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给黑人当那啥
一个声音在后面说:“你才恶心呢!c国男人最恶心!”
黄祥云指着后面说:“这话是谁说的,站住来!c国男人最恶心,你爸不是c国男人吗?你爷爷不是c国男人吗?他们是恶心,恶心怎么把你这样没心没肺的脑残生了出来!他们要是知道你这个德行,一定会后悔,当初宁可去孤儿院领养个白痴,也比养个白眼狼强!你这样的活着,纯粹是浪费国家粮食!”
“浪费也是浪费我自己家的粮食,我父母愿意,你管得着吗?我就爱喊k国万岁,这是我的自由。”
黄祥云分开人群,走到那个女孩儿面前,笑着说道:“你再喊一句我听听。我会让你如愿以偿去k国,从现在开始,一直为那些k国人免费服务,直到你病死,或者老死!那就是你的愿望,是不是?如果是,你就喊一句我听听,看看我是不是在跟你废话。”
“k国万岁!”
女孩儿喊完了,还得意洋洋。旁边的女孩儿,也都跟着喊了。
黄祥云说:‘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办吧。”
话音未落,立刻从其他的包厢里,冲出了一群看起来平淡无奇,但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彪悍之气的男人。
他们迅速的出手,准确无误的把那些喊过这句话的女孩儿打晕,两个用一个手铐,铐上之后扔进了旁边的车厢里。
列车员和乘警过来,看到了站在前面挡着的那两个人手里的证件,一阵发晕,赶紧离开。这样的事儿,他们可不敢管!
一会儿的功夫,那些女孩儿被关进了两个卧铺间离,剩下的,都吓傻了,挤在另外一个卧铺间里惊恐的看着黄祥云。她们这会儿相信了,他真的能做到这一点!
有的女孩儿已经开始哭了,黄祥云冷哼了一声,哭声立刻消失!
黄祥云说:“好好的日子你们不过,非得犯贱找抽。知道背弃祖国是什么罪吗?凭着你们刚才喊的那一句,枪毙你们都够了!知道吗?”
“现在老实些给我呆着,到了大连之后,你们统统给我哪来回哪去!如果以后再敢做这样的事情,就没有这次这么幸运了!机会只有一次,你们自己看着办。”
黄祥云说完,看了看她们,叹了口气说:“你们心底一定还不以为然是不是?话听没听进去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不过,要是再犯,你们一定会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的。那时候,你们就知道,k国人们究竟有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那么像个人了!”
黄祥云说完挥了挥手,那些人就飞快的消失了。附近几个车厢的人,都给关在里面,什么都没有看到。包括阮惜惜和花芳菲也是一样。
过了一会儿,黄祥云回到了自己的软卧间里,三女都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他。虽然她们没有看到什么,可是听到的,却一点都不少。
黄祥云对宋小乔说:“你要是想去k国人国,我现在就能成全你,让你和那些不知死活廉耻的白痴一起去!你去吗?”
宋小乔惶恐的缩在铺位上,脑袋瓜儿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可不想去当小姐,白给人玩儿,她又不缺心眼儿。
花芳菲不解的问:“小弟,你真敢把她们都送到k国去啊?我听声音,刚才你好像还有帮手啊!”
黄祥云神秘兮兮的摇摇头,有点点头,就是没有说实话。他说:“有没有都是一样的,想要收拾她门这样的小孩伢子,还费劲儿吗?”
宋小乔说:“你,你已经惹麻烦了。她们家里背景都牛着呢,不是有钱的,就是有权的,你惹不起!”
黄祥云不屑的说:“屁!就算她们家里都是世界级富豪,也不好使!就看我想不想收拾她们了。惹急了我,连她们那不会管教孩子的家长一起都收拾了!怎么,你不信?要不要试试看?”
宋小乔还是没敢试,她感觉这个人杀气腾腾的,而是十分的自信。她也是从小就耳濡目染学观人之道的,虽然水平很洼,但是一个人是不是吹牛,她还能看得出来!
