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年轻人了不起!竟然志向那么大。
小水同学,我和你商量一件事,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尹天水疑惑的看向桑局长,年近五十的年纪,精明强干型。
他心里一直在猜测,他和桑念中有没有什么关系?
得找机会问问,如果有关系的话,必须嘱咐他一声,不要提起自己。
“桑局长有话尽管说,力所能及的事我不会推辞。”
“华队长的搏击技巧和能力在我们公安系统已经非常出色,但她以前毕竟受了伤,这次的伤势也不轻,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你能不能抽时间来帮我训练一下我的手下?
这次华队长受袭击的事,也提醒了我们,敌人就隐藏在我们身边。
只有提升我们警员的硬实力,才能在人民群众遇到危险时,保护他们。”
桑局长歉意的对华国兴解释:
“华首长,抱歉,我这个想法没有提前和您商量,您知道,我身上的压力很大,子岚的事是大案要案。
现在上面指示,要我务必尽快破案。
这个‘地鼠’的组织很可疑,上面定义它是‘间谍组织’。
可他们为什么会针对子岚,甚至是设局想要她的命?
专案组现在也是束手无策。”
“桑局长,这事我们部队也有职责配合你们调查。
你想用尹天水同学,只要他同意,我自然没有理由反对。”
华国兴当然不会反对桑局长的想法。
不过,尹天水现在还是大学生,听说大学的学习任务很重,学习绝对不能受到影响。
“小水,你自己拿主意,毕竟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
他叮咛过尹天水,就有急事要离去。
走的时候,又回头看看尹天水,那不输于任何一个军人的威势和出类拔萃的功夫,他遗憾没有招徕到自己手下。
华国兴离开后,桑局长就更加迫切的紧盯住尹天水不放了。
“尹天水同学,你愿意来我们局里做一个编外的警员--不对,我申请一个特殊的编制给你,一个礼拜训练一次。
一次训练两个小时,怎么样?”
尹天水本来是想拒绝的,他的时间很宝贵的好不好!
普通警员的待遇他真的不稀罕。
但桑局长说可以给他申请一个‘特殊编制’,兴趣被提了起来。
尹天水对‘枪杆子’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但军队和地方不一样。
要在地方拥有一定的的话语权,和公安搞好关系,建立起牢不可破、有直接利益的关系,尹天水最清楚里面对自己的利之所在!
“桑局长,你也知道,我们大学的学习任务非常重。
不过,这次子岚受到生命威胁,我也愿意献上一份绵薄之力。
只是桑局长,身在其位谋其事,想要我出力,必须给我一个恰当的职位。
要不然,‘名不正言不顺’,谁听我的?
到时候我吃力不讨好不说,也堕了你局长的威名。”
这个时候的公检法想要进去,还是比较容易的。
要一个编制,有桑局长的推荐,更不是难事。
尹天水平常正好空闲时间比较多,那书本上的知识,看过一遍就记在了脑中。
稍微消化消化,就能学以致用于考试。
“你真的同意?不怕影响你的学习?”
桑局长态度认真起来。
尹天水傲气的回答他:
“桑局长可以去青大打听打听,我尹天水是名副其实的高材生。
每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
只要局长你给的条件令我满意,桑局长,我再强调一遍,必须令我满意我才会答应。
那样,就算是我提前进入社会实践,辛苦一点也可以忍受。
我的学习成绩,我自己负责!”
‘西子胡同’饶出去,隔开一个夹死胡同,外面就是临街的马路商铺。
三开间、两层楼,有三进跨院的‘盛唐咖啡店’总店,就座落在这条‘西子街’上。
这间咖啡店已经开了有很多个年头,经历过风雨飘摇的年代,开开关关,一直没有倒闭。
到了最近几年,生意明显的越来越好。
最后的一个院子角落的小偏房里,门口挂了一把铜锁。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辆三轮车从咖啡馆旁边的一个小门推了出去。
骑在上面的,是一个五十左右年纪的男子。
三轮车上,用油毛毡盖得严严实实。
后面,还有一个人推着,带着帽子,裹得严实,看不出有多少年纪。
但身材结实,有一七零左右的身高。。
马路上来来去去人还很多。
没有人去关注那一辆晃晃悠悠的三轮车。
三轮车朝着郊外而去,渐渐地隐没在夜色中。
几个小时过后,三轮车才回到了‘盛唐咖啡店’的后院。
一个人去放三轮车,一个人关好院门,两个人没有什么交流,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军区大院,唐楚生今天也早就回了家。
吃好晚饭,潘士兰在厨房洗漱。
唐楚生负责辅导儿子唐弘的的功课。
不到九点,安排儿子上床,夫妻俩也早早的熄了灯。
“楚生,你就不要再申请上前线了吧,上面如果真的批准了你的申请,我和小弘怎么办?
又要过那种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已经躺在被窝里面的唐楚生和潘士兰,最近一直为了这件事闹不愉快。
边境开战已经是确定了的事,唐楚生向上级提了返回前线的申请。
他的理由是,他在那一片边境比较熟悉地理位置。
可是潘士兰不希望唐楚生去前线,真的开战,那就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事。
前面十多年,唐楚生在几次战役里只有负过一些小伤,总算是安然一步步升迁到现在这个位置,到了京城任职。
潘士兰以为往后的日子,一家人就是平安喜乐。
可唐楚生自从听到战争的号角声吹响,他就静不下心来。
一纸申请,在没有和妻子商量的情况下,就递了上去。
潘士兰知道后整天提心吊胆,她责问唐楚生:
“谁能保证幸运之神一直关顾着你?”
“士兰,我的申请已经递上去,现在就是等通知,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们不要再为这事争执了好不好?
如果申请批准下来,我肯定马上就要出发。
家里的事,我会让小水来多关心你们娘俩。
小弘的功课,我们不要依赖小水,士兰,你就多辛苦一点。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我就算是去前线,也是指挥员,不需要去冲锋陷阵。
你在家里安心等我回来。
上战场,我比绝大多数人有经验,你不要担心。”
唐楚生说的苦口婆心,耐不住潘士兰心里难受,背对着他,发脾气不愿意理睬他。
唐楚生叹息一声,扳转潘士兰的身体,把她搂在怀里。
在她脸上摸了一手的泪,心一软,语气温和的劝着:
“别哭,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这次的战役时间不会长,等我得胜归来,我们的女儿也快出生了。”
潘士兰刚刚确定又怀上了。
早就熄灯的孟凡家里,他并没有睡觉,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的客厅里。
维持这个姿势久了一点,身体也有些僵硬了。
他眼睛瞪大,守着一部电话机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黑暗中,香烟的火星子一闪一闪。
屋里烟雾绕绕。
一地的香烟屁股,偶尔传出他一声两声的咳嗽。
他原来是不抽烟的。
凌晨时分,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把孟凡吓了一跳,连忙接起来。
“说!”
他语气阴沉的吩咐。
“哟,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大了?
告诉你一声,事情已经解决,安心高枕无忧的睡觉吧。”
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阴阳怪气,颐指气使。
孟凡一愣一喜,马上谦逊的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怎么您到现在还没有休息?
事情吩咐下面的人去做就可以,您不用太操心了。”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不知道自己搞糟了多少事吗?毁了我多少心血你心里没有点数?
为了给你擦屁股,老娘我只能亲自出马!
以后再给我弄出这样的烂事,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