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霞一向是个善良的人,听到这些,不由得哆嗦了起来,将郑钱空拉到一边,轻轻说道:“表弟啊,你一向是个正派的人怎么会跟皇后的人扯上关系呢?”
“表嫂,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生意,还想着养活家人,就跟着这个林远干了,什么都听他的,每一次总能捞一点银子,虽然不多,但跟其他行当比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直到后来才发现,这个林远为非作歹,做了许多的坏事情,但那个时候,自己想回头已经难了。”
就这样,李彩霞为了帮助郑钱空,将这件事拿出来与玉兰商量,玉兰心里却一直憋着一件事,于是,将紫衣的事情抖落了出来,李彩霞却沉着脸说道:“玉兰,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你舅舅的事情跟朝廷有关系,咱们是小百姓,冒不起这个风险,娘现在只想看到你们平安就好。”
郑钱空还在为刚才的时候担忧,却没有想到李彩霞的一句话就为自己挡了下来。
玉兰只好就此作罢,也没有说什么。
晚上的时候,玉兰跟李彩霞做饭,玉兰不由得问了一句:“娘,舅舅的事情是不是跟郑伯伯有关系呢,郑伯伯一直都在为皇后做事,八成是皇后的人杀了舅舅的,您也知道,紫衣一心想着为舅舅复仇呢,您作为舅舅的姐姐,更加不能包庇这种人的存在,不然,紫衣都会恨你这个做姑姑的呢。”
李彩霞早就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她还是不愿意看到玉兰跟紫衣冒险,所以没有在郑钱空面前暴露什么,这对于郑钱空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情。
紫衣姑娘却无意间听到了玉兰跟李彩霞的谈话,这心里不由得咯噔的一下,于是,她做好了准备,到了晚上的时候,她藏了一把匕首,朝着郑钱空的房间走了过去。
紫衣心里一横:“不管怎么样,你就是看到那块玉佩表情最异常的人,即使是死了,你也是死的应该,不算委屈。”
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黑衣人从里屋走了出来,两个人相互一笑,随后就迅速离开了。
紫衣意识到危险,急忙走了进去,却发现郑钱空躺在床上,下腹插着一把匕首,这时候,紫衣吓得大声喊叫了起来:“不好了,出人命了。”
这一喊,便有人将紫衣围住了。
紫衣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围着我做什么,赶紧救人啊,郑伯不是我杀的!”
其中一个男子吼道:“不是你,那你怎么又知道是人死了呢?”
兰芝得知消息,急忙赶了过来,此时的紫衣已经被当做了杀人犯抓了起来,兰芝不敢说什么,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玉兰。
玉兰的眼珠子几乎都快掉了出来:“这是一场预谋,这些人明摆着就是冲着紫衣来的,难道他们已经有人知道了紫衣的身份,故意上演了这么一出戏?”
“姐姐,郑伯伯一死的话,这紫衣的大仇还有希望吗?记得郑伯伯看到那玉佩的表现了吗?这件事多少都与郑伯伯有关系,这些年,一直碍于两家之间的关系,结果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玉兰抓住了兰芝的手说道:“现在不用多说什么,先想办法将紫衣救出来,我们才能知道情况怎么样的。”
郑伯母躺在床上,一想到自己的命运,竟然伤心的抽泣起来,李彩霞都不知道如何安慰了:“弟媳妇,别伤心了,男人干的有些事不愿意告诉咱们妇道人家,咱们就不要去问了,欠下的钱慢慢还,记得表弟以前对你的好,慢慢的这件事会过去的。”
看来,李彩霞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也好,玉兰悄悄看了一眼,随后就来到了轩逸的窗前,轻轻敲了敲轩逸的窗户。
轩逸披着一件黑色的袄子出来,揉着眼睛说道:“怎么了?玉兰,是不是郑伯母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兰点了点头:“别说话了,赶紧跟我出来,有事情要跟你说,不要惊动我娘。”
轩逸跟着玉兰走了出来,轻轻关上了大门。
“怎么回事?玉兰,这你神秘兮兮的,让我不由得紧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先说说。”
玉兰看了一眼,说道:“紫衣被别人抓走了,说是她杀了郑伯伯?”
“什么?郑伯伯被人杀了?那紫衣怎么会跑去那里呢?”
“现在不管那么多了,想必紫衣也是为了去寻找郑伯伯问情况,这才发现了郑伯伯早已经被人杀了,所以,自己才中了套的,如今,怎么才能将紫衣给救出来?”
轩逸沉吟了一下,说道:“玉兰,先别急,我们应该弄清楚是谁要杀郑伯伯,杀了郑伯伯的原因是什么?对了,抓一个人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玉兰不高兴了,瞪着眼睛说道:“他们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我们是什么,手无寸铁的百姓,拿什么去抓?说话怎么能跟唱戏一样的随便呢?”
轩逸微微一笑:“娘子,别生气吧,关键的时候,你应该相信你的夫君是万能的,为了娘子,无所不能!你且在这里乖乖等着,夫君去去就来!”
玉兰好像不认识轩逸了:“这是怎么了?英雄附体了吗?我怎么忽然不认识你了呢?”
沉吟了一阵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跟着轩逸大喊:“轩逸,你去哪里啊,那么多人,危险,你切不可以单刀赴会!”
“娘子,回去等着我的好消息!”轩逸回了一句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
过了一会儿,紫衣就被轩逸给带回来了,而且没有了黑衣人的消息,后来有人在小树林里看到了郑钱空,将这件事告知了李彩霞。
李彩霞等人匆匆赶到了小树林,自然郑伯母也在其中,看到郑钱空躺在地上,一时晕厥了过去。
“玉兰,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看看你郑伯伯情况怎么样?要知道,你郑伯伯可是很疼你的。”
玉兰尴尬了,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会医术的事情,只好支支吾吾的答应了,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