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功夫,他算是初步控制住了这股杂念,再去看那相片时,这才发现,这个女子的确漂亮,有一股御姐范,难怪那个平行世界的同位体,这般喜欢对方。
不过越是看,就越有一股古怪的感受席卷心头,这让他脸色一变,这不就是当初他还没有穿越时,喜欢那个同学系花时的感受吗?
“我靠,别告诉我,我特么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已经死去的家伙!”
这下,陶歌整个人都不好了。
……
第二天。
整理后的陶歌发现,这次的梦境没有带来尸体,而是带来了残缺的灵魂思维跟他融合,一时间也让陶歌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甚至搞不好那天,冒出一个不知道是那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大搞特立独行,这么一下思维冲击,就玩大了。
最悲观的估计是,以后或许……会比许瀚文,董永,宁采臣之类的,更加的奇葩也不一定。
想到这个,陶歌忍不住后怕无比,额头都冒出了汗水,让他打定主意,等这边安定下来,他一定要带着身体去一趟房间,修复一下全身,不然这样下去,后遗症或许真能把他玩脱。
……
……
地牢中。
作为大户人家的府邸,自然不会缺少地牢这种建筑,一般都是用来惩罚一些不听话的下人准备的,而陶歌他们府邸,也有一个地牢。
里面停靠着十多口棺材,还有一个被锁链栓住的中年汉子,只不过他此刻的状态明显不是很好就是,脸色苍白如纸,肩胛骨都被洞穿了,是用来限制武者的力量发挥。
而且还有特质药物控制住了,想要出手都不可能。
秦玉儿坐在凳子上,穿着小皮靴的脚,就磕在桌子上,手里捧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时不时发出咯咯咯,如同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
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转过小脑袋看向那人,道:“喂,该说了吧,你那毒人的炼制方法,我们可是等的不耐烦了,真当我们是开救济堂的。”
“咳咳,小姑娘,听我一句劝,那东西太过伤天害理了,莫要学我。”
那大汉咳出鲜血,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劝解道,对于这个小女孩他没有一点恨意,毕竟是人家叔叔间接性的帮了自己一把,将那皇帝杀死了。
“嘁,死要面子活受罪,虽然你长年被药毒侵泡,导致我的蛊虫一时间拿你不得,但是你真当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秦玉儿此刻眼神微微转冷。
“我知道你们想要毒人的炼制方法,但是我若不想给,你们也断然不能从我口中得到一点东西,即便你们杀了我也无济于事。”
那汉子正是唐远。
这位唐门高手被陶歌派人捉拿了,就被他关在地下室中,准备逼问出毒人的炼制方法,他很是好奇,这毒人跟丧尸有什么不同之处。
而且对于这种可控性的毒人来说,丧尸更加的无脑,与不可控,如果有选择,自然是毒人。
“好吧,本来说,只要你交出毒人的炼制方法,我们就会放了你的,却不想你这般冥顽不明,小玉儿,你跟大块头出去等着。”
这个时候,陶歌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的冰冷,看向唐远这人,心头没由来冒出一股怒气,或许是因为那股思维冲击的后遗症。
小玉儿站起身,带着大块头刚一出门,陶歌便是一个疾步,一脚蹬在对方的肩胛骨上,让铁索勾刺的更重了,鲜血拼命的往外面冒。
“啊,你想要别想,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将那玩意带出去。”
唐远嘶声痛呼,但是意志却很坚决。
如果开始时,他是炼制毒人来复仇,而现在则是不想让毒人的炼制方法传出去,毕竟这东西太过诡异与恐怖,用的差了,或许一整座城都得遭殃,这简直就是古代版的生化病毒。
他唐远自然不会交出去,要知道即便是他,也是在可控范围中使用,而不敢大规模滥杀无辜。
“没得谈了,可惜,今儿个你不交,我就让你交。”
一手虚抬,无数的鬼力汇聚而出,化作厉鬼头颅,转眼间便是罗刹虚影浮现在他身后,张开狰狞巨口,一脸贪婪的看向了唐远。
“你想干什么?”唐远也看出了不对劲,因为那头罗刹虚影,正贪婪的注视着他,好像要将他生撕活剥一般。
陶歌冷笑:“干什么,罗刹吞鬼的典故,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而我要做的,就是吞噬你的灵魂,从你脑子里搜出我想要的。”
说完,一巴掌将鬼脑砸在对方头上,随即他的身体开始浮空,牵扯着铁索哗哗作响,接着罗刹虚影张开口,就见对方嘴里,眼中,耳鼻,都冒出一股状若蓝色的灵魂物质。
嘶吼声不断,还有悲嚎声。
……
……
另一边。
李肃也奉命,来到吕布帐下想要劝降,而这也适当的被丁原的人注视到了,不过碍于对方跟吕布是老相识,也就没有多言。
这一场劝慰吕布投效董卓的感言,自然是失败了,即便是送了不少好礼,其中更是良驹数匹,各个都是不可多得的好马,与一箱箱金银之物,也不见成效。
吕布以丁原待他如子,焉能投效他人,这不是惹人笑话吗?为由,拒绝了这场招揽,却不想这些都在陶歌跟董卓的预料之中。
所以,立刻进行了第二套方案。
离间计。
他吕布是信任丁原,但是丁原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丁原,对于吕布这个义子,他不见得没有点心思,因为对方在并州军中的声望,比之他还要高。
如果说并州军不认识他丁原,或许有,但是若是说不认识吕布,那是绝无仅有。
特别是今天,见到吕布跟陶歌两人交战后的场面,更是百味交杂,那种恐怖的战斗,现在想来都是头皮发麻。
案前。
丁原看着方才下属的禀报,说人送了吕布良驹数匹,金银无数,而看情况,是董卓将下,李肃,且吕布还收下了这份厚礼。
“布儿,你这是不耐烦了吗?”
手中的毛笔握住,又松开,握住,又松开,如此往复好几次,最终下定了决心,眼神微微变得冷冽起来。
“通知各位将军,到我帐下来一趟,另外,不要惊扰到了奉先的休息,你下去吧。”
“是。”
边上一位下属退下。
这些年来,吕布跟随他出生入死,劳苦功高,却只能是一个主簿之位,其下将领早就多有微词,甚至不止一次明里暗里的示意吕布,可想而知,他丁原的心中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防备。
虽然他对于吕布这些义子有信心,但是他对于自己可是没有信心的,人心。都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