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三大爷阎埠贵的话之后,就说:“哦!原来是这个事啊,好的,我们知道了,这不是什么大事,那谢谢你了,三大爷,快,快来坐呀,一起吃个早餐!”
何雨柱说完之后,心想秦淮如没事有事为什么要打听自己老婆冉秋叶的事情,肯定是不怀什么好意?他打心底感谢三大爷阎埠贵告诉他这个消息。但他反过来一想,冉秋叶有什么事抓到他在手里,就算有什么事,他也不在意,也不怕。
因为他早就了解秦淮如的为人,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是一个喜欢没事找事的人,就算她有什么把柄,耍什么花招,对他来说都没什么用,他相信自己有能力有把握把事情处理好。
冉秋叶听到之后,她一脸懵状,表情十分惊讶,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秦淮如为什么要打听她的消息?她跟她又没什么过节和不快,为什么要打听她的情况呢?她是不是有病,并怀疑她脑子肯定出问题了。后来冉秋叶越想越想不通,就干脆不去想了,随她怎么办,到时候再说。
接着何雨柱就对三大爷阎埠贵说:“三大爷,谢谢你了,麻烦你跑一趟了,还没吃了早餐吧,来,一起吃吧!”说完,何雨柱就顺手拿了一个鸡蛋给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阎埠贵接过鸡蛋后说:“还没有呢,没这么早,吃饭就不在这里吃了,我有这个鸡蛋就足够了,能有鸡蛋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和满足,我非常谢谢你!我现在回去了。”
三大爷阎埠贵说完就回家去了,在回去的路上心想,他这次没有白来,只走一下就赚了一个鸡蛋,他心里乐滋滋的,笑开了花,心想他一辈子吃早餐的时候没有吃过鸡蛋,今天只走了一趟就这么轻松得到一个鸡蛋,那该有多高兴,心想那是一种怎样的享受和奢侈呀!
三大爷阎埠贵走了之后,何雨柱他们继续吃早餐,她们吃了一会就吃完了。他们吃完之后,何雨柱和冉秋叶打着伞走路去上班了。
而娄晓娥吃完早餐之后就开始收拾碗筷,洗好碗筷之后又开始教小当和小槐花读书、写字,她教得十分认真,也很有耐心。
何雨柱和冉秋叶撑着伞行走在大雨,他们两个手挽着手?外面的雨下得很大,雨水拍打着雨伞“砰砰”的响,掉到地上溅起了很大的水花,还没走多远,雨水就把他们的鞋和裤子打湿了。
当他们走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柱正看到刘海中急急忙忙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必竟下着大雨,路上很滑,并且容易出事故,所以他要早点骑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
由于何雨柱是一个厨师,所以对于他来说迟点去厂里上班也没事,毕竟他只是做个中午的饭菜就可以了,其他就没什么鸟事了,他的工作还是比较轻松,比较单一,没什么思想压力。
因外面的雨很大,又只有一把雨伞,所以冉秋叶走路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怕全部打湿了鞋。
她边走边抱着何雨柱的手,紧紧地贴在何雨柱身上,何雨柱也用手抱着她细细的腰,何雨柱看到冉秋叶这么小心翼翼,就对冉秋叶说:“亲爱的,要不要我抱你?我抱你走算了,免得把鞋子打湿了,等下到了学校又没有鞋子换,还是我背你吧,要不然感冒了更不好。”
何雨柱刚说完,他就伸手将冉秋叶抱在怀中,他一只手撑伞,一只手抱着冉秋叶。冉秋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雨柱抱起来了,她红着脸说:“把我放下来,这大街上的,让别人看见不好。”
何雨柱看到冉秋叶那样说,就赶紧开口说:“这有什么的!我们两个是夫妻还怕什么的,我就是要让别人羡慕死,气死他们。嘿嘿!来,你撑着伞,我好两只手抱着你。”
何雨柱说完之后,冉秋叶很听话的接过何雨柱手中的伞,何雨柱就顺势来了个公主抱,并且趁机亲了一口给冉秋叶。他们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了公交车站,到了公交车站之后,何雨柱就把冉秋叶放下来躲雨。在下来的时候,冉秋叶马上亲了一下何雨柱,说了声:“谢谢亲爱的老公!辛苦了。”
何雨柱赶紧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接着他们两个又聊了一会儿,就看到一辆公交车进站了,接着他们两个就上了公交车。
上了公交车之后,他们一直坐到了冉秋叶的学校门口才下来了。在车上他们有说有笑,非常亲热,他们大概做了半个小时的车程,总共付了两块钱。说实话,那两个块钱是两个人可以吃一顿好的费用,一般人是消费不起的,所以冉秋叶为了节约,为什么不想坐公交车呢?就是这个道理,这是人之常情。
何雨柱把冉秋叶送到学校门口之后,就相互抱了抱、亲了亲,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毕竟两人还是处于新婚不久的日子,心情可以理解。
两人说了声“拜拜”之后,何雨柱就转身要走了,因为他还要赶到厂里上班去了,他怕迟到了所以就又赶紧坐公交车去上班了。但是冉秋叶仍然站在那里,看着何雨柱消失的背影仍舍不得离开,在她眼晴里充满着柔情似水,毕竟何雨柱对她太温柔、太溺爱了,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一时间,她干劲十足,感觉干什么事都很轻松、很愉快,整天沉寂在幸福的生活当中,让人回味无穷。
大概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左右,何雨柱就来到了他们轧钢厂,正当他下车进厂的时候,就看到于海棠撑着一把雨伞站在门口,并且在不断地东张西望,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东西或者还是在等哪个。谁知她等的就是他自己,他根本不想也想不到是在等他。
接着于海棠发现了何雨柱,她就赶紧小跑到何雨柱这边来了,心里特别高兴,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和妻子好久没看见丈夫一样特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