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惊诧的看着掌心的黑斑。
与以往不同,黑斑上面竟出现了几片若隐若现的菱形斑块。
他抬手摸了摸,菱形斑块十分坚硬,就像是在黑斑当中长出了几片异形的指甲似得。
这使得他越发的惊诧!
不知为何,当他看到这些菱形斑块的时候,竟觉得有几分熟悉,就像是曾在哪里见到过一般。
司辰正看得仔细,黑斑突然消失不见。
就连那几片菱形的斑块也随之消失了,仿佛从没出现过似得。
司辰视线轻移,深谙的凤目再次看向了水晶棺中的女子。
呢喃自语。
“母妃,这是您给儿子的指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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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凌安城的夜晚灯火通明。
凤府。
门庭若市。
凤无双婚后第二天,凤御城夫妇二人便赶回了凌安城。
这几天,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即便已经是晚上了,仍有人前来道贺。
凤临渊昨日傍晚与凤栖分开后,便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凤府。
门前小厮接过缰绳后,他不等人通禀,便快速的走进院内,直奔着主卧而去。
进门时,凤林氏正身穿袭衣,坐在梳妆镜前,着手取下头上的珠钗。
见凤临渊突然回来,不由惊了一下。
遂即赶忙从凳子上站起,迎了上来。
“渊儿,你怎么回来了?”
凤临渊未立刻回应凤林氏,而是问道:“娘亲,父亲呢?”
“你父亲在前厅招待客人。”凤林氏微顿,得意又不失一丝无奈的接着说道:“你妹妹才成亲,这几日来府上道贺的人络绎不绝,快把你父亲累坏了!”
闻言,凤临渊眉心紧锁。
看来,司焱被贬为庶民这件事,还没有传到凌安城。
看着凤林氏开心的样子,凤临渊竟有些不敢将这件事告诉给她,怕她受不了打击。
“渊儿,你为何这般愁眉不展的?”
凤林氏见凤临渊眉头紧锁,也跟着蹙紧了眉头。
今日,他突然回来,凤林氏已经觉得不寻常了,现在看着他这副表情,便不由担心起来。
“渊儿,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凤临渊强扯出一丝笑,握住凤林氏的手,说:“儿子没事。”
须臾,他又忍不住长叹一声。
在凤林氏还准备追问他为何会这副样子时,他突然转开话茬,说:“母亲,我想听您说一些关于凤栖的事。”
“凤栖的事?”
凤林氏眉心的褶皱越发深邃了。
凤栖这两个字,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听到的,单单是听着,都让她厌烦至极!
可凤临渊毕竟多年不在家,并不知道她们一家与凤栖的关系是何等的恶劣。
而她最是了解这个儿子的秉性。
他自小就与凤无双不同。
在这一点上,凤无双就比较贴心了。
母女俩总是有一种达成共识的默契,不论什么事情,都是站在同一阵线的。
就拿凤栖这件事来说。
她们母女俩都是对凤栖无比厌恶的!
而凤临渊,却相对理性了许多,从不会依靠个人情感去看待问题。
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对与错,是个典型帮理不帮亲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