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气无力地道:“我没事,刚才催动掌雷,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休息一会就好了。”这时远处传来了雄鸡破晓的声音,天快亮了。孔菲扶我到她房间,让我去她床上躺一会,她说她不想睡了,正好起来锻炼,我也没有力气争论,先睡会再说吧。
这一睡就睡到中午,直到孔菲来叫我吃饭,这几天老在人家蹭饭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说:“我还是去食堂吃吧,这几天老是在你家吃,我都不好意思了。”
孔菲生气道:“你不吃算了。”说完走了出去。女人心海底针,说翻脸就翻脸。我只得慢慢起来,睡了一觉,好多了,但心口还是有点痛,我得先打坐一会,运用了一遍心法。不一会孔菲又来了,看我坐着没动,道:“你还真不吃了啊?还要三请四邀啊。”我道我觉得不大舒服,先运行一遍心法,可以疗伤。
孔菲奇怪地望着我:“内功疗伤真有这样的事啊?我以为只是武侠小说瞎写的呢。”
我道:“是有这么回事,但也不是包治病,伤不重的话可以充分调动人体的潜力,以最快的速度促使身体复原。”一会心法运行了一遍,感觉好多了。于是起来跟孔菲去吃饭。饭菜照样比如朴素,不过多了一个山药炖乌鸡汤,孔老师已经给我盛了一大碗汤凉在一边,我很是感动,连说了几声谢谢。
孔老师说:“快吃吧,昨晚辛苦了,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孔菲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罪,另外算是让我第一次见识到未知的世界,开了眼界了。”
我“呵呵”了二声,低头吃饭。
孔老师接着说:“不过我也观察过一些做法事的道行中人,没见一人有这种本事啊。”
我只得说:“我相比外公、师傅差远了,相对师祖更是天地的差别。如今道业衰落,高人不多了。”
孔菲接过话:“那你是高人吗?”
我笑着说:“你看我高吗?还没你高。”
孔菲:“你别偷换概念,我觉得你是我见过最高的人。虽然不到1米7。”K,你不也偷换概念了,有必要说那么清楚吗?爹妈给的身体,就不到1米7有什么办法。
吃完饭,孔老师说给我请了一天假,我觉得身体没什么事了,老是请假拉下了不少课,下午还是上课去吧。就这样,这件事算是暂告一段落。至于“带头大哥”那帮兄弟还会不会来找麻烦,以后再说吧,不过我倒没放在心上。
这天又是一个周日,祸罗公来到我们学校,老同学见面格外亲切,虽然离得很近,也有一二个月没见了,初中那帮铁哥们,从那次芙蓉山分别后,覃一文音信全无,可能她不知道我的地址,我更不知道她在何方了;筷子通过几封信;祸罗公也是第一次见面。
祸罗公一到就来了个亲切的拥抱,弄得我那个肉麻。我们一块把宋美萍叫上,在校园里转了一会,然后来到了孔庙,祸罗公一副伤心的样子,早知这样,我应该努力学习考上一中啊,跟一中比我们十三中简直就是平民窟啊。
我说:“那你就经常到我们富人区来玩吧,沾染一点富人气息,不至于那么粗鲁。”
祸罗公:“说你胖吧,你还喘上了。不过你现在都成枚城的名人了,传得可神了!说你路见不平,拨刀相助,一人赤手空拳力战几十名拿刀在混混,大获全胜,简直就是金庸笔下的武侠再世。”
宋美萍:“真的啊,我只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不知道这么厉害啊。”
我道:“那是传说的那样,只是六七人被我打败了,还有一次对方有二十人左右,但只跟他们大哥打了一架,对方认输了,并没有跟那二十人动手。”
宋美萍:“那也很厉害的了,非常厉害的了。不愧是我大哥。”小丫头一遍陶醉的样子。
正在说话间,孔菲从图书馆出来,这丫头星期天也不休息就往图书馆跑。孔菲见我们在花园里瞎聊,走了过来:“余铁,今天怎么没来图书馆?”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啊,周日休息日嘛。
我道:“来了一个朋友,从小学到初中的铁哥们,马小中,小名祸罗公。”我祸罗公介绍了一下孔菲。
祸罗公伸出手夸张地说:“这是不是天仙啊,余铁你小子怎么认识的尽是美女。”孔菲有点不好意地轻握了一下祸罗公的手。
我说:“你不要瞎说,每个女生都有自己的特色,都是一朵花,只是在你这个凡人眼里只看到牡丹,看不到腊梅。”
孔菲道:“余铁,你什么时候变得好像这么有内涵了。”K,我什么时候没有内涵了。
午饭时候了,我拉着祸罗公去吃饭,孔菲道:“要不去我家吃吧。”我道:“算了,你爷爷可没有煮这么多人的饭。”孔菲也就没有再邀,我带着祸罗公来到食堂,朋友来了加餐,要了三份辣椒炒肉。食堂拿得出手的就是辣椒炒肉了。正在吃着饭,一个同学跑过来,跟我说:“我是学生会的李湘华,你是余铁是吧?”
我说:“是啊。”
李湘华:“那你快跟我走吧,要你帮忙。”说完拉起我就跑开了,宋美萍和祸罗公莫名其妙,我们饭还没吃完呢,也跟着追过来。李湘华拉我来到了男生宿舍前,只见几个街上的地痞围着一个学生正在大打出手,那学生被打倒在地,嘴角还流着血。
我冲上前一脚把一个正在踢人地痞踹出几米远,其他人地痞见状围了上来,我抱着手笑着看着他们没动,其中一个像是为首的地痞道:“你是谁?报上名来,敢管老了的事,是不是想让老子给你剪剪毛。”
我道:“我叫余铁,你们向这个学生磕十个响头,并赔偿医药费,我可以饶你们这次。”
其他同学这时在边上起哄了:“磕头、磕头……”刚才干什么去了。
那个为首地痞:“你就是那个把十兄弟打了的余铁?”
宋美萍:“就是他,我大哥。”
地痞们顿时脸色一阵惨白,又抱拳,又作揖:“大哥,饶我们这次吧,下次不敢了,我们赔药费,能不能不要磕头了?”
我道:“必须磕,不过看你们还不是没救,就减出一些,磕三个吧,当个教训。”
几个家伙没办法,乖乖磕了三响头,还阿Q式地道:“十兄弟都载了,我们不算丢人。”然后我们带着被打的学生去了校医室,好在只是点皮外伤,买了十多块钱的药,放他们走了。
这么几次下来,名声在一中彻底打响了,学生会力邀我加入,非得给弄个学生会副主席兼保卫部长,本来没有保卫部长这一职,只因这时的治安不太好,临时专为我设了一个职位。我当然力推,没有心情搞这些飞机。于是学生会又发动了班主任、宋美萍、孔菲和孔老师一块游说,受不住众人的压力,只得勉强接受。学校还组织了一个护校队,有80多人,受我直接管理。好家伙,我这个临时部门,成了学生会最大的机构。
宋美萍和孔菲还非得参加,本来只招男生,最后考虑有些事情女生介入可能更好,又招了十名女生,顺便组织了个女生队。每天由我利用晚餐后、周日或最后一节自习课时间,教一个小时的武术。唉工作量又大增了,我的道业作业本来不少啊,现在时间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