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听了谷一春的话,知道再装不下去了。她想不通的是,他是怎么认出了自己是女人的。不过,她还是不想承认自己是女人。想到这里,上官慧一点儿也不客气地骂着谷一春道:“你真是瞎了你娘的狗眼!老子分明是男人,你却把老子当女子。快快放开我,我还可以饶你不死,否则,老子会让你回不了家!”
谷一春又在上官慧的脸上拧了一把,又在她的胸前捏了捏,淫笑着说:“呵呵呵…上官妹妹,你就别骗我了。你看,你这两砣肉馍馍告诉我,你是个小女子,你还戴着面具,说明你一定是个漂亮女子。其实,你还在路上哭的时候我就看出你是女人了。你坐在我的车上时,胸前这两砣簸得比我的车厢还高,我们男人可没有这种本事哦!”
上官慧彻底明白了,原来自己还没上车,这狗贼就认出我是女人了。她在心里咒骂着那狗杂种的眼睛毒,更怪自己太累,太粗心大意,竟然在这种男人面前睡死了,还让人家摸了半天。她看了看左手里的铃子,估计自己是被铃子给毒了,看来,这个铃子处处在和自己作对。她伤心极了,连忙把铃子捏在手心里,更恨死了眼前这个该死的东西。
谷一春见上官慧没说话,认为她被自己的话给说动了,又说道:“上官妹子,答应我吧,我一定会好生待你的。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会让你就范的,不过,那种滋味远没有你情我愿的痛快了。你好生想想后果吧!”
上官慧并没有害怕,因为,那摄魂铃还好好地拴在她的左手上。她怒骂谷一春道:“姓谷的东西,你赶快放了我,我或许会饶你不死,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上官姑娘,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也会让你很难看的!”谷一春看了看绑在车厢边的上官慧,又把手在她的胸前一捏,得意地呵呵笑着说:“放你很简单,只要你答应从了我,我肯定会马上放了你的!”
上官慧动了动左手,从绳子中把左手腕挣脱出来,心想,车子在跑,这铃子的毒肯定会受到影响,不如假装答应他,让他再和自己亲嘴,便可轻松毒了他,想到这里,她装着想通了的样子,放缓声音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只要你从了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谷一春见对方答应了,就要和上官慧亲嘴。
上官慧躲闪着脑壳说:“不行,你必须先答应我!”
“你放心,你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放心了吧!”
上官慧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好……吧!”
谷一春心想,老子只要把你玩了,那时还由你讲条件么,想到这里,忘乎所以地抱着上官慧的脑壳便亲起嘴来。
管家见谷一春又弄了个女人,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上官慧见谷一春不顾死活地和自己亲嘴,忍着满腔的愤怒紧闭着嘴唇憋着气,左手把摄魂铃摇了摇才放在了自己的下巴前。当她感觉到谷一春的嘴没动时,才大声说:“狗东西,快把我放开!”
“是!”谷一春立时变了个人,也不说话,连忙解开了绑在上官慧身上的绳子。
管家往后看了看,也没在意。
上官慧制住了谷一春后,随即用左手按住了管家的额头,铃子正好在鼻子下方,管家瞬时便呆痴了,连忙说:“把车停下来!”
“是!”管家木然地把车停了下来。
上官慧甩了甩被绑痛了的手,狠狠地甩了谷一春两巴掌,又踢了他两脚,骂道:“狗杂碎,老子说过,一定要杀了你!”
谷一春脸也肿了,牙齿也打掉了几个,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说:“是,杀了我!”
上官慧看看天色,应该是下午戌时左右,路上也没了行人。她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歪脖子树对二人说:“去,到那根歪着的树下去,解下你俩的裤带,上吊去吧!”
“是!”二人答应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走到歪脖子树下,解下自己的裤带,拴好,又把脖子伸了进去,就像是做游戏般的样子上吊了。
上官慧见他二人上了吊,脚也没动了时,才恨恨地解下马儿,把大车推到路边,拿了车上包裹里的银两,把剑斜背在背上,跃马去了。
上官慧连续受到了两次惊吓,再也不敢大意,只择大路行走,终于在天黑前来到莲台城。她选了一个顺道的招财客栈走了进去。
店家接过上官慧的马,交给小二牵马厩去了,又客气地问上官慧道:“客官,请问你吃点啥?”
上官慧这两天也没吃好,想改改口味,补充体力。她知道,回家的路还长,要想去找颜阳天报仇,没有充沛的体力是不行的。想到这里,她对店家说:“把你的拿手菜做两个!”
“好咧!”店家答应了一声,亲自操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