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连当事人媚媚都不承认了,那姓鹿的编的故事一定是假的了。
事情已查清。
实锤了!
定棺,盖板!
直接带走。
鹿公子这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最后,他是哭着喊着,被鹿家的武者们给拖着带走的。
……
雪山上。
鹿人族的营地里。
众人被请到了帐篷里来。
这个帐篷超级大,可以供二三十个人同时坐在里面开会,一点问题都还没有。
白宁看着这帐篷,还真有点蒙古族的那种FEEL。
嘿,别的不说,这些鹿人也许平时混了不少好处,连生活方式都更上流一点呢。
一个长条桌上,每个人面前都摆着陈年好酒。
那鹿人族的首领,胡子已经很长了。据说,他是鹿公子的爷爷。
刚才他已自我介绍,叫做鹿霸天。
这个名字相当的草根,但是通俗易懂。霸嘛,战斗的武者最需要的气势。
鹿霸天不仅名字有气势,他的话也很有气势。
“刚才,我已充分听过我孙子,还有这位人马族好青年的讲法了。”
“可以说,除了媚媚的证言,其它证据都没有。”
“我只想说一个观点。那就是:现在一切的对错,都在媚媚这个女人一张嘴上。”
“这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会做什么样的事?想必山上的各位都有所了解。”
“所以,难道……”
他语气一转,语意一变,道:“难道要靠一个如此风流的女人,仅凭她的一张嘴,就足以血口喷人,以此定我孙子的罪吗?”
最后讲到高潮处,他声色俱厉,语意严厉,一下子把风暴都丢给了白宁这边。
媚媚娇声道:“好你个老不死的,你才是血口喷人呢。我媚媚行得直,坐得正,可不怕你这些嚼舌根的手段儿。”
但她虽这样说,可在场的男人们都心知肚明。
媚媚是什么人呀,她跟过的男人,别的不说,两只手指头可数不出来呀。多少异族本不认为的男人,因此而成为了表兄弟的关系,那可都是她的功劳。
鹿霸天这么一说,倒好像鹿人族又有几分道理了呢。
这时,帐篷里,响起了一连串鼓掌的声音。
而掌声竟是来源于风暴的中心。
那个人马族的青年。
“说得好呀。”白宁说道。
“责任全推了,水也搞混了,一了百了。”
“干得漂亮。”
“我TM的直呼内行呀。”
要论讽刺的手法,现代祖安网友的实力,那可绝不会比这异世界的老头子低呀。
“你……你……你……”
这鹿霸天被怼了几句,连着“你”了好几次,却没“你”出什么来。
“既然你们这么说的话,证据呢?你们有什么证据吗?”白宁责问道。
“哼,你们不也没什么证据。”
正当双方都僵持在现场的时候。
帐篷门口的帘子被推开了,好几头马……
咳,好几个人马族的人,闯进了帐篷里来。
“霸天首领,我听到你派人传我过来,我可惊呆了。”
“你说我们人马族有一个青年,竟然灭了熊人族的满门?”
“他还打傻了鹿公子?闯进了灵池的秘道里去……”
“这一切,可都太令人意外了呀……”
这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人马族的首领。这人虽然不认为白宁,但之前白宁是见过他的了。
可是……
他跟白宁四目相对。
却流露出了陌生的神情来。
他连忙问旁边几个高级头目,道:“你们有见过这家伙吗?”
“没呀。这家伙如此冷漠,一点也没有我们人马族热情的血统呀。”
“对呀,我没有印象族里有这样一样青年。”
人马族人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下,轮到白宁尴尬了。
这咋弄呀?
再玩下去,这伪装的身份,那是要曝光了呀。
现在自己这个李鬼碰到了李逵,那是再也演不下去了呢。
心里一横,想道:反正这戏也演得差不多了,不如索性就上演大高潮剧情吧。
“哼,哼哼,各位朋友。想必大家还记得我吧?”
白宁说完之后,把头盔缓缓地摘了下来。
他把那只马头的头盔,丢在了地上。
众人没想到,这个站在自己面前如此之久的人马族,竟然是一个人族?
还没等各方缓过气来呢,白宁施展开了自己的天使之翼。
洁白的翅膀,由自己身后张了开来。
“鸟……鸟人族!”
“他是山下鸟人族的人”
那些鸡人族和鹿人族的人里,已经有人认出并开始惊呼起来。
自从岛上的异族被打到雪山之上后,便与鸟人族断了联系。一个占着山顶,一个占着山脚,老死不相往来。
这么些年了,这下终于看到鸟人族,大伙都显得相当激动。
只是有一个鸡人疑惑地问道:“话说回来,兄弟们,他既是鸟人族,为何身上没毛呢?”
白宁心里一片抑郁。
他也不想跟这些人理论这种生活锁事的问题,直接追问那人马族的首领,道:
“你们在山腰处调戏我们的公主和大小姐,后面有位小弟被我砸断了一条腿。”
“怎么样,这痛处,你们早已忘了是吗?”
“要不要我再帮你们回忆一下?”
现场的鸡人族和鹿人族听起来,那可是一片哗然。
天呀,砸断了一条腿吗?
到底砸的是哪一条腿,这可是很有遐想空间的呀。
那些人马族的人,个个都好色,爱惹事,这些也是山上异族们皆知的事情。所以,他们毫不意外,人马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断了大腿的少年,应该叫壮壮,对吧?”
白宁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那人马族首领脸色却一片惨白。
他嘴着咬唇,也没回答对方的问话,反倒直言道:
“霸天首领,现在事情查清楚了,这人是山下的鸟人族,不是我们人马族的人。”
“既然这是他与鹿人族的纠纷,那也不关我们人马族的事儿。”
“我今天还有要事,就先行离开了。”
言毕,他也没说自己到底什么要事,带着自己的几个手下,就像刚才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样,又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就像一阵风一样,吹进来,吹出去,没有带走一丝云彩。
他们当然也没回答自己那好色而被揍的事情。
丢脸呀,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