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金教为什么会不想让圣教知道呢?他这样做,对圣金教又有什么好处?”
林晓峰坐在椅子上思考着。
一旁的觉尘见他陷入沉思,也没有说话打扰他。
“我明白了。”
林晓峰脸上露出笑容。
觉尘问:“你明白什么了?”
“看样子圣金教是对我们白阳教感了兴趣。”林晓峰眼中露出杀意:“司徒金真竟然对小诛下手,我绝不饶他!”
……
西安的一处咖啡厅中正播放着优美的旋律,司徒风穿着一身西装,坐在一个僻静的位置。
而他周围,还站着十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一米八的东北大汉,全是他从圣金教所带来的高手。
此时,咖啡厅门口,一个穿着西装的手下引领着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哈哈,金兄总算是来了。”司徒风笑容满面的看着走来的金大川。
他西安之前,自然也是做足了白阳教的功课。
而这金大川,便是他所认为,最好拉拢的人。
毕竟这人之前就有过背叛的经历。
金大川皱眉看着司徒风,此前他从白阳教总舵出来,就有人忽然走上来,说有一笔大买卖想要和自己谈谈。
金大川便跟着来了。
他当然也不害怕什么危险不危险。
这可是西安,是他们白阳教的地界,谁还敢在这里对他出手不成?
“你是?”金大川颇有气势的坐在司徒风对面。
司徒风站起来:“金兄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金大川皱眉说:“我时间可不多,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别故弄玄虚。”
“啥玩意呢?知道我们家少主身份吗?”司徒风旁边的手下见到金大川的模样,顿时就忍不住想要教训这胖子。
开玩笑呢?
司徒风不管是不是接班人,之前也是司徒金真的大义子,除了司徒金真,谁敢摆脸色给他看?
“退后。”司徒风抬手拦住了自己这个手下。
金大川却是笑呵呵的看着这人:“怎么?想动手?带种就动金爷一根头发试试?看你们这伙人能不能走出西安。”
如今坐上白阳教长老的位置,金大川说话也是底气十足。
“金兄不要生气,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司徒风,是圣金教教主,司徒金真的义子。”
听到这话,金大川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啥?
司徒金真的义子?
司徒金真那是什么人物?
金大川没跟着项诛和林晓峰发迹之前,也就是个混迹在魔道最底层的小角色。
而司徒金真却已经在几十年前,便成了魔教中举重若轻的大人物。
自己面前的这人,竟然是司徒金真的义子。
别看金大川之前耍横,那是没遇到真正的大人物,可遇到司徒风这样真正厉害的人,顿时气就泄了。
他习惯性的堆笑,恭维说:“原来是司徒少爷,这还真是,早说啊,刚才多有唐突,见谅,见谅。”
看着金大川的模样,司徒风满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这家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司徒风的心中不屑的说:“这次来,事实上是想请金兄到我圣金教发展,不知金兄意下如何?”
“额。”
金大川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事,他问:“这个司徒少爷,我是个粗人,就直说了哈,不知道我哪点能让贵教看得上?”
司徒风喝了一口咖啡,不急不慢的说:“金兄在一年,不,甚至是三个月之前,还是个魔道底层的人物,如今却是成为顶级魔教的长老,这难道不是本事吗?”
“加入我圣金教,只要你立功,自然能够升官发财。”
听到这,金大川开口问:“不知道是要立个什么功?”
司徒风说:“成为我们圣金教在白阳教的卧底,等我圣金教掌控白阳教之日,你便功不可没,到时候,地位也能更进一步。”
金大川沉默了下来。
司徒风当然也不着急。
这种事,总是要给金大川思考的时间。
可没想到,仅过四五秒,金大川便摇头:“司徒少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的能力,怕是到圣金教中,反倒是给你们惹麻烦。”
这已是变相的拒绝了。
司徒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说实话,金大川是他所认为成功率最高的,也是最容易让他反水的人。
可没想到这家伙仅仅考虑几秒钟,就拒绝了。
“金兄难道只想一直做个长老?就不想更进一步?”司徒风说:“而且据我所知,金兄在白阳教中,也没有掌握什么实权吧。”
“甚至项诛为什么会被罗田害?”
“项诛为什么还要单独再见原五毒教的高层,不就是对你们三人不放心,想要亲自掌控下面的人吗?”
“这种对你不信任的人,金兄又何必忠心于她?”
这个说辞,自然是他早就想好的。
一般人,恐怕也确实会被这一番话说得动摇。
谁曾想金大川却是哈哈笑了起来:“司徒少爷还真是有意思?哪个教主会对下面的人彻底放心?那种教主,恐怕早就被下面的人联合杀咯。”
金大川可看得很开。
不只是项诛要面见原五毒教高层,收拢人心,还有她让自己和陈飞,洪天镇互相监督,并且啥事都要像她汇报。
都足以说明项诛不放心他们。
可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哪个魔教的教主,会放弃对下面人的掌控?
除非这个教主是傻子还差不多。
司徒风说:“这样说来,就是没得谈了?没想到金兄倒也是个汉子。”
金大川靠在椅子上,痞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汉子,可说实话,如今我在白阳教的地位,也就只比副教主差一点点,你能保证我到你们圣金教坐到副教主的位置吗?”
司徒风神色一愣。
金大川继续说:“显然是不能,我加入,运气好一点,还能捞个长老的位置,但权力,地位,可远不如我如今在白阳教,运气差点,还得被你们过河拆桥。”
“你说,我又不是傻子,干嘛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