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度过了这个学期的最后十多天,期间给李玲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修复蚩尤神庙的情况。李玲听后倒是很兴奋,说她一放假就过来,一点紧张和担心的意思都没有,我真是服了SHE。
紧张的期末考试终于过去了,成绩比上学期要好些,在孔菲的压力下,英语和语文成绩有所提高,尤其语文进步较大。名次自然到了十几名,孔菲对我的进步似乎不大满意,说是要加紧对我的辅导,说来真是头痛。孔菲自然仍是班上前三,都是学霸型的人啊!宋美萍倒是很佩服我,说我学那么多东西,居然成绩还能进到十几名,让我多注重身体,还是这小丫头体贴人啊。不过我的身体来说,就是发愁怎么从不生病,也没办法请个病假什么的。
放假后,在家呆了二天,看望了一下老妈和老爸,老爸还在林场上班没有回来,老妈好一顿埋怨,也难怪,老爸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常年就老妈一个人在家了。陪妈东扯西拉地聊了一整天。第二天吃过中午饭我来到外公家,外公还是那样,不见老,精神很好。外公正在菜园里给他的那些药材除草,我赶紧上去帮忙,外公见我来了,非常高兴。自然免不了考问我道业的进展,我如果实汇报,一学期下来主要有两个进展:一是内丹比以前要大和成熟了许多;二是掌雷运用比以前自如了,不像以前那么吃力,使用一次就会吐血,现在使用一次基本能撑下来。外公听了还算满意。
然后我把蚩尤神庙修复的情况跟外公说了,外公一听又训了我一顿,说我屁股还没生黄,就这么大胆,敢接这样的活!这样的活,就是外公也不一定敢接!当我把在思尤碰到的其他情况再跟外公一说,外公停下了手中的活,没有说话,神情极为严肃起来。
过了好一会,外公说:“那只怕是一个无底深渊!既然答应人家了,就得守信用。我来接这个活吧,你不要去了。”
我不去了,那能呢,活是我接下的。我对外公说:“外公我那能不去呢,活是我接下的,再者我长大了,您不能老是把我罩在怀中啊。前年在李总家,我不也做得不错吗?”
外公道:“这次只怕远不是李总家那次能比的啊!”
外公不再说什么,放下了手中的活,拉着我回到了屋中,在师傅蓝药仙的神像前点了三柱香,静坐默思。”我也不好打扰他,一直陪着坐在身边,几个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下来,外公像是突然睡醒站了起来道:“走,我们去你师傅那里。”
我道:“天黑了,要连夜去吗?”
外公点了点头。我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外公就往扶王庙赶,很快我们来到了扶王庙。师傅跟红和尚正在吃饭,看到我们来了很是高兴。问我们吃饭了吗?外公也不客气说没有吃,师傅就叫红和尚去煮面条。自己跟外公聊了起来,我没事就去找红和尚聊天去。红和尚见我来了,也是很激动,看来应该是很久没回家了。几个月不见,红和尚明显感觉有一丝道官的气场了。我问了一下红和尚学道的情况,感觉他还是有些灵气的,道业有不小的进步。
红和尚道:“跟你比差太远了。”
我道:“学业有先后嘛,我比你早学多少年!要不我是师兄呢!”
很快面条煮好了,我和外公快速吃完晚餐,师傅向我问了一些思尤的情况,感觉两位老人的神情都很凝重。会不会是我闯大篓子了?外公和师傅又商量了一会,最后两人叹了一口气说:“怎么也得有人接手这个事情的,该来的迟早是要来的,既然落到了我们的头上,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我们在扶王庙住了一晚,第二天在扶王庙神像前念了半天经,做了半天的准备,什么符纸、朱砂、香烛、桃木符等等,师傅的道业远不如外公,但师傅的符纸制作水平却是远在外公之上,在方圆一二百里,师傅说第二,那么就没有人敢排第一。师傅把符纸的制作工艺跟我大概说过,但并没有详细传授给我,说是怕影响我道业的学习。师傅就是太深地钻入符纸、符木等技艺中而影响了道业的学习,看来师傅是想把这们技术传授给红和尚了。
师傅拿出了一包珍藏了多年的略带蓝色的黄裱符纸,听师傅说这包符纸还不是他做的,是师傅的师傅,也就是师爷留下的。是用上好的楠竹笋纤维和扶王庙后面特有的一种蓝香草,在扶王山的山泉水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在逢九年九月九日午时用水磨碾磨成纸浆,再操练成符纸,这种符纸灵气很强,阳气很重,适合于制作驱鬼符和驱邪符。
师傅把符纸给外公,让外公和我合作请下了一道驱邪符。师傅自觉功力不如外公,灵感现在又远在我之下,所以退居其次了。师傅跟红和尚在合作画另外一张蓝符。红和尚灵感虽不如我,但有天生的阴阳眼,灵感也是异于常人、
师傅跟我商量,这次应该请哪位尊神?我想这次的情况远比以前碰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复杂得多。涉及到上古战神,地府、天庭都不愿管的地方,一般的神灵,即使是一般的大神,请来只怕都无济于事。我跟外公提议要不就请三清之一的尊神,其他大神只怕难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外公道:“能请来三清尊神当然最好了,只是怎么可能请得来!”
我道:“怎么也得试一试,不试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外公思量了半天,又问了问我的内丹达到什么程度了,我告诉他外公,我自觉是内丹有麻雀蛋般大小了,外公又思考了一会,终于答应搏一搏。
外公道:“一会请圣时,你要特别小心,如果感觉很费力,不要强行沟通,实在不行了就用内丹抵一抵,或许可没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