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你的脸比作一个装修工程的话,我想它已经年久失修了。”
“你需要……对不起,我觉得怎么修都修不赢了。”
“直接把头砍掉,换一个会比较快。”
因为刚才差点受到侵犯,此时脱险之后的白宁,非常的生气。
他已不准备再跟春林这个女人保留什么情面。
该拿到的灵力值也拿到了,原本以为今天是最后的宴席,再怎么说不看佛面看僧面,日后留两份情面相见。但现在看来……这是无法实现的美好景愿了。
白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关于那个推理故事,我想……你是再也看不到结局了。”
“因为,我实在是太愤怒了。”
“今天,你就必须要死在这里。”
白宁说“死”这个字时,并没有用力去强调。但是,它的份量却十分地重。
因为他是认真说的这句话,并且也准备着手去施行它。
“得了吧,别以为自己还是块料呢……”春林恼羞成怒,正要大喊之际,她却发现自己全然喊不出来。
白宁只是站在她面前,她就像被重重的气场所压迫着一样。
让她甚至连呼吸都无法呼吸。
这就是520卡的力量。
白宁把板砖之王拿到了手中。
春林看着他手上的那块砖头,就像看到了什么神兵利器一样。
她害怕极了。
拼尽了全力,她用着极其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放过我……”
“我很有钱……”
“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她试图再继续谈条件。
但白宁只是把那砖头举了起来。
然后砸了下去。
砰!
砖头直接在这个老女人的腰部,直接砸穿了一个大洞。
是的,场面十分血腥。
肠子等都流了出来。
而白宁,身为这一切的施行者,却全然没有参与的感觉一般,他非常冷静地做完了这一切。
“如果你不触碰我的底限,你是不会死的。”
这是他来到这世界之后杀的第一个人。
也许他以后会杀很多人,会做很多更血腥的事,但不得不说,关于春林的死,实在是在他的计划之外。
他甚至不是为了保护公主安琪而杀了她。
只因这个女人太过恶毒,为了自己的念欲,去控制别人的人生。
这种人,很恶心。
“既然你敢打主意到我身上,那就要付出与此相当的代价。”
这一波,你也不亏。
白宁把板砖之王收了起来,渐渐地对着地上的尸体说道。
片刻之后,白宁一声厉喝:“大飞!你给我滚进来!”
这声音从蒙古包传出去,过了一会儿,大飞踏着将信将疑的神情,慢慢往里走。
一边走,他还一边纳闷。这时候,白宁应该在卖力工作呀,他怎么还有情绪这么愤怒地说话呢?
难不成这兄弟已经不行了?
头脑里带着这些不正经的想法,大飞掀开蒙古包的帘子,进来一看,好家伙!春林的尸体倒在地上,腰部穿了一个大洞,肠子和血流了满地。
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时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这……”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你明白没有?”
白宁就像一个战神一样,以低哑的声音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这……”
“我问你明白没有!”
白宁几乎只用一瞬之间,就来到了大飞的面前。
他和大飞脸贴着脸。大飞看着他的脸,就像看着一个来自地狱的死神。
白宁终于开始问话了。
“今天的事情,你事先是知道的,对或不对?”
第一个问题,大飞根本不懂如何回答。
“这……”
他正在犹豫之际,白宁又问道:“是你在野兔上下的药,对或不对?”
第二个问题,大飞也不敢回答。
白宁一把抓住了大飞的脖子,把他给高高举了起来。
他只用一只手,就把一百多斤的大飞举了起来。就像在举一个两岁的婴儿一样,轻而易举。
“是……是她胁迫我的……”
大飞此时害怕极了。
他只能为自己求饶。
“所以,你为了保全自己,选择出卖我,对或不对?”
这是白宁问出的第三个问题。
白宁共问了三个“对或不对”,大飞都不知道该答“对”好,还是答“不对”好。
“我……我……我……”
大飞回答没有答出来,看到旁边的尸体,忽然裤子一热,竟就流出了温温热热的液体来。
做了那么多年的经纪人,他哪里想到,自己会碰到这种情形呀。
一直以来,他都是武者身边最坚强的后盾。他跟武者同穿一条裤子关系的,武者演戏,他赚钱,武者也赚钱。
这一直都是很好的合作关系。
偶有争执,也不过是关于分成比例的多少问题,会有些不同的意见。
大家各抒己见,和平商议,无论吵得怎么凶,都不会伤害彼此的感情。事后,大家还是好朋友。
哪有一个人,把另一个如此凶残地举起来,连续质问三次“对或不对”,这样的道理?
凶,这家伙实在太凶了。
直至。
白宁一拳打到大飞的喉咙里,直接把他的喉咙打断。
直至。
白宁把大飞丢到地上。
他都不太相信这一幕。
哈哈哈。
这是搞笑的吧。
怎么可能突然就动手,怎么可能突然就打断了我的喉咙?
怎么可能轻轻地就把我丢到了地上。
怎么可能就如此突然地……死掉。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大飞就像自己幻化成了一个第三者一样,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断掉了喉咙。
并且死在了地上。
……
这件事情,最终以下属们过来收拾饭菜的时候,看到春林和大飞倒在地上的尸体,并惊呼着互相帮忙,并仓促收尾而收场。
唯一让人疑惑的是,白宁不见了去向。
……
同时,半个月之后,有人发现了奇怪的事情。
藏宝阁里的东西,有好多都黑化了。
物品完全没有了灵力,但每样都仍被摆在架子上。
更神奇的是,门口的红线一点也没有断。屋子从来没有人进去过。
这些东西的黑化,在连续很多年的时间里,都继续是不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