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的事情够是多了,她也不想,让烙宇逸再是担心上一个她。
那些灾民要紧,若真的到了无粮之时,她便会将府中的人,都是带到密道里面,这王府什么都可以舍,就只有命贵,反正府中的重要东西,皆也都是藏于了密道当中,到时哪怕烧了朔王府,也都损伤不了根本。
在京城当中,可能也是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比她更是喜欢算计这些,越活的日子久,也就越是喜欢平安的年代,就越会居安思危,给自己找到多条出路。
她永远不会将自己的安慰,送到别人手中,所以她会给自己找出最为安全的一条路,只是,她真的希望,这一条退路,她永远也不可能用上。
可是似乎,也是真的要到穷途末路的地步了。
那些粮食应该还能再是坚持一半月左右了。
烙宇逸也是神色不宁,可以说,他们连自己府中的口粮,都是拿出了一多半,可是这些之于外面灾民而言,实在也是杯水车薪,一人都是分不到几粒米,本来京城当中,施粥的不止他们一家,而现在却只有他们一家了。
不是不想再是施下去,而是因为已经没有了粮食。
“铺子里的东西,可是收起来了?”
沈清辞再是暗自的按着自己的额头。
几家的香铺都是关了,里面的香料都是收回到了府中,到时就怕有人会哄抢东西,虽然说香料不能吃,却是怕摔。
一品香的东西都是十分的贵,几家铺子的东西加起来,都有上百万两了,卖了到是好,放着也是无所谓,总有一日可以卖的出去,香料这些东西,足可以放到十年之久。
“已是收回来了。”
烙宇逸与自己的二哥,在十几日之前,就已是将铺子里的东西,一瓶不落的拿回了府中。
而现在铺子里面,除了一些木架子之外,什么也都是没有,而昨个儿他还发现,有人偷开了一品香的大门,也不知道想找什么东西?
粮食,还是说,想要混水摸鱼的,偷拿一品香中的东西。
而不管是哪一种,娘亲说的对,这些香料不能再是放在铺子当中,就连果儿那一家的小胭脂铺里的东西,他也都让伏炎还有小安,一并拿了回来,等到京城的情况再是稳定上一些,到时他们再是说其它之事。
沈清辞感觉自己的头,又提抽紧了一些。
“娘亲……”
烙宇逸连忙上前,怎么的,他娘亲的气色会如此差的?
“我无事。”
沈清辞轻轻摆了一下手,“都是烦的了,你让我好生的休息一下。”
而她说罢,也是站了起来,就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去,她确实要好生的休息才行。
当她进去之后,又是一阵脑袋抽紧的疼痛。
“老三,你到底给你娘吃的什么东西啊?”
她将自己的头抱了起来,也是忍受着这些一波波而来的疼痛。
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儿子,会害她,那孩子是无心的,他真的为了她好,却是不知,那些药对她可能也是真的不适合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会让她失去最基本的叛断力,所以在此时,她不会去做任何的了决定。
“叽……”
年年带着烙白跑了过来,也是站在沈清辞面前。
两只好像也是知道她现在很不好,就连烙白也都是乖乖跟在年年身后,若是放在以往,它早就已经跳到了主人怀里,也是让主人抱抱了。
沈清辞蹲下了身子,将手放在年年的脑袋上面,“这一次,你家主人我,可真是损失惨重,屯子好几年的粮食,还有府中的粮,也都是送出了大半,一品香也是关了好几家的铺子,所以,你一定要给我找个好宝藏才行。”
“到时找到了,咱们就不上交了,里面的大件东西都是我的,小珠子都是给你穿项链用,好不好?”
“叽……”
年年叫了一声。
“我就当你是答应了。”沈清辞只要一提银子,心情就会跟着好很多,头也不怎么疼了。
果真的,对于沈清辞而言,这世上没有什么,会比银子更是让她开心了,如果银子不行,那么就是金子,只要有金争奶在手,她的心情每天都会变的很好。
“叽叽……”
烙白跑了过来,也是将哥哥挤到了一边,用两只小爪子抱住了主人的手腕。
沈清辞将它抱了起来,也是摸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烙白也是要加油,我们也是寻宝狐,不比哥哥差的。”
“叽……”
烙白叫了一声,它要比要哥哥强的,不过它还小,还是一只狐狸宝宝,所以不会的寻宝也正常的。
等到长大了之后,就能找到好多好多的好东西了。
所以主人一定要给它吃好东西才行,这样它才能长的快快哒。
它很不要脸的想着。
而它压根不知道,年年才出没有多久,也就是一两个月之时,就已经可以找到千年人参了,还胆子大了跟蛇大打了一架,这也就不说了,一爪子下去,还能蛇胆给吃了,而它之所以,比所有的雪狐都是长的大,也是颇具了灵性,极有可能,就是因为吃了那条蛇的蛇胆的原因,所以这是烙白吃多肉肉,也都是补不出来的。
沈清辞将烙白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面,然后再是弯下腰抱起了年年,年年已经十分的重了,当然也不像以前的小狐狸样,喜欢让人抱了。
她用自己的脸挨了挨年年的小脑袋。
年年好像也是发现什么,舔了一下她的脸。
“我没有事。”
沈清辞笑了笑,只是有些头疼,不过睡上一觉就好了,就是她现在有些孤单,她想烙衡虑了,她能不能别一个人面对这些,她一点也不想面对这些,她只是沈清辞,不是救世主,她赚她的银子,养她的狐狸多好的,可是似乎她总是不能独善其身。
她走到了里屋,将年年放了下来,面烙白也是跳下了她的肩膀。
沈清辞掀开了被子,也是躺了下去,年年跑了过来,趴在了枕头边上。
“叽叽……”
它再是舔了一下主人的脸,好像也是知道主人病了,所以现在一直都是跟在沈清辞身边,死活也是不离开。
烙白也是上前,也是舔舔主人的脸。
然后挨着主人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