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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身上怎么会有黑暗元素?”所有人都惊呆了。
“普通人身上当然不会有黑暗元素,不过……”傅莹的话只说了一半,随即又陷入到了沉思中。不过这一回她并没有入定,只是在沉思而已。她的目光中还隐隐有一丝担忧的神色。
她到底在担忧什么呢?
“‘那个人’的力场很强大,强大到几乎完全遮掩了杨大哥携带的定位器散发的信息,不过他现在的力量似乎进入到了一种衰退期。我现在不知道这种衰退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既然他现在处于衰退期,不正是咱们进攻的好时机吗?为什么还要等到衰退期结束呢?”龙运鹏不解道。
“傅姑娘其实是在对他的衰退期进行估值,看他的衰退期究竟有多长的时间?只有把握住了他的衰退期的时间,咱们才能在他下一波次的衰退期的时候好开展行动。”一直被众人骂得抬不起头的衡其终于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姜如兰嗤道。
“他说得对。”傅莹淡淡道。
“臭小子不过是踩了狗屎,中了狗屎运而已!”姜如兰仍气咻咻地盯着衡其道。她显然对他的不仗义仍然耿耿于怀。
“我们还要等待多久?”衡其没理会姜如兰的讽刺挖苦,看着傅莹道。
“四个时辰。不过我现在担心杨大哥会选择一个不合适的时机出逃,那样的话,会正赶上‘那个人’的力量巅峰值,杨大哥将会处于一种极度危险的状态!”傅莹眉头深锁道。
“可司现在就已经处于一种极度危险的状态了,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危险呢?”谢可搔着花岗岩脑袋道。
“是啊,他现在就是一柔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随时都有可能受到那帮恶棍的蹂躏,难道还不算是极度危险吗?”刘勇道。
“我说的危险,是指他的生命受到的威胁,只要‘那个人’的力量达到了巅峰值,杨大哥很可能在劫难逃……”
“‘那个人’到底是谁啊,男人还是女人?”朱凤练问道。
“傅姑娘,你刚才是用意念力进行侦测的吧?会不会将我们的行踪暴露给黑暗族类啊?”龙运鹏则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不错,我的确用的是意念力。”傅莹答道,但她接着又补充道,“不过我的意念力是加持了一道密锁的,可以有效防止黑暗族类对我们的探查,你们功力不深,千万不要尝试!”
众人点头道:“那是当然。”
“我探测到他们营地里共有三十三个人,三十二个男人,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男人应该是他们表面上的头目,但却不是‘那个人’。”傅莹看着衡其、农民和老神道。
“我们是不是在八个小时以后出发?”衡其询问道。
傅莹点了点头道:“不错——现在我只希望杨大哥能忍受些委屈,不要提前行动才好……”
“可司是个很重情义的人,他拼死也会保住黑梅的身体不受到蹂躏的,因此他一定会提前行动!”农民也忧心忡忡道。
“可惜现在没法和可司联系上,要不然可以劝他先顺从了那些人,反正那是黑梅的身体,他本人又没有受到什么损失……”黄跑跑插嘴道。
“黄跑跑你说什么呢?”衡其等人都火大地攥紧了拳头。黄跑跑的马子高伟珍更是狠狠地给了黄跑跑一个耳光,直打得黄跑跑眼冒金星,原地转了三个圈。
“好了,我们还是先回营地休息吧,何时行动我会通知你们的。”傅莹看着众人道。
…………
夜色越来越深了,我估计现在已经有了八、九点钟,外面的环境应该是全黑了下来。我也该加快我的行动步伐了。不要说我是须眉的时候就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我现在就算变成了柔弱“女子”,我也同样能够逃出去!我现在需要的只是时机。
一个钟头前我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已经将外面的情况都摸清楚了。这个营地可比我们的营地要大得多,有七、八顶牛皮大帐蓬,还有用木板钉成的两栋房子,营地中央有一个瞭望塔,营地东西两边也分别有一座。每个塔上都呆着一个家伙,而中央的瞭望塔上还有一盏雪亮的探照射灯,来来回回滚动地搜索着整个营地。
营地门口的岗哨也有两人,此外还有两三个人牵着一条大狼狗在营地里外来回巡逻着。其他人则都呆在那些帐蓬和房子里。
从营门口出去显然是不可能的,我只能选择其他隐蔽的途径。
而我的最佳出逃路线就是营地北边的厕所。如果能够爬到厕所的屋顶上,我就能踩着厕所的屋顶爬到一棵紧靠着营地栅栏的大树上。再从大树上就能跳到栅栏外面去。只要能够跳到栅栏外面、进入到老林子里,那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怎样避开探照灯以及巡逻的那些人和那条大狼狗。
经过苦思冥想后,我制定出了一个出逃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的首要部分仍然是“上厕所”。
可能看在我是“女流之辈”的份上,看守我的喽啰并没有过分刁难我,他们同意了我的请求。不过却派了一个人跟着我。当下我走进了厕所,将喽啰挡在了门外,然后装模作样地蹲了下去。我先仔细察看了厕所的顶棚,发现修得很结实,要想从里面将厕所顶棚弄开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从外面着手。可外面却有喽啰守着,怎么办呢?
我低头看到了被自己踩着的两块方形石头,当下有了主意。这营地由于是修在野外,而且是在深山老林里,条件当然和城市里上档次的卫生间是没法比的,能捡到两块方形石头垫脚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我捡起一块方形石藏到自己身后,然后打开了厕所的门,冲外面的喽啰飞了一个媚眼,娇滴滴道:“喂,帅哥,进来一下。”
那喽啰被我的媚眼一飞,再听了我娇滴滴的声音,顿时飘飘然了起来,喜孜孜地走了进来。
“啪!”我一石头拍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给拍晕了过去,然后换下了他的衣服,并将我身上的女人衣服给他穿上,再然后摘下了他的冲锋枪以及挂在腰间的一个腰包,闪身出了厕所的门,藏到了厕所后面的黑暗中。
此刻探照灯并没有照到这边来,那人和狗的巡逻队也到营地外边去了,其他人也都没有出来。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