阮惜惜看黄祥云还没有消火,就有些怯怯的说:“老公,你真把那些女孩儿都送到k国人那里给。”
黄祥云摇头:“我傻啊?k国人们玩狗和猪还凑合,他们都是近亲和同类,人他们配玩吗?虽然不送去那个鬼地方,不过也得给她们一个教训!送国外去,到非洲奴隶干活儿的地方让她们清醒一下,看表现好的,就放回来,表现不好的,就一辈子在那里呆着吧。将来给几百个黑人奴隶当老婆,天天弄她,估计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人要是贱,就让她一贱到底!”
三个女孩儿都用看魔鬼的眼神儿看着这个俊美的少年郎,他邪恶起来,真的是太可怕了!
已经后半夜了,黄祥云打了个哈欠,就想睡觉。可是花芳菲和阮惜惜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好的精神,非得让他继续讲故事。
宋小乔缩在那个铺位里头,像只遇到了大灰狼的小兔一样怯生生的看着他,泪眼婆娑,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一口气喘错了,他就把她弄到非洲去给奴隶当那个啥!
黄祥云看着两个瞪着漂亮大眼睛盯住自己不放的美人,无奈的说:“你们两个真能折磨人,行了行了,我算是服你们了。讲,讲,我讲还不行吗?”
黄祥云关上了灯,用有些阴森诡异的声音说道:“李天言大叫大喊着坐了起来。他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发现自己还在卧室里。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可是心,却还有些发颤。
这个噩梦他已经做了好多年。从六岁到二十六岁,整整二十年。
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当初的一个故事,变成了折磨他整整二十年的噩梦。以至于他每次醒来时,都害怕自己真的躺在荒郊野地里,更害怕自己真的杀了好多好多的人!
这成了困扰他的梦魇和心魔,二十年来,从未有一夜真正的酣睡过。这也是他一米七五的身高,却只有六十公斤重的原因。
他冲了一个澡,换了床单,又躺了下来。按照多年来的经验,他接下来会睡一个好觉。
点燃了一枝桂花香烟,重重的吸了一口,吐出,再从鼻孔中吸入肺腑。烟雾把毒素和辛辣的味道留在他的身体里,又从鼻子和嘴里喷吐出去,袅袅升上卧室的虚空,消散无形。
原本青色的烟雾经过肺的过滤,变成了灰黄的颜色。如同一泓浑浊了的秋水。
往事也曾似秋水般在他的心中清澈的存在过,无情的岁月和日益混乱嘈杂的思绪却将其搅得浑浊,面目全非。再沉淀下来时,很多真实的东西都被有意无意的删减:美的更美,丑的更丑,深刻的越发深刻,浅薄的越发浅薄。还有一些在慢慢的褪色,最终斑驳破碎,腐烂成灰。
他靠在床头,望着虚空发呆,空空荡荡的脑海让他觉得很轻松。直到烟头烧疼了手指,他才回过神来,将烟头湮灭在美人鱼的水晶烟灰缸中,袅袅的一股余烟从烟灰缸中升起,在空中划过一条复杂的曲线,失去踪影。
每次,他看到这一幕都会想:这烟为何要划过这样复杂的曲线才消散呢?难道,它试图想要通过这个过程来告诉我一些什么?
每次,他纵使想得头都痛了,还是找不到证据来证实他观点的正确性。而胡思乱想的后果往往是他又多了一次失眠。
望着窗外皎洁的夜色,还有灯火辉煌的城市。他突然睡意全无,穿好衣服,走出了家门。
他住的是多层,没有电梯。声控灯在他故意重重发出的脚步声中亮起,照亮他的前路。
到达三楼的时候灯却没有亮起,他觉得那黑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心立刻缩紧,呼吸都不敢大力,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冷汗悄悄的从皮肤中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