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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指挥,我们真的很需要那个司机的情报。”斯顿布奇越找越恼火,心中的挫败感越来越强,只能向柯川上校请援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无奈,在无线电里回荡。此刻他站在一座古老的石桥上,望着桥下川流不息的贡多拉和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一片茫然。

“我真不想那么做,给我点时间。”柯川上校坐在约万的旁边,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纠结与挣扎。他手里拿着一根针管和一个小瓶子药,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但为了获取情报,他别无选择。

随后把针管插进输液管一头,把针管里的药都推了进去。药水缓缓流入约万的身体,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柯川上校紧张地盯着约万,等待着他的反应。

药水刚刚进入到约万身体里,约万立刻就有了明显的反应,眼皮子一睁猛的惊醒了过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迷茫,像一只受惊的野兽。可他被绑在了病床上面,直起的上半身又倒了下去,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早上好。”柯川上校打了声招呼说道,声音尽量保持平静,“很高兴能认识你,跟我说说威尼斯的事,还有这次会面的事。”他的眼神紧紧盯着约万,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

约万还有点小懵逼,眼神中透着迷茫与疑惑,回忆了一会儿,立刻掀起衣服看了一下胸口。看到昏迷前受伤的那个位置,现在已经接受医治,他似乎好像懂了,不过并没有立刻说话。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心中在权衡着利弊。

“你知道我是谁吗”柯川上校问道,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压迫感。

“你是一枪打中我的人。”约万皱着眉头,脸上满是忿怒与怨恨,回答道。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敌意。

“不,在那之前。”柯川上校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追忆。

“我曾在巴尔干半岛服役,我是一名中尉,先是在联合国保护部队,后来加入了北约驻科维和部队。”柯川上校自我介绍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那段经历是他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记忆。

“抱歉,我不知道。”约万嘴硬道,眼神中透着不屑与倔强。他把头转向一边,不想再看柯川上校。

“一个塞尔维亚人怎么会为阿尔巴尼亚黑手党工作的”柯川上校眉头紧皱,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不解地问道。他无法理解一个塞尔维亚人为何会与阿尔巴尼亚黑手党勾结在一起。

“世事难料,总有意外。”约万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声音低沉,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无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那段经历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告诉我威利斯会面的事。”柯川上校严肃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向前倾了倾身子,靠近约万,试图给他施加更大的压力。

“我没听说过这件事情。”约万还是在那里装傻充愣,脸上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他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柯川上校的眼睛。

“你手机上面有,圣马可,今天。”柯川上校无情的拆穿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他拿出约万的手机,在约万面前晃了晃,证据确凿,看他还如何狡辩。

“那也许是我选择遗忘了吧。”约万依旧还是嘴硬,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挑衅,似乎在挑战柯川上校的耐心。

“疼”柯川上校突然站了起来,动作迅速而有力,把约万给吓了一大跳。他来到约万的床头,表情严肃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你是不是也选择遗忘了布兰科哈伊诺维奇。”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约万还是想糊弄过去,眼神中透着慌乱。他试图挣扎着坐起来,但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

然而柯川上校眼看文的不行,那就只能来武的了,懒得再跟约万废话,直接就动手摁在他的伤口上。他的手用力地压着伤口,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约万身上。

“啊”伤口被用力压着,疼的约万惨叫。他的声音尖锐而凄惨,在病房里回荡。一边惨叫还一边挣扎道:“不,不要,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放手啊,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他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柯川上校并没有轻易松手,又蹂躏了好一会儿才停手。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愤怒还未平息。

约万疼得满头大汗连忙掀开衣服,发现刚才已经止血的伤口被撕裂,鲜血已经把绷带染的通红。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下来,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波斯尼亚,一九九二年,你是一名被俘塞尔维亚军官,我们达成过一项协议,我会释放你以换得关键情报。我们都想找到一种方法,去阻止正在发生的暴行。然而两周后,在德里纳山谷,你参与了一场大屠杀,一整个村庄所有成年男性,所有男孩,他们还只是孩子。”柯川上校脸上充满了愤怒,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得一枪就崩掉约万。他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痛苦与愤怒,那段记忆对他来说是一场噩梦。

“不,那不是我。”约万还要狡辩,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还是不肯承认。

柯川上校扑上去抓着他的头,撇向右边露出耳朵说道:“你耳后的疤痕,与面部重塑手术相符。”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证据摆在眼前,他坚信自己没有认错人。

“啊哈哈哈哈。”约万像神经病一样笑了起来,带着几分嘲讽语气说道:“你真的很希望我就是那个人,对吧。为什么呢为了复仇,还是内心的平静,愿望不等于事实。但威尼斯,也许我能帮你,只要你答应放了我。”他的笑声在病房里回荡,充满了诡异与嘲讽,他试图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为自己争取一条生路。

