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好运!”走之前,苏末楚还不忘补一句,冷笑一声。
纪晓兰只觉得心里胸口赌的喘不过气来,连着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手止不住的颤抖。
夜幕降临,家里一片昏暗,苏鹤桐怒气冲冲的从外面回来。
今天一整天,苏末楚跟苏老爷子都没有出面。
见屋子里没有开灯,苏鹤桐以为没人,脱了鞋把灯打开,包随后扔在了一旁,潇洒的坐在沙发上。
灯开的那一刻,纪晓兰的心随之跳动了一些,然后将手里的东西狠狠的甩在苏鹤桐身上。
“苏鹤桐,我要跟你离婚!”纪晓兰忍无可忍,这一天她都想着过往种种可疑的迹象。
等苏鹤桐反应过来的时候,纪晓兰已经夺门而出了。
苏家。
“你今天都狠狠的出口气了,怎么还不开心?”苏老爷子问道。
苏末楚有些恍惚,眼前突然出现了蔺淮屿的模样,说起来,蔺淮屿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是谁爆出去这件事的。”苏末楚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想出门散散心,但发现她并没有朋友。
翻着通讯录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风尧尧的名字,苏末楚便联系她一起出去玩。
两个人自相识以来,感情增长迅速,风尧尧这个人单纯可爱,什么都愿意给苏末楚说,两个相处的也很轻松。
“楚楚,这儿!”风尧尧使劲的摇着头,招呼着苏末楚。
“我准备找时间跟你一起出来呢,没想到,你先说了。”风尧尧自然而然的勾住苏末楚的手腕。
“走吧,今天我想横扫商场!”苏末楚心里有一口气堵着,一定要做点事发泄出来!
“怎么了?一般女人这样,有两种可能,一是心情不好,二是心情很好。”
“我是第二……”苏末楚话还没有说完,笑容就僵在脸上,双眸瞬间冷了下来。
风尧尧不明所以,正准备问的时候看到了前面的一男一女。
“是苏总啊。”乔珊立马把手腕在蔺淮屿的手上。
风尧尧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个绿茶!
蔺淮屿推开她,“楚楚,你怎么在这儿?”
“用得着你管?”
“楚楚,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蔺淮屿着急说道,知道苏末楚误会了什么。
“苏总,我跟淮屿正准备逛一逛呢,你要一起吗?”乔珊又往蔺淮屿的身边靠了靠。
苏末楚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谁要跟你一起!”风尧尧霸气的站了出来,“楚楚,我们走,我带你认识几个绝事帅哥!”
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苏末楚说了一句,“乔珊,你这个模样真贱,你旁边这个男人不过是玩玩你。”
听到这个乔珊气的浑身发抖。
逛了几个小时,两个人的手都拿不下东西了,苏末楚只好叫来了自家的保安。
坐在一家咖啡厅休息时,傅谦席迎面走来,脸色不太好。
“苏小姐,好久不见。”
说起来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苏末楚仔细看了看他,黑眼圈很重,“贵公司这段时间有什么大事吗?”
“家事而已,”傅谦席轻笑一声,无奈至极,“不知道苏小姐有没有听说,傅文博跟亲生父亲相认了。”
“嗯?”
“他是蔺淮屿同父异母的兄弟,估计蔺淮屿这段时间也在因为这事头疼。”
苏末楚很是惊讶,“那你不至于……”
“傅文博一旦有了蔺氏的支持,还会把我放在眼里?他也不会把你们放在眼里。”
苏末楚点头,傅文博心机深沉,她不得不防。
简单的聊了两句之后,苏末楚借口离开,也让风尧尧早些回家。
等她回家的时候,蔺淮屿也在里边,神情严肃,跟苏老爷子商量着什么。
“楚楚,傅文博……”
“我都知道了,爷爷,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蔺淮屿吗?”
“我这……”苏老爷子一时语塞,然后笑道,“现在这件事关乎我们两家,总得联手先对付外敌。”
“你就不怕蔺淮屿出尔反尔?”
“楚楚,我不会。”蔺淮屿立马说道。
“好了,”苏老爷子知道两个人之间有误会,说道,“这件事,你们谈,要尽快处理好,不然可就麻烦了。”
苏末楚瞪着蔺淮屿,在商场的事,她气还没消,看到蔺淮屿更来气。
“我这段时间都在处理傅文博的事。”
“还有时间陪乔珊,看来不忙。”
“不是……”
“我不想跟你废话,只谈工作。”苏末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将怒气压在了心底。
他是我什么人?我生气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苏末楚才反应过来,使劲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在蔺淮屿的眼里,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
夜深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早上起来风尧尧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喉咙哑的说不出话来。
寐风见她迟迟没有起床,过来叫她,才发现风尧尧脸色不好,额头冒着虚汗,连忙把她送到实验室。
“老大,这不是苏末楚的血!”血被检查了出来,那人说道,“再得不到血,风小姐的病会越来越严重。”
“乔珊,你竟然敢骗我!”寐风的眼神忽然变得恐怖,立马组织手下,找到傅文博合作,准备亲自把苏末楚绑回去!
时间紧迫,傅文博本不愿意帮忙,可想到自己的妹妹,也就同意了。
“你能保证我妹能成功醒来?”
“你放心,苏末楚的血可是治疗的最佳药物!”这一点,寐风也是好不容易才研究出来的。
一边利用蔺父打压蔺淮屿,一边调查苏末楚的动向。
寐风忽然想到风尧尧跟她有联系,便用风尧尧的名义将她约了出来。
苏末楚都还没有坐稳,就被人从背后偷袭迷晕,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带走。
傅文博负责清理干净现场痕迹。
“苏末楚,不要怪我。”寐风冷漠说道,将一根针管插进苏末楚的皮肤里,缓缓推注药物。
“抽血。”一声令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就走过来,将抽血针插进她的血管里。
血袋里的血越来越多,到四百毫升时,那人才把针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