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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简单,个性很开朗,还不时和刘李佤开开玩笑,从她的性格刘李佤可以看出,她应该不是南川的人,因为咋南川高压的通知下,老百姓说话都很谨慎,更不会随意开玩笑,大家都怕引言获罪。

女人也知道刘李佤着急,耐心的给他讲述了救他的经过,在结合刘李佤自己的记忆,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当日他随波逐流,不想遭遇到了山体滑坡。一块巨石落入奔腾的大河中,产生了逆流,刘李佤被卷入了旋涡中,就像进了一扇旋转门,立刻失去了方向,最后更是从干流中被甩了出去,在某一条支流中飘荡,最后扎头扎在了这女人的**中,被当做河妖打捞了上来。

当时刘李佤肚子猛鼓猛鼓的,在水中把脸色泡的极其苍白,披头散发的,真的很传说中的河妖比较相似,若不是他在身上翻出了百十两银子和一沓银票,当地的村民都准备把他烧死了。

听了这些之后,刘李佤暗自庆幸,有钱能使鬼推磨,无论什么时候钱都是防身的最佳武器。

由于刘李佤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特别是头昏脑胀的,哪都不舒服,所以没聊几句,他就再一次昏睡过去了。

等他再一次醒来,又是一个大太阳天儿,晴空万里,气温很高宛如盛夏,这是他穿越以来睡得最多,休息时间最长的一次,在这不知名的小渔村,让他有种超脱世外的感觉,远离了江湖纷争,黯淡了刀光剑影,让人有种想要生根的冲动。

经历的生死磨难,虽然不能说是脱胎换骨,大彻大悟,却也让刘李佤明白了顺其自然的重要性,强求一件事儿,只会让自己更疲累。

也许这次意外,可能会导致南川整体计划的失败,也许走海路的另一个‘刘李佤’已经穿帮了,但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不如天算。

连续睡了几天,刘李佤除了身体有些虚之外,精神状态出奇的好,远离了纷争,看破了红尘,达到了无欲无求的精神境界。

床边放着一身干爽却略显残破的衣服,短衫短裤,是这一代渔民最常见的打扮,粗布织成,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刘李佤不在意,换好了衣服,他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武丽娘给他的一块令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身上的金银早就被抢光了,他也不想追究,就当成这里的渔民救他的报酬吧,至于其他别的东西,都是身外物,只可惜了武丽娘送他的那件原味肚兜……

就在这时,救他的那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刘李佤好像在找东西,这女人问道:“你在找什么?”

刘李佤一见她,连忙起身,摊开手道:“没找什么,一切都是身外物。”

“和你的性命相比,金钱当然是身外物,而且那些钱已经被救你的那些村民分了,你想要也要不回来了,如果你要是找其他的东西的话,有一块怪模怪样的令牌我放在枕头底下了,还有一条女人的用的肚兜,在这里……”

女人说着,忽然敞开了衣襟,动作相当的熟练,麻利,一下敞开了胸怀,毫不避讳,顿时给人一种‘敞亮’的感觉,刘李佤刚刚在厄难中起死回生,上来就看到如此限制级的画面,对身体复原很有帮助。

这女人里面穿着武丽娘那件绣着鸳鸯的肚兜,而且她里面的皮肤也是古铜色的,看来她这眼色并不是晒得,而是天生就是这种肤色,刘李佤见惯了火红的肚兜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现在是古铜色与火红色搭配,产生了不同的视觉效果。

不过更让刘李佤惊喜的是,这娘们竟然如此开放,这衣服说扒开就扒开呀,动作娴熟麻利,豪放的近乎非主流了。

刘李佤更加肯定,如此开放的风气,这里肯定不是南川。

女人不知道刘李佤这么多心思,依然敞开着怀抱,伸手触摸着那上等丝绸织就的火红肚兜,一对鸳鸯绣得栩栩如生,别小看这小小的肚兜,这可是人家南川准女皇穿过的,无论从本身材质的价值,还是从意义上,都属于奢侈品。

女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不经意间将那一对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的小妞之巅挤了起来,一条小沟若隐若现,再一次让刘李佤的精神境界得到了提升。

女人毫不避讳,抚摸着肚兜,喃喃自语:“这肚兜的材质可真好啊,这是我这辈子穿的最好的衣服了。”

刘李佤狂晕,怎么拉开衣襟让哥就看了一眼,哥的定情信物就是你的了?还有哥身上的那些银子,你们确实救了哥,但也不能不经过哥的同意就把银子都拿走啊?他们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摸银子啊?又或者,他们经常打捞溺水者,只为摸银子不为救人呐?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村庄啊?刘李佤感觉自己就像意外侧翻在马路边的大货车,车上的货物散落一地,瞬间遭到当地民众疯抢。

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是个贫困的村庄,一件肚兜而已,就成为了她生命之最。

见刘李佤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胸口,女人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连忙系好衣襟,尴尬的目光看向别处,打岔道:“我叫阿兰,你叫什么?”

“刘小七。”

“你是哪的人,怎么会落水的?”阿兰明显在没话找话。

刘李佤对于救命恩人还是表现的很尊重,有问必答是基本的礼貌,也并不像说谎话骗她,所以刘李佤尽可能的说实话:“我只是意外落水,被河水冲过来的。至于我本人,来自东宁。”

“听你的口音,是来自京城附近吧?”阿兰兴致勃勃的问道。

刘李佤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关心自己的来历,点点头道:“我来临榆县。”

“临榆县?”阿兰念叨一遍,顿时大喜:“我知道,临榆县就在我家乡旁边,我家就在你们隔壁的富宁县,临榆县我还去过一次呢,不过,去过临榆县之后,我就嫁到这里来了,我一嫁过来,我的男人就出海淹死了,我真后悔,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我不嫁过来的话,我的男人就不会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