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邂逅祝融
当然了,黄祥云确实富有的不行。通过东盟事件,他获得了东盟绝大多数的产业。而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除了绿漪,别人根本就不知道的产业。所以,没有人知道,黄祥云会从中渔利那么庞大的一笔财富!
不过,黄祥云对钱已经失去了那种强烈的兴趣,财富对于他来讲,现在只是个数字的问题。除了他本人,那些小公主们也有的是钱,黄氏美人每天都在全世界各地创造着惊人的财富,她们每天都在认真的花钱,自己消费,做善事等等,花钱,才是她们现在要做的事情。而花钱,也是黄祥云那些管理人们,每天都在考虑的事情。
黄祥云参加完舞会,就打算回国,继续写他的书。可是,一件意外事情的发生,耽搁了他的回国行程。
这天傍晚,黄祥云正在巴黎的街道上徜徉。那些女孩儿们又去购物了,他作为陪同人员,虽然不用为她们提东西,但是也得跟着走。
正走着,突然给人撞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了一个跑远了的人影。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影很熟悉,突然看到一伙人紧紧的追了上去,他也跟上去看看。
来到一个小胡同里,那群人已经围住了那个人影。黄祥云一看,顿时知道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影了,这不是胖子漆雕果敢身边的那个蒙面的美人吗?
那些人都说着越南话,将依旧蒙着脸的女人堵在了死胡同里面,拿着匕首,让她把东西交出来。
祝融说:“东西没在我的身上,你们抓住我也没有用的!”
领头的越南人问:“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东西在我这里,过来拿吧?”
黄祥云淡淡的说道,慢悠悠的走进了胡同。伸手从腰间取出一条特制的防身链子鞭,尾巴缠在了自己的手上。
看到黄祥云,祝融很是惊喜。她刚才忙着逃跑,竟然没有注意到给她撞了一下的人,就是黄祥云。
那群越南人都回过了头来,杀气腾腾的看着黄祥云。黄祥云潇洒从容的走到他们的身前,突然出手,毫不客气的用手中钢鞭抽了起来。
黄祥云对于越南人缺乏应有的好感,所以下手十分的狠辣。凡是挡在他面前的人,无一幸免,全部给他抽得半死不活,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黄祥云将最后一个撂倒之后,拉着祝融的手就走。他皱了皱眉头,只好将她抱起来,到了巷口,找了一辆出租车,回了酒店。
在车里,黄祥云给女孩儿们打了个电话,说他有事儿先回去了,让她们慢慢玩儿,注意安全。
实际上,最后一句话多余。在欧洲,敢动她们的人屈指可数那还是在那些人不要命疯了的情况之下。基本上,那种可能性不大,就算是有可能发生,也不会得逞。保护她们的人可海了去呢。
回到众人居住的私家别墅,黄祥云开始救治祝融。她是中了一种奇怪的药物,好像是迷药,又好像是毒药,还像是情药,她暂时没有什么反应,所以黄祥云也有些搞不灵清。
他正在给她推拿,同时用针灸帮着她拔毒。不想她突然醒了过来,眼睛红得吓人,她摘掉了自己的面纱,还有裙子,将他扑倒。
要不是黄祥云出手快,将那些针拔下来,估计她就受伤了。可是这下子倒好,她就利用他拔针这个时间,在他身上做了手脚,让他动弹不得。
黄祥云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好像她就是一个漩涡,或者是一个宇宙黑洞,将他吸入其中,无限的沉落下去!
