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烙宇悉起先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并没有拿他什么药啊,莫不成,他偷偷将药给了他?
可是没有啊,他的警觉性还没有那般差的,会让人在他身上放了东西,还是不自知的。
烙宇逸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是带笑的注视着前方,眼睫极长,也是似是蝶翼了一般,轻薄脆弱,也是落下了几许的透明的流光。
烙宇悉坐直了身体,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结果这手指也是摸到了什么,而他的脸色也是不由的沉了下来。
“你休想!”
他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也是将那只小东西护的紧紧的。
“烙白好不容易才是捡回了一条命,你现在却是想要杀它,烙宇逸,你无情,你冷血,你没情没义,你狼心狗肺。”
烙白是他的,是他的从雪山上面揣回来的,他不会再是让别人再是动它一根毛。
他那么胖的烙白,都是瘦成了这样,他们还想要怎么样?
“我有说,要烙白的血吗?”
烙宇逸似乎从来都未说过此话,烙白也是他养大的,他如何会杀了它。
“你不要它的血?”
烙宇悉眯起双眼,“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烙宇逸再是倒了一杯茶,放在了自己唇边,“雪狐的血自是疗伤的圣品,可你也是莫要忘记了,雪狐的唾液也是好东西,没事让烙白与年年给景表兄舔舔伤口就行了。”
“这样啊……”
烙宇悉摸了摸自己怀中的小狐狸,只要别要烙白的血就行,烙白实在太小了,它还没有长大,那般的大小,也是挤不出多少的血,不过就是吐品水嘛。
小事,不是还有年年,对了,还有一只桃桃,桃桃也是要代劳的。
不久之后,景哥儿紧紧揪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个……”他不由的也是咽了一下自己的唾液,真的要如此吗,非得如此吗?
“不如此,你给我想个办法?”
烙宇悉轻轻抚着烙白的小脑袋,也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皮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表兄,你以为,我会让我家年年和桃桃来吗?”
景哥儿再是咽了一下唾液,“那头白狮子能不能算了?”
“我家的年年才多大?”烙宇悉用眼白翻着他,“你伤了多少,你心里就没点数吗?还想年年给你全身吐口水,你想让它干巴死吗?”
“年年可是我娘亲自小养到大的,它若是出了事,你这一辈子也别我娘亲原谅你。”
景哥儿不由的也是苦笑了一声,他也知道啊,可是能不能换个别的,不要狮子好不好?
“来人!”
烙宇悉懒洋洋的喊着人。
而后有两名护卫也是走了进来。
“去把他给扒光了。”
他对着护卫吩咐了一声,也是继续玩着烙白的小爪子,他才不会让烙白帮着他舔什么伤口,烙白这么小的,万一要是吃坏了肚子怎么办?
这件事情,就交由年年与桃桃吧。
烙宇逸说,只要是雪狐就行,年年也是雪狐,至于桃桃,烙宇逸也说,虽然没有大的用处,不过也能用,没事消下毒也成。
反正他身上的伤也是长的不错了,其实也没有那么脆的,碰一下就破。
而两名护卫上前,就要去扒景哥儿的衣服。
景哥儿的眼角抽着,怎么的,都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人欺负的良家妇女一样。
没有几息的工夫,他就已经被扒光了,还好给他留下了一条遮羞布,他自己也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那个,表弟,你不能让先是让人出去?”
这光着身子的,还让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意思的,虽然说大家都是男人,可是这还是很怪啊。
“不能。”
烙宇悉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空中,也是对着烙白说了一句,“左爪子。”
烙白直接就将自己左爪子放在他的手中。
烙宇悉白了一眼景哥儿,“若是没有他们,一会的你要是摔下来,你忍心让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男子扶你吗?”
景哥儿“……”
咱能不这么无耻,行不?
“桃桃……”
烙宇悉喊了一声桃桃的名子。
桃桃连忙上前,然后就听到了景哥儿杀猪般的惨叫声,就像被人轻薄了一般。
而他还真的就是被人轻薄了,而轻薄他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白狮。
烙宇悉听着景哥儿惨叫的声音,拿手指点了点烙白的小脑袋。
“小白,你要记着,身为朔王府的狐狸,咱遇到事可是不能慌的,要时刻记着,自己是朔王府的颜面,也是高贵的狐狸,这世上没有一只狐狸是比你高贵的。”
“叽……”
烙白受教的叫了一声。
“真乖。”
烙宇悉再是将自己的手伸向前。
“右爪。”
烙白再是准确无误的,将自己的右爪子放上去,谁说这不通人性,也是不能人言的。
“年年。”
烙宇悉再是喊了一声年年,“早些完成,早些吃饭。”
年年懒洋洋的跳上去,就是这看景哥儿的眼神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知道了,这景哥儿用了烙白的血。
所以它盯着景哥儿时,那眼睛都是幽幽的,像是要上前咬人的一般。
而它对着景哥儿抖着的双腿,直接就张开嘴……
也是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去。
景哥儿先是瞪着眼睛,而后也是直接就尖叫出了声。
“哥,救命啊!”
“狐狸要杀我啊……”
外面,沈清辞摇着团扇的动作也是停了一停。
“你可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她问着坐在一边的烙宇逸。
“声音?”
烙宇逸摇头,“当然是没有。”而他这明显就是睁眼说瞎话,若是他不知道,狐狸也都不会相信。
“可是我好像是听到了?”
沈清辞再是拿起了扇子,刚才她就是听到了啊,好像是有人在喊着救命的。
不过现在却是没有那种声音了。
难不成真的是她幻听了不成?
有可能就是吧。
沈清辞也是没有多想。
可是烙宇逸却是多想了。
一会儿还是将景表兄换个地方吧,又不是夺他的青白,一个大男人的,也能如此的没有出息,真不像他外祖家的孩子。
“对了,”沈清辞这才是想到了什么?
“景哥儿现在可还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