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完鞋,去买菜,孔菲想买几条鲫鱼给爷爷炖汤喝,看来还挺有孝心的。一会我们来到了鱼市的一个摊点前,选了三条鲫鱼,一称三斤,我看了看,觉得怎么也不像三斤的样。孔菲没有零钱了,给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一会店主从里面出来说:“你个小丫头,看你人挺漂亮的,怎么用假钞?你看你这是一张假钞!”
孔菲一下蒙了,急忙辩解道:“我的钱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假钱。”
店主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胳膊上还有一道刀疤显然是打架留下的,看来不像是善类。我留意了一下那张假钱,明显不是孔菲给的那张。店主道:“你还要狡辩,看你是个长得漂亮的份上,我不打你了,你快走吧,要是别人在这里用假钱,我非得打断他一条腿。”
孔菲急道“我的不是你那张,你换了,你骗人。”小丫头社会阅历不深啊。边上一位老大妈拉着孔菲悄声道:“丫头,你快走吧,不要争了,你惹不起。”
那个刀疤男一听孔菲说他骗人,立马火起,走上来道:“你个小**,是不是想被操了,竟敢说老子骗人,也不打听打听,枚城十兄的名头。”说完抬起手一个耳光向孔菲抽来,孔菲吓得直叫。我一个箭步上前,抬手一耳光抽在那个所谓“十兄弟”之一的脸上,右脸上顿现五个指印。
刀疤男没想到有人敢还手,从来都是他打人家,一时没楞过神来。我又抽了他一耳光,左脸上又现五个指印,看你还嘴贱不。一会刀疤男怪叫着抽了一把宰鱼刀向我砍来,我一侧身,顺手拿住他的手腕,卸了他的腕关节,刀掉到了地上。我顺势踹了他肚子一脚,刀疤男痛蹲在了地上。
孔菲看得大感过瘾,在边上鼓起掌来,而其他人早就躲在远远的地方看热闹。
这时右边又跑过来几个人,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砍刀,孔菲看见吓得直啰嗦,拉着我的手道:“我们快跑吧。”
我镇定地说:“他还没把那100块钱给你呢。”
孔菲:“那100块钱我不要了,快走吧。”
这时六个人围了上来,看来是十兄弟之六啊,为首的一个中年人,看样子比较文雅,还戴着个眼境,不像是黑道中人啊。该中年男说:“你就是那个闹事的?看样子是个学生啊。给你三个选择,一是磕十个响头,赔偿损失10万元,并负担医药费;二是赔偿医药费,让这个小妞陪兄弟们一晚;三是赔偿医药费,自断一只手。”KAO,看样子很文雅,原来也是禽畜啊。孔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这个男子:“你、你、你”说不出话来。其他几个小弟在一边鼓嗓:“小妞陪哥们一晚吧, 哥们会让你很爽的。”
我静静地说:“你们现在磕二十个响头,自打一百个嘴巴,并赔偿十万精神损失费还来得及。”
这几家伙听了哇哇大叫,那名男子招呼一声:“上,打死这丫的,女的留下。”说完自己跑到一边去了。这几句家伙抄着刀棍向我砍来,我把孔菲推到一边,提起八成功力击出催桩拳中的一招“动魔刀”,必须速战速决,掌刀连续击在五个家伙的右手上,电光火石间只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五个家伙的右手全部被斩成骨折。我顺势又一人踹了他小腿一脚,一阵咔嚓声,这帮家伙的小腿肯定是骨折了,几个家伙蹲在地上鬼哭狼嚎。
这时听孔菲一阵尖叫,只见那个中年男子挟持着孔菲,手掐着孔菲的喉咙,对着我说:“你自断一只手一条腿,否则我掐死他。”KAO,老子是被吓大的吗?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你自断一只手,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叫下半辈子生不如死!”
中年男子显然被我的目光吓着了,有点结巴地道:“老子在道上混了几十年,难道是被吓大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道:“我这重说一遍,你自断一只手,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叫你下半辈子生不如死!”
渐渐中年男子的脸上不断掉下豆大的汗珠,五个兄弟瞬间被重伤,显然超出了他的世界认识能力。突然中年男子松开孔菲,跪下不断地磕着头:“大侠,我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你放我们一马,下次一定不敢了。”又对着孔菲磕了一个头:“姐姐,你帮求求情吧。”KAO,我以为是什么好汉,原来也是一孬种。看来越是披着漂亮外衣的狼,越是奸滑和没有脸皮。
孔菲那见过这种场面,拉着我的手道:“余铁,快走吧,不管他们了。”
我道:“不行,他还没有断手呢。”
孔菲带着哭腔道:“走吧,求你了。”没办法女人一哭,我就心软,我在那店主手中拿了一百块钱递给孔菲并对那帮家伙道:“这次饶了你们,下次再这样欺行霸市,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这帮家伙连连点头,但明显见到那个中年男子眼露着凶光。周围有一个小孩叫了一声“好!”,中年男子恶狠狠的望过去,他母亲立马用手捂住了小孩的嘴。看来这帮家伙作恶时间不短啊,下次得好好收拾他们一下。
孔菲拉着我推着车快速走出了集贸市场,我道:“米还没买呢?”
孔菲:“不买了,回头再说吧。”
我说:“不行,先买,有我呢,你怕什么,这次多买几袋,回头你再来买我还不放心呢。”
我们到一个粮油店买了二大袋大米,店主偷偷给竖了竖大母指,并坚持少收了二块钱。
回家的路上我推着车,孔菲紧紧拉着我的胳膊,好像浑身发软,都要靠在我身上似的。弄得我推车都挺麻烦。
快到学校时,孔菲终于松开了手,轻轻的说:“余铁,你太厉害了,真是没想到,你还是武林高手,当时那么多人拿着刀棍,我都吓死了。平时见你不声不响的,在班里也不太露头,关键时刻挺狠啊,真人不露相啊。”也不知道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贬我。
回到孔老师家,我把大米搬进去。孔菲充分发挥作文特长,把过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听得孔老师又愤怒又担心又异样的表情看着我。孔老师着:“余铁,你要小心啊,他们可能还会来找你,你们俩这段时间不要出校门,学校他们应该还不敢来大闹。”
我道:“孔老师,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他们来我也不怕,像他们这种小货色,十个二十个我也不放在眼里。”
孔老师道:“明枪易躲,暗箭难忘啊,他们在这地方盘距这么长时间,势力很大的,各方都有所涉。”
我回答:“知道了。”孔老师留我一块吃晚饭,孔菲也极力挽留,只得留下来吃了晚饭,晚餐孔菲特意多煮了不少米饭,还非得让我吃完,只得吃了五碗米饭,把三碗菜全干光。看得孔菲一惊一咋的:“你个子不高,饭量这么大啊!你爸妈养得起你吗?”这丫头关键时刻总是语出惊人,好在我的脸皮足够厚,能吃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