在祝融第一次去了的时候,他也无法控制的爆发了。结果,那爆发的实在太过凶猛,以至于他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除了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的颜色和她留下的斑斑暧昧痕迹,黄祥云再没有看到有关祝融的痕迹。
他现在已经知道那就是祝融了,因为她那面纱下的容貌,还有她欢呼的声音,都让他确认无疑可惜,她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遗憾。
黄祥云起来收拾了一下房间,将那块红色的传单剪下来,留作纪念。他知道女人一般都对自己的第一次很在意,所以,这块布料,他是留给祝融的,他相信,两个人以后一定还会有见面的机会。
夜了,女孩们还没有回来。她们已经给他打过了电话,说是有个同学的聚会,她们都去参加了。因为这次都是同学,都没有带别人,所以她们也就没有带着黄祥云。
黄祥云也乐得她们放过他,让他免受那种聚会的噪杂和纷乱。
心情比较乱糟糟,黄祥云无法写作,也睡不着,只好出去走走。走出了住宅,沿着林荫路向前走了不远,就到了一条繁华的大街上。
巴黎的夜晚很是繁华,景色似乎比白天里更美上一些。这里距离著名的左岸不远。他便顺着街道慢慢的走着,往那边溜达。
左岸(larive gauche),是地理上的一个区域的泛称,位于塞纳河左岸的圣日耳曼大街、蒙巴纳斯大街和圣米歇尔大街,一个集中了咖啡馆、书店、画廊、美术馆、博物馆的文化圣地。塞纳河由东向西成几字形穿越了巴黎,而巴黎城则是从塞纳河中央的西岱岛发展而来,左岸,孕育了巴黎。
公元14世纪起,西岱岛上的居民逐渐向河的两岸扩展,自f国国王查理五世起将王宫迁往右岸的浮日广场、卢浮宫、万森城堡后,政治权力中心渐渐移向了右岸,随即商业经济也在右岸发展了起来。左岸除了一些零星的居民外,主要建了三所大学:索尔本大学(后更名为巴黎大学文学院)、三语大学(后更名为法兰西大学)、四国学院(后更名为法兰西学院)。由于当时学院的师生必须学会拉丁语,并用拉丁语写作、交谈,所以这一个区域也称拉丁区,这是左岸最早的区,一个由知识分子构成的区域。
到了十七世纪,路易十四迁居于凡尔赛宫,左岸成了从巴黎去凡尔赛宫的必经之路,这时的左岸获得了飞快发展的黄金时期。当时的达官新贵、社会名流纷纷来此建造公馆,这样慢慢形成了以文化知识界为主流的中产阶级社区,与右岸的王宫府邸、商业大街组成的权力和经济中心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无怪乎人们诙谐地称“右岸用钱,左岸用脑”。
由于文化知识界聚集在左岸,于是各种书店、出版社、小剧场、美术馆、博物馆等逐渐建立了起来。围绕这种社交氛围的咖啡馆、啤酒馆也应运而生,成了左岸知识文化人士重要的聚会场所。从紧靠赛纳河左岸的圣米歇尔大街开始,文化名人和先贤们光顾和聚会过的咖啡馆、酒吧遍布各个街区。
300多年来,左岸的咖啡不但加了糖,加了奶,而且还加了文学、艺术以及哲学的精华,加了一份像热咖啡一样温暖的文化情感。“左岸”因此而成为一笔文化遗产、一种象征、一个符号、一个时髦的形容词。
当你随便走进一家咖啡馆,也许一不留神就会坐在海明威坐过的椅子上、萨特写作过的灯下、毕加索发过呆的窗口。
在最古老的圣日耳曼教堂周围,有最早的弗洛咖啡馆(cafede fiore,也称“花神咖啡馆”),这家咖啡馆和边上的德玛格餐厅(auy deux magots)是著名的哲学家萨特和海湟波娃几乎天天消磨时光的地方。现在咖啡馆的菜单上还印着萨特的语录:“自由之神经由花神之路……”。而附近的“里普啤酒馆”是安德烈?幻德及其《法兰西》杂志社撰稿作家们定期见面探讨写作心得的地方,也是圣罗兰经常涉足的地方。
如果说,右岸凝聚着奢华宏大的文化象征:香榭丽舍大道、刚果广场、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卢浮宫等等;那么,左岸则有着着卓尔不群的精神指向:罗丹博物馆、克吕尼馆、mk2艺术院线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