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流川笑着摇摇头,继续喝茶。
“回来了?”
“嗯,收获不小。”贾自在道。
“什么收获啊?”
“关于气啊,我和师兄差的太远了。”贾自在感叹道。
随即他将下午的时候在钟流川家中的见闻感受仔细的与胡媚叙说了一遍。
“听你这么说,差距是挺大的,看样子你得好好努力了。”胡媚笑着道。
“努力自然是要努力了,对了,晚上做几道好菜,师兄过来吃饭。”
“好的。”
“对了,也叫先生一起来吧?”
“你去问问。”
“好嘞。”
医馆之中,王耀正在给一位中年男子看病。这个男子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年纪,衣着不凡,只是气色不怎么好看,眼神有些晦暗,精神不足,呼吸有些喘粗气。
“哎,王医生,最近我这也不知道怎么了,睡也睡不好,也不想吃东西,总觉得浑身无力。”
王耀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笑了。
“你这病是什么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吗?”
“啊,什么原因啊?”这个男子听后一愣。
“你最近房事太多,换句话说就是纵、欲过欢,伤肾伤身伤神,自然会觉得身体乏力,没有精神了。”王耀道。
“嗯,呃。”这个男子见王耀说的这么直白还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实际上,他最近刚刚找了一个新秘书,二十二三岁的年龄,那长的叫一个漂亮,身体才也好,一口一个哥哥叫着,叫的他浑身冒火啊,这废了不少的力气搞到手了,自然是夜夜笙箫啊,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只是这到底是年龄在这里,也想要纵横驰骋,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只得靠一些药物来支撑,只是那个小妖精实在是太磨人了,让他欲罢不能,这一连一个多月的时间,放纵的厉害,大补药吃着,身体还是亏空了,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找王耀来了。
“那个,有什么办法没?”
“简单啊,禁欲,一个月就有效果了。”王耀道。
“啊,一个月!?”男子听后一愣。
他现在绝对是食髓知味,上瘾了,让他忍受一两天还行,这一个月,绝对是受不了。
“那个,王医生,早就听说你这医术高超,能不能让我既不用禁欲还能够恢复身体,你放心,钱绝对少不了你的。”这个男子道。
王耀听后盯着这个男子。
“你这个要求就和还想让马儿跑,又不想让它多吃草是一个道理的,做不到的。”
对于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沉迷于之中的人,王耀是懒得多讲的。
“好了,你走吧。”他直接挥挥手。
“哎,不是,王医生你再想想,有没有这方面的药物啊?”将王耀要赶自己走,这个男子有些着急了。
“药物,没有。”
其实,他这里是有这样的药的,但是绝对不会给这样的人使用。
“不是。”
“请吧,天色也晚了,回去继续吧。”王耀道。
“哎。”
男子出来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
“有什么了不起的,切。”
哎呀,他咕咚一下子扑倒在地上,然后吃了一口的土。
“是谁!”他刚才明显的感觉到有人暗地里绊了他一下子这才让他摔倒的。
爬起来一看,一个男子站一旁冷冷的盯着他。
“你谁啊!?”
“你是谁啊,刚才在这里嘀咕什么呢?!”贾自在道,他来到这里刚好看到他朝着医馆方向吐唾沫,这还了得,于是他就让这个人吃了一口的土。
呸,呸,呸,这个男子觉得嘴里面有什么东西,急忙有吐了几下。
“你的是谁啊?”这个男子刚才在医馆里就憋着一肚子火呢,这下子忍不住了,直接发了出来。
啪一耳光,抽的他转了三个圈,然后咕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出门吃屎了,嘴这么臭?!”
“啊,你。”男子站起来直接蒙了。
不对,嘴里还有什么东西,一股血腥气。
呸,张口吐出来了一颗牙齿,唾沫带着血。
“我的牙,我的牙!”
“嗯,还要只是牙齿,在这么下去,掉的可就不是牙了。”
“你,你……”这男子攥着拳头想要冲过去。
“滚!”
贾自在身上的气息突然一变。那个男子顿时觉得浑身发冷,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魔鬼,一头凶兽。
“你给我等着!”他转身就跑,落荒而逃。
“切,又是这句台词,太没新意了!”贾自在不屑道。
然后他推门进了医馆。
“先生。”
“刚才在外面和谁吵闹呢?”王耀笑着问道,他虽然坐在屋子里,但是外面的声音都听得的很清楚的。
“一个嘴巴不干净的家伙。”
“噢,那个西装革履,身体发胖,走路发飘的男子。”
“对,就是他。”
“没必要和他争执,我估摸这,再过三个月的时间,他就下不了床了。”王耀道。
“嗯,是吗,他什么病啊,先生?”
“被钢刀刮了骨,乱服虎狼之药,身子掏空了,弄虚了。”王耀道。
“啊,明白了。”贾自在一听就知道王耀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活该他!”
“找我有事?”
“先生晚上有空吗,我想请您到家里吃顿便饭?”
“今晚?”
“对。”
“好啊。”王耀道,晚上他是没什么事情的。
闲聊了几句之后,贾自在便告辞离开了,开着车出去买菜去了,他们这个小村子那里都好,就是购物不是很方便。
在出了村口往西走了没多久,他看到了一辆宝马车停在了路口。车上的人正在打电话。
“咦,又是他。”贾自在眼睛一眯,看车牌号这就是刚才在山村里被他抽了一耳光的那个男子开的那辆车
“对,就是这个村子,什么,为什么?”
“那位王医生给我母亲看过病的,治好了她多年的毛病,郑总,您去找别人了。”
嘟嘟嘟,电话又挂了。
“玛德!”这个中年男子一下子把手机拍在了方向盘上。
他在那个山村之中收了窝囊气,还挨了打,掉了一颗牙齿,三颗松动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出来之后就开始打电话,想找人来这个山村报复,结果找了两个道上混的人,一听是这里都直接拒绝了。
“我就不信了,我从外面雇人!”
棒棒棒,有人敲车窗。
他扭头一看,一个男子带着墨镜。
“干什么?!”车窗落下了一道缝,他语气极为不善道。
“这里不准停车,马上滚开。”贾自在冷冷道。
“你谁啊,这路这么宽走不开吗,是你家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是我,帮我找几个人。”
“找个人干什么啊?”一旁的贾自在笑着摘下了眼镜。
“握草,是你!”这个男子手一哆嗦,手机都掉了。
“出来,来,我们好好谈谈。”贾自在笑着道。
“去你吧!”这个中年男子猛地一踩油门,宝马车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嘿嘿,哎呀,不撞南墙不回头啊!”贾自在笑望着那辆就要远去的汽车。
咣当,那汽车不知为何突然变了方向,猛地一下子撞在了路旁的石头上。
嘭,安气囊都弹了出来,将里面的那个人弹得七荤八素的。
“你看看,让你下来你不下来,这些麻烦了吧?”
嘭,车门打开,男子从车里爬了出来,然后哆哆嗦嗦的拿起电话20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这是几啊?”贾自在笑着伸出了手指头。
“你,你,是你!”
“对,是我,是我,还是我。”贾自在笑着道,“好了,不跟你瞎聊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好好在这里等着救援吧,下次开车的时候注意点,你死了不要紧,可别撞到其他的人,就算是撞到人,就是撞到了牛啊、羊啊,花花草草的,那也是罪孽,你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