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风水玄学馆中,林晓峰一屁股坐到沙上:“累死我了。”
项诛坐到他旁边,帮他削着苹果:“人家结婚,你比谁都激动,活该。”
“我哥们结婚,我不该激动一下么。”林晓峰笑了起来。
震风此时已经喝得醉醺醺了,他摆手:“你俩自己聊,我,我先进去睡了。”
说完,他便进了自己屋子倒头便睡下。
“明天我就准备回西安,你呢?怎么打算的?”项诛询问道。
“当然是跟你一起回去。”林晓峰毫不犹豫的说:“按照你此前所说,半个月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圣教那边究竟会如何,总之,我和你一起回去,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对吧。”
林晓峰自然还是不放心项诛。
尹俊鹏虽然很强,但光一个高手,可应付不过来。
项诛笑嘻嘻的说:“其实也不一定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峻。”
忽然,林晓峰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金大川打过来的。
他看了一眼项诛:“大晚上的,金大川忽然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说着,他就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金大川声音有些焦急:“少主,刚才有约莫二十多人,进入了你们所在的那栋大楼,看起来应该是冲你们来的。”
“什么。”
林晓峰心中一沉。
项诛在一旁,当然也是听到了金大川所说的话。
“冲咱们来的。”林晓峰心一沉:“金大川,到楼下来接应,我们马上下来。”
说完,他便挂断电话。
一脚踹开震风的门。
震风却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妈的,赶紧起来。”
林晓峰一把将震风抓起,背在了后背上。
随后,他们二人跑到了门外。
“走楼梯,电梯就这么两个,肯定有人。”项诛说道。
两人刚下了没两层楼,楼梯下面也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晓峰和项诛对视了一样。
急忙躲进所在的这一个楼层。
好在这群人并没有现他们二人。
这群人上楼后,林晓峰听到声音,显然听出他们就是进了风水玄学馆。
“什么人,竟然忽然冲来想要对咱们下手。”项诛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先离开这。”
两人一口气跑到风水玄学馆楼下。
金大川带着十个保镖,就站在大厅。
而大厅中,还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倒在地上,显然是被打晕过去的。
项诛撇了一眼:“带走,我们的行踪被人现,回白阳教分部。”
白阳教分部,自然是白阳教在成都的大本营。
白阳教分部却是建立在当初的那个废弃厂房。
当初那一战,白阳教胜过五毒教后,又花钱重新将废弃厂房给装了一次。
这里驻留着上百个精锐高手。
项诛、林晓峰、金大川回来时,上百人都站在广场上,整整齐齐的站着。
项诛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吩咐说:“金大川,派人把刚才想要袭击我们的人,全部给我抓咯,另外,刚才逮住的两个人,好好审一下,看看是哪个势力的人。”
金大川点头起来:“是!”
林晓峰背着震风,和项诛一起来到了厂房中的休息室中。
这休息室有着豪华沙,大的液晶电视。
看起来就像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哪还有以前那个破烂厂房的样子。
林晓峰将震风丢到一旁的沙上,让这家伙继续睡着。
而他,则坐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那群人究竟是怎么找到咱们下落的。”
项诛却是不急,打开里面一个冰柜后,拿出两罐可乐,丢给林晓峰一罐,她说:“不急,等金大川好好审一下那两个被抓的家伙,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圣岛之上,何伯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喝茶。
周兴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何伯缓缓问:“怎么样?查出白阳教背后的神秘人是谁了吗?”
“没有。”周兴摇头起来:“失手了,那神秘人从风水玄学馆中逃了。”
“逃了?”何伯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一次,是他手下的探子现了金大川的踪迹。
现金大川和一群保镖陪着一个人到了成都。
何伯自然是联想到了白阳教背后的神秘人。
这才派了一批人过去。
想的便是查清这神秘人的身份。
没想到却是失手了。
“这神秘人到那风水玄学馆做什么?我记得林晓峰和风水玄学馆中的那个震风道士关系不错。”何伯双眼中,透露着怪异的神情:“如果不是已经得到林晓峰的死讯,恐怕这白阳教背后的神秘人,就是林晓峰了。”
周兴开口道:“圣主,这风水玄学馆的馆主震风道士是龙虎山的人,会不会白阳教背后,还有龙虎山的影子?”
“不可能的,龙虎山,茅山这样的千年大派,很顾惜自己的名声,绝不会做出这种沾染魔教的事情。”何伯肯定的摇头起来:“让咱们手下的人撤回来吧,既然没能得手,那成都是白阳教的地盘,被抓住可就不好玩了。”
周兴低下头:“圣主,咱们手下,已经有两个人被抓了。”
何伯听此,喝了一口茶水:“这样吗,趁着项诛没在白阳教,派人去和陈飞接头,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是。”周兴点头起来。
……
“圣教吗?”
休息室中。
项诛,林晓峰二人从金大川的口中得到了消息。
金大川站在他俩面前点头:“嗯,那俩孙子嘴巴还真是够硬的,让我撬了老半天,这才终于开口抖出来,具体的他俩也不清楚,就说上面派了任务,让他们过来抓人。”
“圣教已经动手了,难不成陈飞他已经背叛了?”项诛双眼之中,绽放出了杀意。
金大川赶忙说道:“小姐,不一定就是陈飞叛变了,我看陈飞也不像是那种人,说不定是其他原因呢。”
“嗯,等查清楚再说,别冲动。”林晓峰也劝说起来。
白阳教展到如今,陈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真是陈飞干的也就罢了,如果不是他做的,可不能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