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被这么一踹,可谓是重伤了。
他扑通一下就双膝跪在了地上,痛的直接在地上不断的打滚。
他的脸全部红了下来,痛的额头上满是虚汗。
宝儿冷哼一声,甩了一下头发,蹲在了王强的面前,将他手里的钞票一把夺走。
她一一细数着,数出了两千扔在了王强的手上,若不是妈妈和你住在一起,你在我这里拿不到一分钱。
说完,宝儿就打算离开。
刚站起来的时候,身后的王强已经缓缓的站了起来,他一把揪住了宝儿的长发,将她拖到了面前。
王强一脸痛苦的站了起来,你这个死女表子!居然还敢踹我宝贝!今天,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以为你了不得了是吧!
下面的痛楚阵阵传来,让王强本来就冲动暴躁的性子更是激动不已。
他不再犹豫,扬起拳头就狠狠的打在了宝儿的脸上。
男人的力气很大,这么一拳头打下来,就将宝儿打的摔倒在了地上。
宝儿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了一口浓郁的鲜血。
她干咳了好几声,立即从地上扶着坐起,看着身后的男人再次逼近,她毫不犹豫拿过一旁的凳子,朝着他的腿砸去。
王强一个没站稳,就跌跪在了地上,怎么都爬不起来:你这个死女表子!
他往前爬去,再次抓住了宝儿的头发,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狠狠的朝着她的脸上砸去。
陈兰儿这边才刚回来,手里还拎着一袋啤酒。
刚刚王强说想喝啤酒,所以她就下去买了,没有想到,回来才看到,门都没关上。
她担心的立即跑了进去,这才发现,王强此时正摁着地上的宝儿打。
陈兰儿吓了一跳,手里的啤酒瞬间就掉落在了地上,她立即推开了面前的王强:小强,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打你的妹妹!
她立即扶起了地上被打的伤痕累累的宝儿,宝儿,你没事吧?
王强气愤的大喊:妈,明明就是宝儿先动手踹我那里的!我若是那里都坏了都话,以后怎么生活?怎么传宗接代?
陈兰儿听到这话,微微一顿,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宝儿,你踹你哥那里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那里能随便踹的吗?
她转身回到了王强的身边,也不管被打的伤痕累累的宝儿了。
小强,你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陈兰儿如此关心王强的样子,宝儿愣住了,她看着面前的情况,张了张,又缓缓的闭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脑海之中不禁再次又响起了之前王强说的那句话:我才是妈的亲生儿子,你不是!
她甩了甩脑袋,似乎不想去打扰面前母子的好气氛,一人默默离开。
此时的宝儿眼角和嘴角,还有脸庞都挂着鲜血,看起来受伤不轻的样子。
她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像是意识逐渐不清楚了一般。
走了没几步,就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宝儿立即坐了起来,显得十分紧张:这是哪里?
孩子,别担心。王子清拿着手里的消毒水和药膏坐在一旁帮她擦拭着伤口。
似乎是察觉到王子清没有恶意,宝儿也就没有了闪躲:我怎么会在这里?
王子清耐心的解释:我之前出去买菜,看到了昏倒在地的你,就把你带回来了。
宝儿应下,点点脑袋:谢谢你,我就不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她掀开被子,刚下床,还没站稳的时候,整个人就跌坐在了床上。
头晕眼花的她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状态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王子清及时扶住了她:你受伤了,不然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吧。我给你炖了点汤,你喝点东西休息休息吧。
宝儿抿紧了唇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吧?你总不能对每一个陌生人都这么好吧?
王子清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站起,离开了房间:我去给你端汤。
房间里的宝儿将一碗汤全部喝完,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难道说,我们认识?
王子清摇摇头,不认识,我只是觉得,你的眼睛,像极了我以前的一个故人。当初,我做过很多很多伤害她的事情,所以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弥补。
宝儿难得有了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听听你们的故事吗?
王子清笑着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以前太傻,只顾个人利益。几次伤害了她,更是好几次险些害死了她,直到快死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
而我没有想到,我对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她依旧还能原谅我。善待我的亲人。
宝儿听到这话,不禁露出一抹带着感化人心的笑容:按照阿姨你这么说,你那位故人一定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吧,她一定非常非常善良。
王子清不禁回想着,笑着点下脑袋:嗯,你说的对,她的确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非常非常善良。
两人正在说着话的时候,突然,外面传出了动静。
她立即拿起了碗,走出了房间:你好好休息,我先忙。
陈欢好和陈子韵回来了。
王子清放下手里的碗:大小姐,夫人,你们回来了。汤已经热好了,我给你们盛汤。
陈子韵端着手里的鸡汤,刚喝一口,就将手里的热汤全部朝着王子清脸上泼去。
王子清,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吗?!
看着突然撒泼的陈子韵,陈欢好也有些不悦:汤本来就是要喝热的。
王子清脸上全是鸡汤,她刚想伸出手去擦,却被呵斥住。
不许擦!陈子韵大喊。
宝儿看不下去了,从房间里跑出,拿起纸巾替王子清擦拭着脸上的鸡汤。
阿姨,你没事吧?
且不说王子清救了她,她要帮王子清,就说她对王子清有一种很奇怪的亲近,就仿佛是亲人之间的那种亲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