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用剑指向那十几个教众,众人跪拜在地上,颤抖不已,其中一人道:“大仙饶命,我们都是香游村的村民,误信了蚩龙教,刚开始我们也是被逼的,救大仙不要杀我们。”
我道:“噢,你们都是香游村东北角的村民?”
那人道:“我叫周一鸣,是东北角的村民组长。”
我:“噢,只要你们改邪归正,我不会追究你们,现在你带我们出去吧。”
周一鸣:“我们进来的时候都是蒙着眼的,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出去。”这下可麻烦了,我进来时,虽然记下了一些路,但这里面太复杂了,也记不是很清楚。
这时另一人站起来道:“我知道路,我带你们出去吧。”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这人把我拉到另一个洞中,给我打了一个手诀。这个手诀我知道是真一派的不传之秘,非真一弟子,知道的人很少。
我道:“你是真一派弟子?”
这人小声道:“是,我叫张政,是真一派的弟子。我在蚩龙教已经呆了数年了。说来我们派监视蚩龙教已经有数百年。但鉴于蚩龙教太过强大,又一直隐伏不出,我们也不敢贸然与其对立。现在蚩龙教蠢蠢欲动,我们感觉可能有大灾难要降临。近来我们派一派联合其他教派已经组成了一个应对的法师团,并派出了一些法力较深的道友潜入了蚩龙教。法师团首也就是我们真一派第一百代天师认为:仅凭法师团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对付得了上古邪神。天师预测上天会降临一个有大神通的神人来解救这场大灾难,要我们暗中寻访。今天看了您的神通,莫非您就是那个我们要寻找的大神通人?”
我听了很是诧异,原来有这么多内情啊!我道:“原来这么复杂啊,我肯定不是那个大神通的神人,我只是个学生,凡夫俗子,您继续寻找吧,现在麻烦您带我们出去。”
张政:“好,是不是那个大神通神人以后再说,此地不可久留,据说此处有小路能通到蚩龙教总坛,总坛离这里也就百十来里路,一旦被发现就跑不了了。”
于是我们赶忙出来,张政带路,我背着李玲,往外快走。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前面传来了亮光,应该快到洞口了。张政拉住我,等其他人都出去后道:“我还得回去,你多保重,少出门,我会把今天的事情报告给法师团,希望你能加入我们。”
我问:“你去过总坛见过蚩龙教教主吗?”
张政:“我也没有去过总坛,没有资格接近教主,听说教主是神仙类的人物,极为厉害。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蚩龙教仍然蛰伏不出,好像缺少一个什么东西,在等待什么东西苏醒。我不能多说了,你们快走吧。”说完张政转身回到了洞中。
我急忙背着李玲走出了洞,洞口就在村东北角的祭台下,我们从祭台走出来,外面已是日中了,那帮村民早已不知去向。我把李玲背回思尤山庄,因为李玲衣服上染了很多血,惹来了许多旅客异样的目光。李玲已经睡着了,我把她放到床上,又不好给她换衣服,将就着睡吧。我撕开她肩膀处,用清水轻轻擦洗干净,重新敷上了墨药。
然后我自己擦洗了一下,在肩膀上也敷上了墨药,一阵困意袭来,我强忍着,现在还不能睡。于是我打坐运行了一遍心法,感觉好多了,顿时肚子咕咕叫,有两顿饭没吃了。我打电话叫几个菜和两盆米饭,一会饭来了,我狼吞虎咽吃完两大盆米饭和两碗菜,也不知道李玲什么时候醒来,不给她留了,等她醒来再要吧。
吃完饭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在耳边叫我。我睁开眼睛,李玲在边上,换了一身蓝色的连衣裙,又穿上了她的高跟凉鞋,脸上虽然缺少一些血色,但也比中午那会好多了,更显一种柔柔的病态美。我定眼看着她,李玲脸上飞过一丝红云,捶了我一下:“你看什么啊,我脸上有花啊?”
我道:“太漂亮了!”
李玲又轻捶了我一下,突然用嘴咬了我耳朵一口,轻声道:“我饿了。”噢,李玲一天没吃饭了,我望了望外面,外面华灯初上,显然已经天黑了。
我:“你伤怎么样?”
李玲:“还有点痛,不过好多了,你呢?”
我给了李玲一颗墨药丸,让她吃下,唉,李玲非得让我喂到她嘴里。没办法,我把药丸塞到她嘴里,倒了一杯水给她。我自己也吃了一颗药丸,然后打电话叫了几个菜二盆米饭。
吃完饭,我先打坐了一会,然后让李玲坐下,给她的伤口度了一丝真气,轻轻地熨烫了一会。一会,李玲说好多了想出去走走,我让她先别出去,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先养好伤。然后我锁好门在宾馆内外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只见宾馆外一棵大树下有两人,时不时朝我望来。我走过去,一男一女,似乎是对年轻情侣,在窃窃私语,看上去不像是坏人。
我转了一会,没发觉什么导常,于是回到李玲屋中,李玲正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见我回来,从床上下来,问道:“外面有什么异常吗?”
我:“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我今天晚上决定在你屋中坐一晚,以防意外。”
李玲笑道:“是怕意外呢,还是想找借口懒在我屋中呢?”
我笑道:“要不去我屋,你懒在我屋中也行。”
李玲:“我才不会懒你屋里呢,不过你要呆这里我也不反对。不过晚上不许骚扰我。”说完,好像觉得有些不妥似的,发现李玲脸红了起来。我有点纳闷,干嘛脸红?
我:“你放心休息吧,我睡沙发。”然后我教李玲怎么运行天仙金丹心法,教会她一些基本知识后,让她自己打坐去了。
我静下来回忆了一下降魔剑的咒语,奇怪竟然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师祖传下的那道咒语是半道降魔剑的咒语,可只记得师祖传的那半道咒语,记不起另一半。我穷尽心力思索,脑海中一遍空白,而且越想脑袋越痛,好像我从来没有记起过,也许就是不让我记起!我只得放弃。李玲还在打坐练习,我于是也打坐运行了一遍心法,一会神清气爽,躺在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