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学的管理学也能派上用场,不然孙家现在这个欣欣向荣趋势,靠的是什么,要知道历史上的孙家,这个时候还在袁术手底下当牛做马。
伯符哥哥虽然没有出事,但仍旧是在那儿做缩头乌龟,装三孙子,别说过的多憋气,再看现在的孙家,不说是顺风顺水,但最起码袁术是在孙家做狗,摇着尾巴求孙家给他留一席之地。
想到这些,程清萍觉得管理学,也不是一无是处,在看自己和季明堂配合起来,那真的是天下无敌手。
到淮南的一个小县城,程清萍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客栈,这一段时间自己和季明堂赶路的时候,也没亏待自己,反正路过县城或者大的村庄,都是去找地方过夜,基本上很少有在马车上将就的时候。
毕竟四个人挤在马车上,自己想要休息,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季明堂也觉得怪局促不安,幸好上辈子上了许多年的学,都练出来一个必杀绝,叫做趴在桌子上睡觉。
奈何马车上边儿的桌子,格外的矮,趴在上面睡觉,整个人都是弓着腰的,这就让人感觉格外的累。
也确实有点折磨人,所以说后来程清萍索性就靠着车睡觉,虽然睡醒之后会腰酸背疼,可最起码还能够睡着,而且第二天起来脖子不至于疼的不会动弹。
这里的人不太多,程清萍一进去,就看到窗口的位置,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书生,他和身边的人正说着什么,看他这个眉清目秀的模样,程清萍心里便觉得还挺喜欢的。
所以这会儿就下意识的想坐到他身边,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更何况他头顶带的那一顶帽子,总得自己一种感觉,好像是个谋士。
到底是不是谋士,自己不敢肯定,不过长得这么俊秀,自己要是能把他带走的话,查一下底细,然后留在自己身边,也可以的。
不说是帮自己处理事情,但是能够整理书桌就够,毕竟这样清秀的男孩子,看着就舒服,都不用他做什么,自己就心生欢喜。
程清萍坐到他身边以后,就听着年轻人和他对面儿的书生,谈论着现在的局势,她倒是没想到淮南,竟然会有这样的有志之士,只是在客栈里谈论时事,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再者说,他现在也没混出来一个名堂,有谈论这些事情的必要吗?程清萍心里有些好笑,也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不太好的。
再说在淮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出风头,回头真的吸引曹操和袁绍的注意力,那自己是真的老寿星上吊找死,
就在程清萍对于他们说的话,毫无兴趣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两个字,郭嘉。
历史上郭嘉是他曹操身边,最为年轻也十分得用的谋士,可以说此人的才智不在周瑜之下,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遇到他,难怪自己心里就有一个念头,非得来淮南走一趟。
合着就是在这儿等着自己,程清萍很想让亲卫,直接把郭嘉打晕带走,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合适,可自己现在要是直接过去,跟人家套近乎,很有可能会引起人家的戒心。
想来想去,程清萍觉得自己还是先武力解决问题,把人带回孙家以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他,反正那个时候,他就算是不想从,也只能从。
就是现在想让他从自己,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像陆议和陆绩两兄弟,愿意追随自己为孙家效力,也是被亲卫治住,无奈之下才做出来的选择,自己现在也只能这么做。
反正自己是个女人,也不讲究什么脸面。
郭嘉说着话,就觉得脖子后面儿一凉,心里有些没底,看了看周围,就发现旁边儿坐了两个小孩子,大的不过十六七岁,小的也就刚十岁出头,显然自己不祥的预感,不会是来自于这两个孩子。
所以也没留心,压根儿就没想到,自己日后打交道的人就是这二位。
到了休息的地方,程清萍把亲卫招呼进去,安排好他们要做的事情,亲卫有些意外,香姬为什么要把这个叫郭嘉的年轻人,带回孙家呢,难不成此人有什么独到之处?
今天听他在那儿高谈阔论的时候,也没听出来个所以然,只觉得他和那些迂腐的书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香姬这么安排,肯定是有原因的,亲卫也不敢说什么反话,肯定是不敢跟香姬唱反调。
这会儿也只能听从香姬的安排,同时也下定决心,日后好好留意一下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独到之处,竟然能够使香姬,对他们高看一眼,总不能说是张了一张会说话的嘴,或者一张清秀的面孔,所以引得香姬对他们,眼相待吧。
要说容貌的话,亲卫心里都有数,除开周瑜以外,就是香姬的几位兄长容貌最好,再也是香姬未来的丈夫,汉帝刘协容貌也还过得去。
郭嘉虽然也生了一副好相貌,但是和汉帝放在一起,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清秀有余,俊朗不足,过于的文静,少了几分男子气概。
程清萍哪里知道,亲卫已经把她想成一个拈花惹草,花花郡主,还别说她还真考虑过,左拥右抱,不过这个左拥右抱,就和现在的追星是一个道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郭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睡了个觉,再醒来就被人绑架,是谁绑架自己的,他绑架自己做什么,自己是一概不知。
难不成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以至于引来了杀身之祸,也不能,今天自己虽然讨论了一下,各个地方的局势以及现在的整体局势,却没有下定论。
就是把各个地方的情况,简单描述了一下而已,应该不会有人这么闲,为此就要自己的性命,若是仅仅因为这点事情,就要自己的性命,那他也真的是小肚鸡肠,日后想要成大事,根本就没有可能。
郭嘉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有些慌乱,总觉得自己要一命呜呼,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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