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天池穴,这里是……”
司隶每介绍一个穴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拳肉相撞的声音,发闷的击打声回荡在整个亭子,却不见人发出哀嚎,更像是在健身房里捶打沙包。
秦明就跟个小鸡子一样,被司隶拽在手里,击打在他身上的每一拳,都像是飞驰而来的铅球,直捶得他五脏具裂,偏生他的喉咙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愣是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鼻涕与眼泪混合着布满了他的整张脸,他此时丑的宛若一个闹剧,如果不是每一拳带来的疼痛里还夹杂着一股足以抚平一切伤痛的暖流,此时的秦明别说是哭了,可能气都喘不了了。
小花的毛微不可查的颤了颤,大眼睛里写满了浓浓的害怕,心里就突升起了一股‘揍人警虎’的惶恐情绪,堂堂一只吊睛白额虎,就被人吓成了个鹌鹑。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姜梨嘬了嘬牙花子,对司隶的暴力教学很是不满。
这学生,哪有这么教的,太暴力了简直是,教导学生,就要有耐心、有恒心、负责任、讲方法,哪能如此简单粗暴,真是太不称职了,哪像她,当初为了找到一个适用于每个学生的教学方法,可是呕心沥血,煞费苦心,她之用心,简直堪称是师德楷模。
如果姜梨的内心OS被当初那些饱受摧残的学生们听见,一定会向她优雅的伸出自己的中指,并由衷的祝她长(立)命(马)百(暴)岁(毙)。
你让白泽每日每夜的来揍我们,就是你费尽心思想到的办法???
白泽,是姜梨豢养的一条龙。
尢翎白龙。
还是一头化形了的尢翎白龙,打他们就跟打孙子一样。
每一天,他们都在非人的折磨中度过,不过不能否认的一点事,在经受过身体与心灵的双重锤炼下,他们确实实力飞涨。
姜梨一边摇着头,一边自我夸赞着,一副我师恩似海,儿徒敬爱的模样。
好在运行小周天所需的穴位并不多,后院的捶打声很快就停了下来,姜梨这才站起身,拿着酒壶走向后院,小花见状,也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你,你……”
秦明被堵住的嗓子总算是能够发出声音了,他仰起头,一脸悲愤的看着司隶,眼泪与鼻涕还在脸上挂着,整个人看上去可怜极了,他望着司隶的眼睛里写满了控诉,但一想到自己刚才只是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他,就遭受到了如此非人的折磨,顿时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委屈了。
我就质问了一下,你至于这么对我吗?
秦明差点没委屈哭了。
司隶有些嫌弃的眄视了他一眼,就跟扔垃圾一样,随手将他正在了一旁,懒得看他。
姜梨慢悠悠的走进亭子,看着摊在地上如被欺负的小媳妇般凄凄惨惨戚戚的秦明,嫌弃的用脚踹了踹他的腿:“怎么样,现在知道穴位的位置与运行的顺序了吗?”
听见姜梨的询问,秦明委屈的神色微微一顿,突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