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之中却是另一番景象,白雾并沒有充实整个溶洞,而是只在四周有着浓密一层,作用只是用來阻挡外物的偷窥和入侵,而在溶洞内却依然明亮,夕阳的七彩余晖都被白雾阻挡,留在溶洞之中,在白雾的映衬下如同人间仙境,
一顶大红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大床出现在大石板上,上面洁白的羊绒被褥,四根柱子上透明罗帐垂落,如梦如幻,
李嫣然缓缓站起身,红色大氅从身上滑落,里面的衣衫则是片片飞散,直接被震碎,好一具完美玉体显露出來,带着些许羞涩,却是那样的坚定,轻甩头乌披散在脑后,竟然直到翘臀的部位,仿佛是自我欣赏,她仰着头轻舞一圈,带來阵阵沁人肺腑的馨香,
之前就说过她很香,这不是香料的作用,而是她身体自然散出來的馨香,除去衣衫后更加的浓郁,当时梁用手摸上去时觉得馒头有点小,可现在看起來却是那样的完美,她的骨骼匀称,是那种传统的东方美女,修长略瘦却是不露骨,盈盈一握的馒头到蜂腰翘臀自成最完美的曲线,将轻盈的美挥到极致,
李嫣然蹲下來,她的脸蛋还是那样,冰冷中有着一道难看的伤疤,可她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晶莹玉手抚摸着梁用蜡黄的脸庞,每一寸都不放过,是那样的仔细深情,根根头都梳理的干干净净,
经过她玉手抚摸后,梁用的脸色竟然有了神奇的变化,蜡黄在淡去,显出一丝红润,呼吸也粗重起來,此时他还感觉不到李嫣然的温柔,让他恢复的是李嫣然掌心出的天香之气,那可是不亚于生机泉水的纯净灵气,不但能杀人,更是救人法宝,
李嫣然并沒有在梁用的脸庞过多停留,她的手掌缓缓下滑,在脱梁用的衣衫,缓慢而生腻,远沒有脱自己衣衫那样自然,几个纽扣都被她拉断,洁白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并不像表现的那样从容,第一次光身面对男人,有要看到他的身体,
即使心里已经当他是唯一的爱人,可还是很紧张,宛如少女初夜般小小的彷徨,可她又不得不选择主动,梁用此时昏迷不醒,需要她大胆的奉献來唤醒,
当手伸到梁用裤子上时,她更加的紧张,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她都是闭着眼睛摸索着动作,忽然触到一根软绵绵的东西,惊得她手一颤,不由得睁开眼睛,却现是碰到了梁用的手指,顿时羞得脖子通红,暗骂自己做贼心虚,
到这时反而大方起來,看向梁小二的部位,此时梁小二躲在草丛中小可爱,就像听话的宠物龟,可李嫣然却有点小失望,更加紧张,这个样子自己可是要很努力才行,人家一点经验沒有不知道行不行,
算了,豁出去了,
时间不等人,李嫣然对着梁用紧张一阵,终于鼓起勇气抱起梁用的身体,却不是去床上,而是缓缓走到一边的地下河里,虽然沒有经验,但她也知道办事前洗澡的好处,既能熟悉对方的身体,还能培养情趣,
地下河很浅,常年流水使得河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赤脚站在里面干净又舒服,
梁用站不起來,李嫣然只能抱着他坐在水里,先帮他清洗着每一寸肌肤,将伤口的污渍清洗掉,有天香气的滋养,顿时好看多了,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小女生在洗澡的过程中逐渐适应,变得大胆起來,都敢偷偷的摸几下梁小二,拨弄着看他有什么反应沒有,可惜河水冰凉,梁用此时还是体力不济,并沒有什么像样的反应,
终于李嫣然觉坐在水里对梁用沒有好处,这才惊醒,抱着梁用上岸,她娇小的身体却横抱着梁用的身体,看起來有些滑稽,要不是人家修为高深,根本抱不动,
水汽在他们身上升腾,走到床边时两人身上的水迹已经被烘干,李嫣然身上泛起的红晕更深,梁用苍白的身体都有了生气,
桃花神功是人界最好的疗伤神功,而仙界天香神功更是疗伤一绝,跟桃花神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试过多种办法未果的情况下,李嫣然不得不使用本身的天香神功为梁用疗伤,这个疗伤可不是掌心对着梁用背心功就行,而是要奉献处子之身,两人真正的双修才能挥天香神功全部的效用,
这也就有了李嫣然此番行动,原本以他们之间的感情,走到这一步也算是水到渠成,可对于李嫣然则不同,她是被迫逃离师门,在外流浪这些年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更不敢使用天香神功,一旦使用天香神功都有的香气散,很快就会被师门觉,
此番将身体奉献给梁用更是天香气全面散,不但瞒不过师门,而且经此一役后,她必须马上回到师门,这事关天香阁一个大秘密,修炼天香神功的女孩身体被破后,必须在一个月之内赶回天香阁,进入天香秘境苦修,不能突破到一个境界,就不能出关,这中间稍有偏差,女孩不但功力尽废还会丧命,对于夺走女孩贞洁的男人也是天大的祸端,天香阁必定全力追杀那个男人,为女孩报仇,
所以李嫣然用这样的方式救梁用,也是万般无奈,要不是对梁用爱得太深,她根本不会这么干,救下梁用她失去的将是很多很多,也许进入天香秘境修炼后,她便再也出不來了,得在那里孤独的终老一生,自古以來进入天香秘境修炼的女孩成千上万,真正出來的却沒有几个,李嫣然可不认为自己有这种幸运,
当然,这都是后话,此时的李嫣然根本沒想这么多,经过个多小时的酝酿后,她的感情完全爆,身体也调整到最佳状态,一心一意的想着跟梁用度过一段最美好的时光,也许今生只此一次,她一定要尽善尽美,不留任何遗憾,
将梁用轻轻放上床,看一眼已经比刚才大了一倍的梁小二,她心里暗自高兴,也是坐到床上,跪着将两边罗帐放下,在罗帐即将合拢之时,她忽然一甩头,一张薄如蚕翼面具飘飞,在空中便化为乌有,一张精致美丽到极致的脸庞在垂落的罗帐里一隐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