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师姐加油,打她,上啊……”
“别拖下去,硬拼啊,追着她打,就跟她拼谁能消耗,啊啊,加油……”
一进入武道场,女子的尖叫声能刺破耳膜,宁涛狐疑抬头,发现两方人十分的明显,一方白袍,一方黑裙。
白袍自然是太极宗弟子。
而黑裙,则是玄阴宗的火辣妹子。
在地煞十九宗内,女修宗门属实不多,七彩琉璃宗是完全的女修宗门,而玄阴宗不是,它只是女子居多。
放眼望去,清凉辣妹占了八成。
宁涛面露苦笑,忽然觉得很尴尬,因为来的时候忘了穿上衣。
本想着过来打一架就走,但现在看这架势,没这么简单啊。
“宁师祖,你快看,就是这帮臭娘们,还说什么武道友谊切磋,其实就是来探咱们底的,为了几个月后的宗门大比,”那弟子满脸气忿。
“轰轰轰……!”
看着场中的两名女子打斗,宁涛若有所思,有这打算,倒不足为奇。
当即拍了拍那弟子肩膀,淡淡道:“你有道侣吗?”
“啊,呃,没有,一直单身啊,”那弟子不明所以,挠了挠头。
而宁涛对此邪魅一笑……
“轰轰轰……!”
女人打架,要比男人打架更加有吸引力,那一弹一跳间,波涛的起伏,汹涌的晃动,都是炙热的焦点。
太极一方是玲师姐,她在整个内门弟子中,实力能排进二十多名。
而玄阴一方,是个火辣的姑娘,穿着清凉,黑裙与雪白搭配,端是诱惑,一个眨眼,仿佛就能勾魂。
二人的实力差不多旗鼓相当,如今在拼消耗战,寻找破绽。
“轰轰……!”
在高台上,玄阴宗一方。
一群少女正叽叽喳喳地呐喊助威,但为首的一位黑袍女子,脸上还带有面纱,很神秘,似乎有意遮掩。
而她身旁有一个面熟少女,一直不停的打量着武道场,似乎在找什么人。
忽然间,她看到了在入口处的宁涛,顿时惊喜道:“林师姐,我找到他了,在入口处,那个赤裸着上身的银发男人,就是纯阳之体,宁涛。”
话音刚落,黑袍女子就朝入口处看去,这一眼顿时让她通体一颤。
这是身体本能的痉挛。
不需要确认,也不需要验证,她体内的纯阴之力已经飞速运转。
就是他,纯阳之体!
而在入口处的宁涛忽然轻咦一声,体内的纯阳之火居然沸腾燃烧,比平时激烈了一倍,这是什么情况。
你一团火也浮躁了?
眉头一蹙,以他的强大神魂感觉到不对,顿时顺着这股异样感觉。
这一眼,
竟见到了一位黑袍女子。
宁涛眼眸颤抖,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总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却很熟悉,很想靠近她。
而黑袍女子呼吸急促,虽然看不清她的样子,但玉体却轻微颤抖。
这一眼,
如无尽岁月的凝视,命中注定。
二人的视线几乎无法移开,好似眷恋不舍,一股异样由心底而生。
“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身旁的少女大笑着唱起来。
这一唱,把黑袍女子惊醒了。
顿时恼羞成怒,竟从黑袍下伸出一双雪白浑圆的大长腿,嗔怪地踢向嘻嘻的菲儿,与她羞涩地打成一片。
刚才她的心跳得好快。
暗中一掐诀,连忙封印纯阴之力。
而一众男同胞们则是眼睛瞪直了,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却亮瞎了众人的眼睛,好美,好白,必是极品。
宁涛也眼前一亮,虽说此女黑袍遮掩,但却遮不住她那玲珑的身段,很高挑,一双美眸如亮晶晶的黑宝石,尤其是那一双性感雪白的大长腿。
简直能秒杀少男的心。
此女是谁?
为什么他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
他心中狐疑,再看去时,却没了那种感觉,纯阳之火也安静下来。
奇怪?
是他的错觉吗?
就在他纠结此事时,场中忽然传来哗然,原来是玲师姐被一掌击败了。
“耶,赢了,我们赢了,哈哈……”一众玄阴弟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而太极一放则陷入沉默。
只见那火辣女子捂着起伏的胸口,冲玲师姐蔑笑道:“听说你在太极宗实力在前二十多,哼,本姑娘也不怕告诉你,我在玄阴宗,只是五十开外。”
“什么?”
太极一方动容,脸色发白。
而玲师姐口吐鲜血,不甘心的抓着地面,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该死……”
高台上。
洪长老眼皮跳了跳,但仍旧不着痕迹地合着热茶。
而一旁玄阴宗的女长老则轻蔑道:“啧啧,洪长老,贵宗的弟子和我宗的弟子比起来,差距甚远呢。”
“听说贵宗有一个弟子天赋不错,叫做风无痕,不如让他们打一场。”
洪长老皮笑肉不笑,一直打哈哈。
其实就算他现在想让风无痕出场,也不可能了。
他和最强的段黑,陈清扬等二十名内门弟子,如今在玄机崖苦修,不是随便就能出来的。
“怎么办,这脸要丢光了么?”
正当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一道赤裸着上身的熟悉身影,忽然缓步走向了场中,一头银发让他心中大喜。
“是小师祖!”
见洪长老如此激动,一旁的玄阴女长老好奇道:“这位就是风无痕。”
“不是,我太极宗人才辈出,这位只是刚招收的弟子,叫宁涛,”洪长老坏坏的笑道。
“哦?”
女长老眼一眯,有所耳闻。
场中。
火辣女子见有人上来,还赤裸着上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嗔骂道:“流氓。”
但一定睛看,还挺帅的。
宁涛愕然,随即苦笑的一摊手,挠头道:“那个,来得太急忘了穿衣服了,就这样打吧,反正也很快。”
“你别说我欺负你,你经历了一场战斗,消耗甚大,就以一招为赌,只要你能让我退后一步,就算我输。”
说着,
就认真的伸出一根手指。
但在火辣女子眼中,却感觉是一种羞辱,顿时怒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出手重了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