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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欺人太甚,如若不是我伤势过重,今儿个,我就点齐兵马杀出去,将他丁原挫骨扬灰。”

董卓说着话,气鼓鼓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

看来昨天的战斗,的确让董卓也大受重创,不然现在,也就不会在这里生闷气了,而是直接打出去了。

想到这里,于是陶歌就劝解道。

“董相不必如此愤怒,区区丁原而已,再说,我也不信他能直接在我们的重兵下,攻上城楼……”

不过说完,他很是意外的看到。

董卓将目光投了过来,略微露出不满,道:“这我自然知晓,也只不过是今天气昏头罢了,不过,绅士,如今你贵为中镇侯,宫中官位与我不差多少,且你我关系如故,又是过命的交情,怎的还叫我官称,以后就叫我一声兄长,反正我年长你几岁,你意下如何?”

额……

陶歌脸色微微一顿,心底不由的起伏了一下,看向董卓脸色,思索了片刻,便道:“这般,那便如是,兄长。”

听到陶歌的话,董卓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挂起了笑容,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兄长,那就是一家人了,我们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今朝纲上下,你我二人如今只要运作得当,以后……”

董卓倒是真汉子,充满西凉大汉的豪爽,倒也不藏着掖着。

“自然,不过……兄长,如今献帝势弱,且这天下乱局已经预见,不过这汉氏江山终究还是刘家的,在百姓眼中,刘家才是正统,我们想要夺位就需要一步步削弱皇家在百姓眼中的地位,不过再此之前,我们却也可以利用如今皇室的余威,挟天子以令天下诸侯,也可将四方群起的局势先压制一二,”

“你是说,……利用天子的威势,在明处挑起各方势力的争端,我们作壁上观,看他们争个你死我活,而我们便捡便宜?也好乘机拖延一阵时间?”

没有人是蠢人,董卓很快懂了陶歌的意思。

“自然,不管如何,这是阳谋,不论他们是否忠心汉室,亦或者是具有深长野心,他们就必然会遵守,不然我们便可以打着天下大义的名头,调集其他势力攻打出头鸟,想来那些人无论是为了声望,还是名利,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那依照贤弟所说,以后我们便是高枕无忧了?”董卓脸色涨红,如此这般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广阔未来。

陶歌摇了摇头,道:“非也,我们还需要把控住这群朝都的世家把权者,不然他们一旦出去,就宛若猛虎出笼,一发不可收拾,虽然我们不惧怕,但是也会给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那依贤弟所见?”

“我等当立一私访,主暗的情报与刺杀,设立为朝堂服务,为监察百官,而兄长则主明,以震慑之用,想来陛下也不敢反抗,他的羽翼还未曾丰满,我们只要将每一个出落他身边之人控制,想来即便百官想要牵线搭桥,也没有了可能。”

“此事的确可行,但是贤弟……我,……能信你否?”

此刻董卓的眼神流露出锐利,还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狂傲,在看向陶歌的时候,眼底却是略显忐忑。

两人之间坦白了,这一刻,两人之间必须要将这事说明,不然以后终究会成为隐患,甚至可能造成根本性的伤害。

陶歌的眼眸也是一阵黑芒,瞳孔中算是黑色,诡异而邪祟,看上去格外的骇人听闻,那就是鬼眸。

“我,也想说这句话,你信我,我便不会负你,从根本上,我们的追求不同,也就不存在任何的根本性利益。”

“如此,贤弟,兄长便信你一信,以你昨日那拼死之志的表现,我又有何不能信你的。”

“既然如此,兄长,我也说了,你不负我,我便不会负你。”

两人相视一笑最后,都露出恍然之色,毕竟两人都是属于那种不愿意轻易相信人的,此刻既然选择相信,那么就必然不会轻易背叛。

两人聊了一会,最后又由董卓将话题引向了丁原,毕竟这人就处于城外,且兵马时刻保持着战斗状态,想来真实目的非虚。

“贤弟可有良策?”董卓询问。

陶歌思考了一下,对于丁原这个人,他的见解也只在前世历史中的了解,而如今这方世界的丁原,他的秉性陶歌真的不甚了解,只能从其他方面打听再做打算。

于是,道:“兄长可知丁原此人秉性如何?”

董卓听闻沉思了一下后,道:“此人我与之熟识,在战场上也基本是身先士卒,悍不畏死,且素来有些美德,只不过此人疑心倒有点重,由于出生贫寒,对于世家多有偏见,不过碍于形式所迫,天下又是世家当道,只能跟世家虚与委蛇,才能换取如今官位。”

“嗯,不过我听闻,近来他沉迷于权势,放弃了很多,已经不像以往那般让人敬重了,看来权势真能腐蚀点一个人的雄心壮志啊,可叹,可叹……”董卓说着,还一脸的叹息,毕竟,当初对于丁原这个人,他们也算是一起有过交情。

这样啊。

陶歌心底继续思索,然后想到了某个人,便问了出来,道:“不知,兄长,对于吕布这个人,怎么看待?”

当听到吕布的名字后,董卓眼神亮了一下,随后又叹息道:“唉,说来惭愧,当年我出使并州,吕布曾在我手下任职,此人骁勇善战,武艺非凡,实力强大,平生仅见,一手方天画戟即便是我也得退避三分。”

“可惜了,此人当时在我手下任职,也是丁原此人举荐的,在任职一段时间后,便随丁原离开,前往草原抗击那些蛮荒野民去了,没想到之后却是被丁原认为义子,出任主簿之职。”

听闻这样,陶歌眯着眼想了一下,再道:“那,如今吕布官职如何,可有变动过,又或者……,被编外过。”

听闻此话,董卓心头一惊,看向陶歌,道:“贤弟可是有了良策?”

陶歌点了点头,道:“此人我们可以试着拉拢,如果能为我们所用最好,如若不能,……斩了便是。”

说完,他的眸中寒芒遍是,让人不忍直视。

如今他与董卓都是重伤之躯,斩吕布更是难上加难,但是他陶歌,却也不乏有着办法,毕竟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着房间为底蕴。

看到董卓看来,陶歌便在董卓耳边耳语了几句,最后董卓露出笑意,最后哈哈大笑,一把搂住陶歌肩膀,说道:“走,今儿个贤弟却是为哥哥我解决了心腹大患,如此,哥哥我请贤弟喝上几杯,就以我那珍藏的百药香酒,为这件事划上等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