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车之鉴,剩下的人都变得极为的客气,最起码在孙尚香说话的时候,没人再敢公然唱反调。
程清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并不过分,自己也没说从他们手中,抢来多少钱,然后都进了自己的腰包,不过就是想让他们拿出来一部分,从百姓身上搜刮的钱财,还给百姓而已。
至于他们拿出来多少,就靠自己的心意,当然若是拿出来的太少,自己也不会放过他们的,肯定不至于当场翻脸,但回头有时间秋后算账是跑不了的。
这会儿程清萍和孙权,并肩坐在会客堂中,至于底下的人,都是淮南的世家大族,基本上每个世家大族的领头人都过来了,原本程清萍是想再拖几日的,奈何这些人的热情太过于旺盛,所以只能够尽快的把事情解决。
最开始的时候,程清萍是想让孙权主持大局的,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男人主持大局,总比自己这个丫头片子,指手画脚要强的多,结果孙权说什么都不肯出头。
只和自己再三强调,若是非让他出头的话,接下来的情况,会变得十分的复杂,程清萍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孙权八成是得让世家大族,把所有吞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让他们吐出来东西,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而且狗急了跳墙,绝对不能让这些人联合起来,对抗孙家自己,之前之所以能够占据上风,同时让这些世家大族,对自己望而生畏。
还不就是将他们分离了,也就是说他们各自代表着各自,也猜不到自己会对谁下手,所以说联盟也无济于事,而且自己并没有做的特别过分。
仅仅是拿两个人开刀,若是拿十个八个开刀,恐怕这些世家大族,现在也不能这么淡定的坐在这里。
“诸位出现在这儿,想来也都明白我的想法,应该是愿意配合孙家接下来的行动,孙家也不是想把诸位的钱财据为己有,只是想和诸位商量一下,尽量把自己手中得来的不义之财,归还到百姓手中,就算是日行一善了。”,
底下的人自然是不愿意,心里暗戳戳地咒骂孙家的小香姬,还日行一善,她这话说得多么的轻巧,要真的是日行一善的话,谁家会拿这么多的钱,去做善事。
可香姬说的话,他们还没办法拒绝,而且人家都点名是不义之财,谁家还没有点儿灰色收入,谁家都有不义之财,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就算是他们睁眼说瞎话,也糊弄不过去孙家小香姬。
她到底是怎么长的,这才多大的年纪,就生的跟人精一样。
和香姬打马虎眼,说了好半天也没能把香姬绕进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谁让他们这些人的心不齐,而且也不愿意得罪江东王以及背后的汉帝,不然谁知道最后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底下所有人的一致赞同,程清萍就让将士们过两天,去挨家挨户了收银子,好拿这笔银子赈济淮南的百姓。
让自己去洗劫江东的大户,来赈济淮南,程清萍是不会这么做的,毕竟对于江东的大户来说,淮南的百姓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的愧疚感,也不是来自于淮南的百姓身上。
对于每家每户的要求,也各不相同,当然这个要求,程清萍没有告诉每家每户,只是暗自的写了出来,而且也不会特意的透露出去,为的就是用标准来衡量各家的心,
是高于这个标准,就代表这户人家还有救,若是低于这个标准,而且还相差甚远,就代表这家真的是黑了心肝儿,对于这样的大户人家,程清萍也有的是办法的。
想尽一切办法挤兑他家铺子里的生意,而后抓着他家不成器的弟子,从头批判到尾,然后再宣扬出去,久而久之这所谓的世家大族,他所有的东西就都消失了。
名声被不争气的弟子,败得一干二净,家中的条件,也因为铺子经营不善,所以一落千丈,这又算得了什么世家大族,总不能说一直吹嘘的都是祖上吧?
诸葛亮在知道孙尚香的想法以后,当时就傻眼了,他原本以为香姬会想方设法的去说服,那些世家大族,让世家大族为孙家所用,却没想到孙尚香,在这背后耍阴招。
不过这种阴招倒也合适,对付那些不讲究的世家大族,刚合适也省的他们在未来,再去祸害百姓,不过孙家的将士们,确实很有同情心,要知道淮南的百姓,和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诸葛亮心里是这么想的,等他问清楚情况才明白,孙家有很少一部分将士,就是来自于丹阳郡,而丹阳郡原本就属于淮南,所以说孙家的将士对丹阳郡和淮南的归属感,还是有一些的。
所以这会儿才会愿意,替淮南的百姓出头,再看香姬搭理会稽郡的时候,可没有将士愿意替会稽郡的百姓出头,他们觉得会稽郡的百姓受苦受难,和孙家有何关系?
注意到诸葛亮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程清萍就开始想,自己又做了什么,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难不成是自己对付世家大族的手段,过于猥琐,所以引起诸葛亮的强烈不适,不过他也不算是正人君子,无论是空城计,还是草船借箭,再到七擒孟获,都不像是正人君子所为。
空城计巧妙地利用司马懿的多疑心理,而草船借箭,坑的是曹操,七擒孟获七次抓住孟获,又把人家放了,这不是打的心理战?
最后引得孟获对诸葛亮心服口服,七擒孟获给程清萍一种感觉,完全就是现代人训小动物时候用的法子。
“先生对我的做法,可是有什么意见,若是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尽管和我说,这些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小女子。”
程清萍的语气十分的诚恳,主要是想和诸葛亮交流一下心得,他做事上面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而自己也不能仗着从现代而来,就看不起其他人,怎么也要从其他人身上借鉴点儿什么,好能够适应大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