约万意识到了柯川上校不好糊弄,再这样下去自己小命都会丢了,只能改变口风争取一个机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求生的欲望,紧紧地盯着柯川上校。

“这不可能。”柯川上校想也没想就拒绝,眼神中透着坚定。他绝不能放过这个参与大屠杀的恶魔,正义必须得到伸张。

“这是唯一的选择,看看,警察就在外面,你想让我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吗谢谢,那不用了,别犹豫了,你很清楚,这些信息对你有多重要,上校。”约万说到了柯川上校痛点上,他还真就没有时间耗下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又带着一丝诱惑,试图说服柯川上校。

不得不答应约万的条件,拿钥匙解开了约万手上的手铐,扶着约万坐起来,严肃的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柯川上校的眼神中透着无奈与不甘,但为了获取情报,他只能暂时妥协。

约万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耍手段。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关于威尼斯会面的事情。

……

在那座被阴霾与紧张气氛笼罩的城市里,每一条街道都像是隐藏着无数秘密的迷宫。柯川上校从约万那好不容易获取到关键情报,心急如焚,仿佛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他深知这份情报的重要性,关乎着整个行动的成败,关乎着无数人的命运。所以,在得到情报的第一时间,他便以最快的速度将信息反馈给了行动组。

得知见面地点在总统酒店三楼,时间是下午三点,龙战下意识地看了下手表,时针已经无情地逼近两点多。那秒针的跳动,仿佛是倒计时的钟声,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上。

“时间紧迫,必须马上行动!”龙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众人迅速行动起来,脚步匆忙而急促,如同奔赴战场的战士。

眼看剩下的时间已然不多,众人如同离弦之箭,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卡维街赶去。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行人匆匆而过,但他们却无暇顾及这一切。每一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祈祷,只要路上不出现什么其他意外,在三点钟之前肯定能够赶到位置,并且及时地设下监控等手段,顺利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

此时,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气氛却诡异得让人窒息。白色的墙壁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冰冷。柯川上校站在床边,神情严肃,正对着通讯设备下达命令:“就位后保持监视,识别主体信息……”

“砰,哗啦。”

一声突兀的巨响打破了病房内短暂的平静。坐在床上的约万,原本还显得病恹恹的,此刻却突然暴跳而起,双眼圆睁,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伸手抓起旁边输液的玻璃瓶,用尽全身力气砸向柯川上校的脑袋。

“法克!”柯川上校根本没料到约万会突然发难,被这一击打得有点发懵。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玻璃碴子飞溅,柯川上校的额头瞬间渗出了鲜血。好在他久经沙场,反应速度极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第一时间抓起旁边立在地上的输液杆,反手打过去,堪堪挡住了约万的攻击,打断了约万的后续进攻。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

约万就像是一头陷入绝境的野兽,彻底失去了理智。他随手扯下手上贴的监控电极片线,那线被扯下时,带出了一小片皮肤,鲜血渗了出来,但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他从后面发力,用那电极片线狠狠地勒住了柯川上校的脖子。柯川上校被勒得呼吸困难,脸上憋得通红,他拼命挣扎着,双脚用力蹬地,试图摆脱约万的控制。两人在病房里扭打在一起,周围的医疗设备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刺耳的声响。

房间里面打成了一片,而守在外面的两名警察也在同一时间遇到了麻烦。

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有些昏暗,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三名手拿鲜花穿着西装的男性,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医院。他们的步伐看似悠闲,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当他们看到守在病房门口的两名警察时,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凶狠,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立马就掏出手枪射击。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枪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那声音就像是死神的宣判,门外的两名警察连反应都来不及,身体就被子弹击中,鲜血飞溅。他们的脸上还带着惊愕与不甘的神情,就这么直直地倒在血泊里,成为了两具冰冷的尸体。

领头的西装男人,脸上带着一抹冷酷的笑意,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两人跟他一起攻过去。那动作简洁而果断,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胸有成竹。

屋内此时却还在激烈的战斗中。柯川上校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后,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顽强的意志,终究逐渐占得上风。而受伤的约万却很快脱力,他的体力在这场疯狂的打斗中迅速耗尽。柯川上校瞅准时机,猛地用力,重重地砸了约万一只心窝。约万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整个人瞬间瘫软了下去,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听到门外传来枪声的柯川上校,心中一惊。他知道情况不妙,没有继续去补刀弄死约万,而是赶忙第一时间躲到了门后面。他紧紧地贴着墙壁,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房门,手中紧握着从约万手中夺来的武器,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