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黑衣女
张丹蕊拍完了一场戏,冻得直哆嗦。黄祥云赶紧拿大衣给她裹上,让她去保姆车里面暖和暖和。
张丹蕊去了车里,下面又是燕紫蝶和缘梦薰的戏了,还是穿着裙子的戏,拍完了这场戏,她们就算给他把体质弄得很好了,却还是感觉有些冷。裹上大衣,也去暖和了。
她们还好些,最起码是大牌,有保姆车。剩下的那些不大牌的,可就没有什么保姆车可暖和了。不过,黄祥云还是让人准备了一些衣物给她们,还有暖身汤和休息间。
这样一来,她们也都算是很幸福了。要知道,这样的贴心照顾,并不是哪个公司都有的。
而且,一般的电影,都是好多个公司的演员汇集在一起来拍摄,并不像黄氏美人这样,只用自己公司的演员,摄制组也是自己公司的员工,这样的拍摄,无疑很有一种凝聚力,很有家的感觉。
不仅演员有照顾,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也是一样,都尽量让大家少遭罪,多攒些精力,把电影拍好。
电影一直拍到后半夜三点多,才收工休息。好在这里距离度假村很近,那里已经定好了休息的地方,大家到了那里吃了顿宵夜,就赶紧洗洗澡睡了。
黄祥云和燕紫蝶张丹蕊缘梦薰还有宋佳人慕容她们,偷偷的去了度假村里面的大院,那里是黄祥云的私家别墅。
黄祥云喜欢夜里出去溜达溜达。这个度假村里有酒吧,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一种。因为这个影视基地的生意非常的好,不但有很多的剧组常年在这里拍戏,更有数不清的游客来这里观光游玩,所以,那个酒吧的生意非常的火爆。
酒吧的名字,就叫做黄氏美人。这个酒吧和这里所有的产业一样,都是黄氏美人旗下的产业。
贾平凹说过,我是一个做瓦罐的工匠,我做出了瓦罐只管卖,至于那瓦罐是被当成了汤罐,还是被当成了尿罐,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事情了。
黄祥云没有化妆,只是戴了一副黑框眼镜,还有一顶帽子。这已经让他看起来和原来很不同,在这个光线幽暗满是暧昧气息的酒吧里,如果不是对他很感兴趣的人,就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黄祥云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那个吧员和调酒师一眼就认出了他,不过并没有非常的激动。任凭多么有名的人,要是隔三差五就见上一回,也会觉得没啥稀奇了。不过,这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所以尊敬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两个人都低声的叫了一声“五哥”,黄祥云笑着点了点头:“还按老习惯来。”
两个人都点了点头,一个给他拿水果和干果,一个给他调制鸡尾酒。不久之后,黄祥云就已经端着一杯血红色和金黄相间的液体,慢慢的啜了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水果和干果,悄悄的观察着这个酒吧里的每一个人。
有人会觉得,观察别人是一件很无聊很有病的事情。不都是人吗,有什么可观察的呢。难道一个人观察一下,就能变成底裤外穿的奥特曼吗?
事实上,当然没有那么神奇,否则世界上到处都是非主流的奥特曼了。超人之所以是超人,只是因为他们敢为天下先。
黄祥云正在观察别人,突然感觉好像也有人在观察他。他转头去找那个观察他的人,看到了不远处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裙,黑发黑眉毛黑眼睛,黑指甲黑鞋子黑嘴唇?
黄祥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呢,仔细一看,那个女人真的是黑色发亮的嘴唇。衬着她幽深乌黑的眸子,还有一头披垂着遮住了大半脸孔的长发,让他不禁有些觉得她很诡异。怎么看着就像j国那部著名的影片里贞子的形象呢?
这个黑衣美人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精致高跟皮鞋。这样精致的鞋子,即便是黄祥云这种见识广博的人,好像也没有见过不对,他见过这样的鞋子!
黄祥云见那个美人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小梳子,轻轻的梳着头,幽深的眸子盯着他看,突然,向他招了招手。
这一幕,那个吧员和调酒师,以及很多早就注意到这个女人,却因为她有种让人说不出的诡异感觉而没有接近的人,都有些吃惊和艳羡。
黄祥云嘴角却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他端着酒杯和那碟子吃的,慢腾腾走到那个角落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一坐在这里,他就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还有感觉到凉飕飕的,就像这里是风口似的。他知道这不是错觉,而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
黄祥云坐下之后,喝了一口酒,欣赏了一会儿美人的美腿,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还在姿势优美梳着头发的美人,笑着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也不管美人想不想听,就径自的讲起了故事。
“有一个贫穷的苗族青年,四处流浪去找工作,而不愿待在家里过苦日子。那一天正碰上农田欠收,极少人请雇工。
有一天,他来到边境的野人山,向一户人家借宿。这人家有个美丽的女儿,看上他忠厚老实,便招他入赘,留在山上干活。
每日,青年下田干活,女子在家编织。两口子的感情非常好。就这样好几年过去了,青年也渐渐把家乡忘掉。
有一天,青年正巧在田间干活,一个老和尚刚巧经过。他抬起头跟老和尚打了个招呼,便地下头继续干活。老和尚却诧异地打量著他,上前说道∶“年轻人,恕我直言,你是否遇上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啊?不对,我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你是否在这山中居住?”
青年便把他离家到此,娶妻定居之事告诉了老和尚。和尚点点头,说∶“我有一事相告,不过你千万要镇静,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你的妻子甚是古怪,你若不信,今晚你可假装睡著,偷看妻子在做何事,明天上午我在这儿等你。”
本来我想用“孙子”那两个字来表达我的愤怒,可是我觉得,这样素质的人,做谁孙子谁都受不了,得倒多少辈子的血霉,才能碰上这样的后人啊我还是不浪费那两个字了。
这青年虽然不太相信河上的话,还是决定偷看妻子会做些什麽事。深夜,身畔的妻子似乎睡著了。当他蒙朦胧胧,正要睡去之际,听到妻子轻轻唤他数声,他假装睡著了,不予回答,妻子便坐了起来,悄悄下床。
青年轻睁双眼,偷看妻子。只看妻子坐在梳妆。
台前梳头画眉,打扮妥当之候。角不动,身不摇,人便飞出了窗外。青年忙起身到窗口外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原来外面空地有一颗大榕树,树的周围有数十颗人头在飞舞,人头上的双眼在黑暗中发出碧绿的光。青年倒回床铺上,因惊恐而一夜未睡。快天亮时,妻子又飞了回来。
良久,青年听到妻子走出户外,不久又听到她切菜做饭的声音。等到妻子来叫他去吃早饭,他推说不饿,便飞也似的跑到田里,一看见和尚便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地请他救命。
和尚说∶“我也无法就你,不过你若是想暂时离开此地,我倒有个办法。你只消说思念父母,想要返乡住一段时间,她必会答应的,不过她会与你约定一个回家的期限,期限一到,你一定要赶回来,否则性命不保。这是你最後的一线希望。”
青年无可奈何,也只能如此了。
回家後,他便恳求妻子,让他回乡探望双亲。这苗女起初不答应,但经不起他的一再请求和保证,便答应让他回家。然,相约以一年为限,一年之内一定要赶回来。
临行时,苗女送他许多金银珠宝,然後依依不舍地挥泪而别。
青年在父母的家中时间过得飞快,一年的时间就快到了,双亲催促儿子赶快启程。青年想到此可能永别了,便迟迟不肯动身,直到期限逼近,才匆匆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