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老大面前带走小弟,这暮色赌城的脸还往哪搁啊?
“老大、老大……”两喽啰一脸苦相,希望鳄鱼能出面摆平。
求老大出面摆平?
‘鳄鱼’这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的小弟被这么带走,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面子。
“小子,这次算你走运!”‘鳄鱼’吃了哑巴亏,只得带女儿回去。小弟也不顾了。
“鳄老大,慢走,不送!”辰枫抛下一句话。
“还不走?!”‘鳄鱼’拉着简冰儿,简冰儿却堵着气想要跟柳念晴对峙。自己一怒之下,直接拉着简冰儿的手臂拖着走。
“哼,辰枫,我不会放过你!”简冰儿恶狠狠的警告。
“呵呵,好啊,下次记得多叫一些人来,免得再次落到我手里,我可不留情了。”辰枫回复道。
‘鳄鱼’一众离开后,柳念晴问辰枫:“辰枫,你到底跟他们什么关系,怎么老是大动干戈?”
第一次柳念晴看到辰枫和那‘鳄鱼’的人对峙,当时宏光赌场和西区赌场上千人聚在一块,柳念晴就觉得不对劲,不过辰枫一直没说,现在辰枫第二次和‘鳄鱼’对峙,同样的场面,几十人地上痛苦呻。吟,辰枫就是瞒也瞒不住了。
“很简单,他们动了我的小弟,我自然要出面摆平,不然我这大哥的位子往哪搁呢?”辰枫没好气地说。
柳念晴听了凑到辰枫耳边道:“辰枫,在我面前别老提大哥大哥的,我的身份毕竟是警局的人呢,让他人听了不成了黑白两道上下串通一气的口实么?”
“呃,念晴姐姐,我是说错话了……”辰枫耸耸肩,“不过,这种事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管了么?”
“辰枫,其实你也是金华市的一名市民,不管你在这里做什么,都会跟我有一定的牵连,我为社会治安着想,为和谐社会着想,我可不希望到时候亲自抓你。”柳念晴的这句话说得很小声。
柳念晴的话在理,在大公面前,两边是不能兼顾的。
要是辰枫跟西区的人大动干戈,自己不去收拾残局,或是只把一边人抓起来,那也太徇私舞弊了,她只希望辰枫不要在金华市里搞出什么大乱子来。
“念晴姐姐,要是我真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再抓我,你亲手抓我,我不会反抗的。”辰枫对自己再次进入警局的羁押室里毫不在乎。
把泽威带了回去后,泽威身上的伤多是皮肉伤。
辰枫正打算找最好的私人医生给泽威治疗,不过狄烈看了几眼泽威身上的上,说泽威并不伤筋骨,他只是暂时晕迭,只要稍微调理就好。
上次狄烈受伤,泽威曾照顾狄烈一段时间,现在情形反了过来,狄烈答应可以照看泽威。
只是狄烈对于处理伤口的做法很极端,把一瓶九十六度的烈酒咬开,直接用烈酒浇到泽威的伤口上,把泽威痛醒了。
“啊啊啊!”泽威惨不忍睹的哀嚎……
痛醒的泽威觉得脑袋都要融化掉了。
“威哥,你的伤口不碍事,烈哥说不伤及筋骨,也不影响大脑,你几天后就好了。”逍克替狄烈解释说。
“我还活着……”泽威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看看少了哪块器官,还好,自己还‘晕有全尸’。
“你、你给我抹的什么消毒药?”泽威嘶嘶地抽着冷气。
“威哥,这是烈哥平时喝的烈酒。”逍克看到泽威醒了,挺是高兴。
其实狄烈哪会照顾人?说给他杀个人他还轻而易举,照顾人?这不是他的职业。皮外伤,一贯都是抹口水抹烈酒就好,挨刀砍,缠缠纱布就行,就是中了弹穿了个窟窿,塞点泥巴就能痊愈,这是典型命硬啊。
为此,最后这份工作又交给逍克了。
泽威的体格远没有狄烈的好,要用狄烈疗伤的办法,以痛止痛,估计能折腾个半死。
醒来的泽威摸着还发痛的额头,一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请。
“烈哥,谢谢你救了我!”看到周围辰枫狄烈和逍克都在,泽威以为自己逃跑时给狄烈打的这一通电话起了作用。
“别谢我,是你大哥辰枫救了你。”狄烈如实说。
泽威打了鸡血一样,满状态复活:“枫哥,小弟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看到泽威只是被打晕了过去,现在没有智障的表现,辰枫放下心来:“泽威,你别激动,这里有我们,都怪我,手机没电了也不懂,害得你挨了这么一遭……你,要不要去医院调养几天?”
“枫哥,你放心,这点小伤要不了我的命,想当年我也是打打杀杀混过来的。”泽威故意逞能说。
逍克现在还是无比的愧疚:“多亏了威哥的掩护,我才得以逃脱,不然躺着的就是我了。”
泽威摆摆手,示意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泽威,你怎么跑到‘鳄鱼’女儿的台球场子去了?”辰枫纳闷。
“哎,我当时也是一时情况紧急无头苍蝇乱转,冷不丁跑到那场子里去了,谁知道那是‘鳄鱼’的女儿的场子呢?”泽威说起来还有点无辜。
“那女的似乎阴狠手辣,别看她长得不赖,不过性格实在太烂,满口粗口罢了,还想拿着刀子捅人,这样的古惑妹很少见啊。”辰枫回忆简冰儿说。
逍克点点头道:“鳄鱼秉性也很是很凶狠,年轻的时候就是打打杀杀立起来的赌场,他女儿没有他的影子才怪呢。”
泽威却摇了摇头:“枫哥,其实我在台球场子被追杀的时候,按理说,是那女的救了我一命呢!”
泽威紧接着又把在台球场里发生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事实上,要是简冰儿不出来,‘鳄鱼’的手下还真把泽威打个半身不遂或是性命不保。
最关键的还是那个肌肉怪拦下了砸在泽威身上的那一棒!
辰枫听罢有些懊悔,今天差点把所有的喽啰都揍了一顿:“可是我跟他们当面对质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他们说什么,硬是说是他们打的你。”
逍克道:“枫哥,那台球场子的人跟西区赌场的人本来就是一边,鳄鱼的小弟打和鳄鱼女儿的手下打不都一样么?谁打我都差不多了。”
“哎,泽威,毕竟咱们东区和西区的人不合已经很久了,以后你出门得多加小心。”辰枫嘱咐说,又有点后悔道,“要是当时咱们把鳄鱼的女儿劫持过来,西区的人恐怕没人再敢跟咱们犟。”
“枫哥,你要是这么做了,柳刑长恐怕要把你当劫持人质的罪犯抓起来了。”泽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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