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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也都是投鼠忌器的,哪怕真的出手,也都是对于如今的齐远有了三分的忌惮之意。

“这样啊。”

白梅算是明白了,这朝中之事,自然不是她这样的女流之辈,可以知道的。

她再是拿过了衣服开始做了起来。

“怎么还不睡?”

长青现在都已是有些困了,想起明日一早便要出门,他可是一定要将自己的精神理好才成。

“你先睡吧,我还不困,”白梅拉了拉长青的手。

“好吧,”长青只能是由着他了,现在也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他只能叹了一声,想着自己若是能眯上一会儿,便是眯上一会儿。

等到他一觉睡醒之时,外面的天色终是有些蒙蒙的亮意,他便知道,他们这是要出门了,若不是前方的路入夜十分的难走,可能他们连夜便会出发,到了现在之时,应该也都是到了长金了才对。

现在天已是亮起,也是应该出发了。

他坐了起来,手指却是摸到了一物,低头一看,原来不是别的,正是昨夜白梅所做的那一样的衣服,现在都是整齐的叠放在了这里,他将衣服拿了起来,再是往自己的身上比了一比,正巧适合。

而上面的针角也都是十分的严密,昨夜还是余下了一些没有做,这应是白梅一夜未睡才是赶出来的,而抱着衣服的长青,莫名的也是心中一暖,那种缕缕的暖意,也是令他感动到无以复加。

他其实是有些舍不得穿这件衣服的,想着要是弄破了那要怎么办?可是这毕是白梅不眠不休所做,这也是包含她的一番心意,若是她知道,他没有穿这件这衣服,还不知要如何的难受来着?

所以,他还是套上了衣服,这一穿之下,果真的适合不过,哪里都是适合,哪里都是舒服,哪里都是好看的。

果真的,这没人要的男人,哪怕是坐了马车也都是赶不上他的。

他大摇大摆的出来,也是在长更的面前晃了再晃,这都是走了,可又是感觉好像晃的不够,也是没有显摆够,就再是折了回来,左晃晃,又晃晃的,左转转,再是右转转,甚至还不时的撩着衣服,就怕别人看不到他身上所穿的这一件爱心衣服一般。

长更眯起双眼,忍的太阳穴似乎都是跳了起来。

而他那一双半眯着的眼睛,再是加之他的神情,明晃晃的就是两个字。

“白痴!”

而长青就喜欢当白痴怎么了,他长更还没有机会当白痴呢。

等到他们两人到府外之时,便见一辆马车已是停在了那里,长青也是不敢嘻皮笑脸的,连忙的也是正经的站了起来。

走吧。

烙衡虑知道他们来了,也是淡声的吩咐了一句。

“喵……”

而和着的便是一道猫叫的声音。

“主子怎么把它也是带来了?”

长青用眼神问着长更,“它除了吃还会做什么?”

“还会找主人。”

长更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话,也是将长青噎的挺是难受。而他还是丝毫也是反驳不起来,确实以着一只成精的猫而言,它有时可真比一般的人强到多了。

长青脸上的表情也是僵在了那里。

他就是那个一般的人吗?

而回应他的,便是妙妙的那一声又柔又软的喵喵声。

晨起之时,更深露重,而城门口还未打开,他们也是趁着微亮的天色便是赶着马车离开了此地,当是天刚大亮之时,他也是正好的赶到了那一段最是难的路段,也是难怪此路白日才能行,入夜之后,不管何种身份,何种事情,断是不能走此路,除了凶险便是凶险,眼前的是一是小道,四周也都是川流的长河与峭壁,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葬身于此,也是尸骨无存。

所以此地,也是被人起了一个名子,便叫做暮不归。

暮夜前行,终无归。

这也便是为何烙衡虑明知道沈清辞的消息,却又非隔了一晚走的原因,否则,以着他的性子,怕是连夜便要出行,也只是因为这一段路,着实的难走。

总算的,马车安行的通过了这一段路,而这一段路程,也是令长青不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也是难怪的,当地人要将此路命为,暮不归路,果真的,若是入夜而来,怕真的要不归了,而他家的小梅子也要当寡妇了。

他拍了下自己的胸口,再是大松了一口气。

“你何时变的如此胆小的?”

长更斜眼瞄了一眼长青,“以前的刀山火海的,你也是没有少闯,可是如今,怎么的如此胆小如鼠?”

长青白了长更一眼,“你这种没有成亲的老光棍当然是不不明白,什么叫做牵肠挂肚,我可不想我家的小梅子当了寡妇,日后受人欺凌。”

他也不提别人,就是他他家夫人便是知道了,夫人可怜的,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还要去帮着公子治水,风里来雨里去,炸了大半年的山,总算的这水是治好了,可是最后还是一个人无声无息的离开

她是为了什么,其实最怕的也是莫过于寡妇这两个字。

自己的媳妇自己疼,自己的娘子自己爱,这要是出事了,像是他们这种几乎都是天生地养,自小也是无父无母的人,唯一能为他们而哭的,也便是她们了。

可是他们怎么能忍心,怎么可能忍心啊?

所以他们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这一辈子也都是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当了寡妇,到是受别人的欺负。

长更这一次到是没有反驳,而他也是在想着长青所说的话,是否,他也应该找房媳妇了,可是他只要一想起爱哭又是没爱扎呼的女人,怎么的都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大的很。

马车继续的前行,也是在微亮的天色当中渐行渐远着。

今日的天气有些微阴,太阳也是被挡在浓重的云层之内,直到正午之时,仍是未出来,而天也是沉重的压了下来,甚至有些令人难忍的压抑。

马车停在了一处宅子之内,正好,他们当初还有一间宅子在长金,不过却是很久没有住人罢了。

找了几个村妇,他们便是将此地好生的打扫了一番,待是能住之时,也才都是将东西搬了进去,其实也是没有什么东西可搬,能搬的也便是烙衡虑怀中抱着的那只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