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父亲,此事女儿知道的,”沈清容摸了着自己的身上的小荷包,“我身上的梅花香就是妹妹制出来送我的,妹妹以前做出来的香还治好过俊王妃的惊梦症,父亲莫不是忘记了?”
“这还真是……”沈定山了擦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我本来还以为有些夸大其词的,原来还真是如此。”
“可是,这香,怎么的如此的……”
沈定山指着一堆的金银。
“我们姐儿制的香,天下独一无二,”何嬷嬷抬起脸,神情恭敬,却也是目光含泪。
“因为她是娄家的女儿,她是小姐的女儿。娄家人生带异香,自出生便能识百香,辩百味,是天生制香者,我家小姐是,我家姐儿也是。”
“我家阿凝真厉害,”沈定山抱着沈清辞,转了好几圈,一会就转的逃清辞眼睛发晕了,半天才是缓了过来,结果就见沈定山搓着自己的双手,也是一脸的抱歉与尴尬。
他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
“没事吧?”沈定山连忙摸着女儿的小脸。
沈清辞摇头,“爹爹,阿凝无事。”
“我们先走了,”沈定山再是将女儿民抱了起来,走了出来,而私库的门也是被落了锁,唯一的一把钥匙正在何嬷嬷那里,而保嬷嬷对于沈清辞再是忠心不过,这把钥匙,除了她之外,沈清辞也是不相信任何人,更不可能交给任何人。
“一品香是你的?”
沈定山感觉自己这一天,真的比打了好几场仗都是跌宕起伏。
一品香在整个已经极出名了,他也只是听别人说过,说是一品香日进斗金,好像还和他有关,他当然也只听听,却是从来没有想过真是有关,谁让他真是大老粗的,心想着,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想借他名声的,不过只在不做作奸犯科的事情,要借就借吧,反正他也不可能少块肉,当然其实,他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还给女儿一个铺子的,这不,今日才是知道了。
如果他稍微注意一些,就会知道一品香是他家阿凝的,他再是怎么样也都是可能做事不管,毕竟一天入银如此多的,难免的会被人惦记上,哪果没有人护着,还不知道要吃什么亏?
沈清辞坐在桌子上面,再是晃着自己的两条小短腿。
“阿凝起的名子,好不好听?”
沈清辞一幅讨喜的小模样儿,那样子似乎是在说,快夸我啊,快些夸我啊。
“恩,好听,”沈定山摸摸女儿的小脑袋,今日他也是真的被自己的女儿给吓到了,她才只有六岁,可是却是赚了一百万两银子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不成,他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女儿才成,如果以后有人问起,他就说,那铺子,他早就卖了,他也不知道是谁开的。
反正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是他家小阿凝弄出来的,这么小的孩子,能够赚这么多的银子,对于别人而言,都是妖孽了。
“帐本给爹爹看看,”他再是捏捏女儿的小脸,他要先是熟悉一下一品香的帐目才行。
“爹爹会看吗?”
沈清辞表示很怀疑,她爹两辈子都是一个大老粗的,哪还会看帐本什么的,有时看到头疼了,不是将帐本给撕了,就是将帐本给吃了。
“怎么,看不起爹爹?”
沈定山这不是第一次让自己的女儿看不起了,虽然还是打击,可是他都是习惯了,否则还真的要伤心死了。
“你爹爹我虽然是武夫,可是也不是不识字,这帐本当然也是会看了。”
“好吧,”沈清辞答应了,幅本就在她院里的,让何嬷嬷拿过来就行,那些东西都是何嬷嬷收着的,也是知道放在哪里?
不一会儿的时间,何嬷嬷就拿着几本帐册回来了,这就是一品香这一年所走的帐目。
沈定山拿过了帐本翻了起来,至于沈清辞,将自己的脚踩在了她爹的衣服上面,自己跟着自己玩着。
沈定山一页一页的翻着,一品香的帐本写的十分的清楚,当然也是简单明了,一日一结,三日一结,再是七日一结,然后一月一结,再是半年一经,最后是一年。
而他看着帐本最后的数字
共一百八十万两,入库一百万两整,那么,这近八十万两呢,八十万两哪里去了,被谁给吃了?
“阿凝,还有八十万两呢?”
他先是问着女儿,想着是不是别人将八十万两骗走了,还是说报的假帐目给女儿了?
结果沈清辞踢了一下沈定山的衣服。
“阿凝花了。”
花了。
花。
了。
她花了?
真花了?
这是八十万两啊,不是八十两,也不是八两,不要说八两,就是一两也都是够她花上大几个月了,可是她怎么的就把八十万两给花了?
而此时沈定山真的有种想要撞死的冲动,他有一个会赚银子的女儿,当然这个会赚银子的,也是一个能花的,八十万两花没有了。
“告诉你爹侈,你买了什么?”
沈定山对上女儿一双咕噜转的大眼睛,这孩子一脸的小精明,眼睛也是机灵有神的,他怎么当初就没有想到,他的小阿凝会如此会赚银子啊,这根本就不是孩子,这是运财童子啊。
“恩,买了……”
沈清辞想不起来,她用小手指点起了自己的小下巴。
买了什么啊,好像挺多的。
“爹爹,阿凝买了石头,嬷嬷说,那叫珊瑚。”
“很大的,”她比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样子,反正就是很大的。
“红色的?”沈定山再问。
“恩,”沈清辞点头,“就是红色的,红红的很好看。”
行了,他不用问了,他知道了了。
当初京城有人出价卖了一块红色树形珊瑚,值了二十万两子,当初他真的想要将这个花了银子的人给剁了,有这二十万两,就能够给他们将干买上多少的东西的,非要买块石头。
结果现在打嘴了吧,这买了珊瑚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女儿,他最疼的小阿凝,他才是六岁的女儿。
“你还买了什么?”沈定山闭上眼睛,还好他算是习惯了风风雨雨,否则,就这么一出又一出的,估计早被吓死了。
“好多吧,”沈清辞掰着自己的小手指算着,“有会发亮的珠子。”恩,夜明珠。
“有好多画画。”恩,古画。
“有好多瓶瓶。”这个不用解释了吧,古董花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