最善良的,坤嫂死后还是村长独自出钱办的葬礼,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阿三愤怒的红着脸,为自己的洼村辩解着。
“哦~”温酒朝着阿三淡淡一笑,明明是笑着的脸,眼中的冷厉硬是让阿三这七尺男人吓得后退一步。
温酒收起笑容,转向刘治道:“嗯!就往这六年里,每年的这天死的是哪家人那里查起。”
“你······”阿三还想说什么,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白,温酒的话他听得明白,眼里已经没了刚刚的坚定。
温酒见此嗤笑一声,转身就朝那满是怨气的山脚下走去。
身后的刘治眼神复杂的看了阿三,任由人跑进村里,破例点燃了根烟,拨通了王恪往局长的电话。
王凯身旁的司机,拽紧了兜里的驱鬼符自言自语道:“小姑娘的意思应该是我理解的那样,今晚不会死人对吧?”
“是,温老大说到就能做到。”王凯瞧着刚刚温酒霸气侧漏的一面,已经把自己崇拜的对象默默转换成了温酒······
这边,轩辕即墨默默的看向自己没被甩开的手,以及刚刚如果自己的眼睛没问题,他两刚刚那一步应该有一亩田的距离吧?
“缩地成寸。”温酒望着眼前的这幢土房子以及房子旁边那个土包子,果然被倒了黑狗血。
听到内心的疑问被解答,轩辕即墨眉头一挑:“阿酒很厉害呢。”
“那是!”被顺毛摸了的温酒低声回答,眼里尽是满足。
要不是轩辕即墨耳力好,估计也听到这两个含在嘴里的字,心下有些失笑,伸出手宠溺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顶,那里的手感软在了心里。
突然温酒眼睛一眯,身形移动至轩辕即墨身前,使力让两人快速后退,这一切发生的速度就是轩辕即墨也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这种看不到的危险,让轩辕即墨整个人都不好了,看了看挡在自己身前刚刚到自己胸口的小孩,身上的气息瞬间发生了改变。
如果此时的刘治等人在的话,估计就能找到为什么明明那么有存在的感的一个人,他们有时却能将他忽视得彻底,因为此时的轩辕即墨不仅是人就是连鬼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浑身的狂暴与威压仿佛能实质化般,隐藏在黑色风衣下如钢铁般的胳膊一环,将小孩紧紧的圈在了自己的胸口,眼中翻滚的戾气直直的朝空无一人的山脚望去。那里正是“坤嫂”一击不成隐匿的地方。
感受到腰间力量的温酒,眼中的迷糊一闪而过,随即一手覆在上面笑道:“她被你吓跑了。”
温酒动了动,男人的胳膊丝毫不动,温酒不由收起笑容,许久未曾感到的禁锢让温酒心中翻涌,丝丝怒气慢慢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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