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上一会儿,”他轻轻摆了一下手,也是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好生的睡上一觉,而现在离太子过来,还有好几个时辰,他完全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他现在困的,就连眼睛也都是有些睁不开了。
当然,如果太子想通了,也是会来的话。
他回到了自己院中,将烙白放在自己的枕头之上,这也才是躺了下来。
牛新也是细心的,将外面那些隔光帘子,都是拉了下来,里面的光线也是跟着灰暗了起来,到也可以让烙宇悉好生的休息半日。
至于烙宇逸,他仍是坐在自己的院中,一口一口的,也是喝着这一壶药茶。
“回来了?”
他突是一笑,虽是未抬头,却是知道是谁来了?
“怎么了,这是吃饱了?”
“嗷呜……”
桃桃跑了过来,也是乖乖趴在主人的脚边,再是舔了舔主人的鞋面,将主人鞋子上面的那些灰尘都是一一的清理干净。
看吧,它是最贴心的狮子对不对?
它是一只很乖的狮宝宝,才不像年年那只老狐狸,年纪那么大了,还要装一只嫩狐狸。
烙宇逸拍了拍桃桃的大脑袋,他再是低下头,拿了一些木炭放在了小火炉里面,然后然后提起壶放在了上面。
等到入夜过后,小安不由向上面望了一眼,这府上的宫灯都是亮了起来,这天也是有些晚了,也要到了用饭的时候。
他们府中的宫灯不同于其它地方,是不需要自亲自点燃的,只要太阳一落了山,只要天微微的再是暗上一些。
这些宫灯就会自己亮了起来,起初他还不知,也是对着府中突然亮起的宫灯,吓的双脚发软,后脚发麻的,差一些就连带滚爬的去找公子,说是这府里闹了鬼了。
这府中的宫灯一下子就亮了,每一个都是亮了,也是没有人的点燃,就这么嗖的一下,亮了。
而到了后来才是知道。
朔王府里的宫灯,里面放着的都是夜明珠,跟公子的手中拿着那一颗相同,这既是夜明珠,那就没有再是点燃的道理,所以这一遇光就暗,一遇暗就亮,也便是可以说的清楚了。
而只要府内的宫灯亮起之时,厨房就会忙碌起来,这也都是要准备晚饭之时了,还要连带着两只狐狸的。
而现在这灯都是亮了好大一会儿了,算下都有一个时辰左右过去了,按着公子以往的性子,现在应该早就用过了饭才是。
今天怎么如此晚的?
“公子,是否要将饭菜端过来?”
小安再是忍不住的问着烙宇逸,都是过了一个时辰了,再是不吃,这莫不成要等到半夜三更不可吗?
“再是等下吧。”
烙宇逸仍旧对自己桌上的那一壶茶,情有独衷的,怎么都是坐了大半天了,还是对着这壶茶水发着呆。
也是呆的小安,也是要一并的跟着呆了。
可是烙宇逸这都是说了,过一会的,也就只能是过一会儿的。
他就只好再是出来,也是在门外等着,他家公子所说的那个等一会儿是什么意思?
直到远远的,他看到了两个人影而来,也是连忙的打起了精神,这等的无聊了,他都是有些泛困了。
当是这两人走近之时,小安都是被惊吓的忘记做了反应。
“你去备些饭来。”
烙宇悉对着小安说道,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太子有什么可怕的?他见着他家公子那张花容月色的脸,都是没有被吓过,怎么的,这见了太子就变的如此的没有出息?
而小安一听烙宇逸的话,连忙也是向厨房那里跑去,而等到他跑到一处无人之地,不由的也是停下子步子,然后拍了好几下的胸口。
刚才真的就是吓死他了。
那是太子,是太子啊。
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帝。
啪的一声,小安扇了自己一巴掌,也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他就是冷静不下来的,想他一个跑堂小二,这以前就算遇到了地主,那也都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
可是谁能想到,他有一天还能见到了太子殿下,他以前不是没有见过,他见过的,可是那时都是躲的远远的,他也是不敢多看,而刚才,他的居然见到了太子殿下,而殿下还对他在笑,对他也是和颜悦色的。
而他激动也是归于了激动,却还真的不敢太过得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又是要去做什么事情?
也是难怪的,他家公子一直在说,先是等下,等下。
原来,就是等那位的。
而抹了一把脸的小安,再是向着厨房那里跑去,也是看着厨房那里准备的如何了?
当他去了之后,厨房那里正好的,也是将饭菜都是备好了。
到是比起以往要丰盛了很多,他连忙的也是拿过了食篮,将那些饭菜小心的放了进去,盖上了盖子之后,这才是小心的向着烙宇逸的院中而去,他这每一步都是走的小心翼翼的,就怕一个弄不好,将自己的摔了到是不打紧,若是将这些菜给摔了,他感觉自己的这颗脑袋都要埋在地里了。
小安小心提着食篮到了院中,本来是想自己的提进去的,结果一想,这太子过来,定然也是要同两位公子有要事相商的,他这过去了,好像也是有些不太好。
这万一要是听了什么不应该听的,他可是担不起。
他大概的也是知道,有些一事情,无知最好。
而在屋内,烙宇逸将自己准备了已久的药茶给了太子一杯。
太子端起了茶杯,对于这种清冽的药茶,到也是有些喜欢,他们在四休之时,到是经常会喝烙宇逸所做出来的药茶,不过那时的烙宇逸也才是初学着这些,所以有时做出来的味道并不是太好。
可他仍是喜欢,也仍是至今为止记着不忘。
“那个朱松柏的案子已是问出。”
“松是刚,柏为强,他到是取了一个好名子。”
烙宇悉将杯子拿在了手中,轻轻转动了起来。
“名不如人。”
太子也是感觉如此,真是白瞎了如此一个好的名子,可惜了,这读了大半辈子的书,都是读到了狗肚子里面去了。
至于问朱松柏到底为什么要对那些粮食动手,到也没有他们所想的那样复杂,就一个草包,也没有脑子想出太过高深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