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寒的状态有些怪，她当面问曲慕寒是几乎问不出来的，加上她的修行任务繁重，未必愿意听她扯皮，所以她直接去问萧清寒。
萧清寒对于这个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发觉到自家徒弟不对经的师父已经彻底无语了。
曲慕寒是个古怪矛盾的人，看起来一副天真稚气少不更事的样子，实际上她心里藏得事情比任何人都多。
从海之歌姬那里回来之后，她就有些反常，他也曾经旁敲侧击地问了几次，但是曲慕寒这厮嘴巴跟蚌壳似的，怎么都撬不开。
不过，曲慕寒不说，他也能隐约猜到一点，因为她是见过海之歌姬才这样的，而海之歌姬的事情在鲛人族并不是什么秘密。
曲欢颜听完，只是嗤笑，有些不屑：“真是愚蠢！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脑子有坑才把自己整的这么惨兮兮的！”
萧清寒：“……”
这个七师叔的脑回路真的很难理解。
曲欢颜也不屑于解释，转身回了梦华峰。
但看到曲慕寒那努力修炼的模样，又将一肚子的话憋回去。
算了，她自己的决定，就让她自己去承担。
真是傻！这样艰难的事情，直接推掉不就是了？何必揽在自己身上呢？这世上本来就有各种的不如意，你能救几个？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曲慕寒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高强度的修炼，应对起来也渐感轻松。
曲慕寒一转头，就对上曲欢颜看傻逼一样的眼神，顿时心头火起，一个苹果直接砸过去：“你这什么破眼神！”
曲欢颜本来不想说她，因为有些道理，随着她的阅历渐长，迟早都会知道的，但是看她这衣服气冲冲的模样，似乎对她这个师父不满，也就不管不顾了，也不怕会不会对她的三观造成什么影响，嗤笑：“听说你去了海市？”
曲慕寒心思玲珑，脑经一转，就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了。
“没这个本事就不要去当什么救世主，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就行了，看看你自己，何必将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天支山的事情是这样，海市的事情也是这样……”
曲慕寒笑了笑，一句话赌注她的嘴：“海市的事情怎么了？底线十亿灵石的诊金可不是每次都能遇到的。”
“……求包养！”一听到十亿灵石，曲欢颜顿时没有了节操。
曲慕寒对于坑货师父的节操从来就不抱希望，冷冷道：“我不是每个月都给了几十万灵石作为包养你的费用吗？”
“你都有十亿灵石在身，几十万灵石小意思，话说，你发了一笔横财，是不是每个月多给我一些零花钱？最近手头有点紧。”曲欢颜抱着曲慕寒肩膀，一副姐俩好的模样，美丽的脸几乎要笑成一朵花了。
曲慕寒不理会她，拍开她的爪子，喝了一口茶，然后继续修炼。
曲欢颜眼睛一转，开始寻思着怎么提升一下自己的待遇。
自从曲欢颜知道曲慕寒有十亿灵石入账之后，就开始打灵石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