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金家确实是俊王府有些瓜葛,所以就连县管也都是对此有些忌惮,所以才是让金家在英河县这里横行了好几年的时间。
当然他们这几年也是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好事,而这个金俊也算是了英河县的一个名人了,其实都是不用刻意的去打听,哪怕是几岁的孩童也都是知道他这个人,
而苏河县甚至还有专门唱给这位金公子民调。
“金俊生,金俊生,家有百万财,京有俊王保。”
“英河称一霸,无人惹,无人管。
欺了多少的良家女,毁了多少读书朗。”
这民调几乎人人都会唱,也几乎人人都是知道,金俊生在京中的后台那可不是别人,而是俊王府,因为他可是俊王妃的侄儿。
啪的一声,俊王妃直接就将手中的杯子砸在了地上,“欺人太甚,真的欺人太甚,敢是仗着俊王府之名,欺压乡里,鱼肉百姓,还都是明目张胆的,圣上向来都是宣扬仁善治国,谁家要是敢做伤天理的事情,早就已经处决了。”
这是想要他们一府人的性命吗?他们俊王府的好名声都是被被丢光了,还是被她这个俊王妃给丢光的,都是她的错,当初怎么的鬼迷心窍的,要护着宋家的人,她对他们掏心掏肺,为宋家的儿子出头,让他可以进俊王府的私学,吃穿也他们俊王府一并管着,长大了之后,又是跟着他儿子念到了苍松学院,也是没有亏待过他们。
哪一次他得了什么东西,没有给他们一份,哪些好东西,她吃过的,他们没有吃过,哪一次皇上赏下来的好物件儿,没有宋家那里一份?
可是宋氏她到底做了什么,她竟是让他的侄儿败坏着他们俊王府的名声,还敢将心思打到沈清辞的身上,他们以为自己是谁?
而一边站着的丫头婆子都是低头不敢多劝,现在谁都是可以看的出来,俊王妃这是生气了,还是十分的生气,而俊王妃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的气过了。
俊王妃的心上也是憋着一把火,把那个金俊生给我送回英河,让那边的县官应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做不好,让他给我滚进京里。
“来人,给我把金氏压过来。”
俊王妃实在都是恨到了极点,她这是要拉着金氏一并的治罪了。
可是一边的春嬷嬷连忙的上前,也是在她的面前说了一些什么?
“你是说真的。”
俊王妃有些不敢置信的问着,这消息可是属实。
“是,春”嬷嬷点头,“如果不出意料的好,那个宋明江这一次的春试可能例是甲第一,等到秋试之时,或许还真的能够考上状元。”
“如果现在这事情闹出来,再是加上宋明江又是考成那样一个好名次,怕到时金家的事就要弄的人尽皆知了。”
金家是什么东西,他们俊王府不管他们,他们也不需要宋家的衬托,宋明江顶多就能考上状元,在刑部,或者史部,混上一个一官半职的。
可是他们俊王府却是宗亲,这事情真的出来,首先落的就是他们的面子,就连皇上的面子可能都是有些难看。
毕竟这也真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难不成他们还真的要拼个鱼死网破,再是让俊王府的主子颜面受损吗?
不过就是小小一个宋家,就算是真的急了,最多也都是金家鱼死,宋家网皮,或就算是如此,对于俊王府而言,还是亏的。
毕竟他们亏的是颜面。
等本王妃同王爷好生的商量一下。
等到晚上俊王同小俊王回来之时,俊王妃就将此是告诉给了他们。
俊王当场就黑了脸,而小俊王也是气到差一些再是摔了杯子。
“狗肉扶不上席面的。”
小俊王冷笑一声,“有那样的娘,有那样的表弟,我看他仕途能走多远的,哪怕真是中了状元,也都是要被他的那个娘给害死。”
“现在我们要如何是好?”
俊王妃不想操心宋家人,她自己都是做到了仁之意尽了,也是没有理由要一辈子管着宋家的事。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到底要怎么解决,这才是正题。
“让宋家与那些人断了关系就成,英河的事按着朝廷律法秉公处理。”
俊王冷声的吩咐着。
“儿子知道了,”小俊王抿紧了自己的薄唇,心头真的都是些反感了宋明江了,怎么的就是知道惹事,没一个好的,还好,当初没有将沈清辞嫁给这个人,否则,还不知道这宋家怎么欺负那孩子了。
那孩子太过通透,可是如此的通透的人,却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喜欢的,像是金氏这样的刚愎自用的蠢蛋,想来,是一辈子也不可能会的喜欢她。
而他还要找宋明江,好好的谈一下此事,相信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自己的好不容易才是考的如此的成绩,再是为了那个有可能是自己的状元之名。
金氏都是舍了那个金俊生。
当是宋明江回去之时,脸色一直都是不好。
“不成!”
金氏呼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江儿,那是你的亲舅舅,俊生也是我们张家的唯一的一条根,你不能如此做。”
“母亲,我姓宋,”宋明江提醒着金氏,母亲,“你莫不是忘记,你也是宋家人,他的命和你儿子的前程相比,哪一个更重要,我相信母亲心中自是有定夺的。”
金氏一屁股就坐了上来,她是金家女,却也是宋家媳,这一次要了侄儿就不能要儿子,要了儿子也不能要侄儿,而且就算是要了侄儿,也不一定就可以救得了她那个侄儿。
俊生,他可真是糊涂啊,她都是告诉他多少次了,让他好好的收下心,再是天高皇帝远的,也是会出现意外的,果真的,这一次的意外的来的太急太快,甚至都是没有什么时间给她准备,就已经出事了。
而且还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抬起脸,刚是要说话,一见宋明江那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之时,未脱出口的那些话,终是全部的被她咽了下去。
儿子和侄儿。
她选的必是儿子,必竟以后她是要靠儿子的,而不是侄儿,而她那个侄儿是什么性子的,她怎么可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