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说了,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爷儿俩这样伺候您一辈子。”
“我自然愿意,可是你们真愿意?一辈子很长哦。”
“爹说了,如果娘不信的话,他就跟您打赌,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赌,您不信的话肯定会输的。”小景一脸认真。
“这样?”沈映月抬头看梁寒初,看到男人正对她笑。
“爹还说,一辈子不够,还要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小景比刚才更认真。
沈映月忍不住笑了。
梁寒初已经把热水放在屋子里那个破案台上,拿她的衣服走到她旁边,怕她从被子里起来会冷,准备披到她身上去。
“爹,娘,我先出去啦,我在灶房等你们。”梁景把洗脸巾放进水盆里,就迈着他的小短腿跑出去了。
沈映月先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梁寒初的腰上掐了一把才起身。
“初哥,阿景还那么小,你就教他这些真的好吗?你这是利用他来哄我呢。”
“有什么关系?他长大后总该给你讨个儿媳妇回来的,让他现在学着点又不会吃亏。“梁寒初一边说一边把衣服往沈映月身上披去。
十几年后,当他知道梁景给他讨回来的儿媳妇是他自己的女儿的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今天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梁寒初就随便洗了脸刷了牙就去做早饭了,胡子都没刮。
吃完早饭,梁景很积极地帮洗碗,再回去穿好他唯一的那双不破的鞋子,还有那身还稍微能看的衣衫。
“爹,娘,咱可以走了吗?”
“嗯。”
“爹,咱走吧。”梁景对去县城已经迫不及待了,两只小小的手抓着梁寒初的大手左右摇晃。
梁寒初另一只手还抓着刮胡刀,正要开始刮胡子呢。
沈映月似乎在一些书看到过,古代男人似乎是不刮胡子的,在一些古代画作上看到的成年男子都留着长长的胡须。
可这个世界的男人却是刮胡子的,这样也好,她可不想跟一个胡子长长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呢。
“阿景,爹先刮胡子。”梁寒初轻轻推开他的手,小景又抓了回去。
“爹爹有胡子又不难看。”
“还挺好看的。”沈映月在一旁补充。梁寒初本就是有一千种形象就有一千种帅法的。当初在山里又受伤又受苦,憔悴了那么多还能让他多出积分沧桑的男性张力,如今留点胡渣自然也是好看的,多了一丝成熟,一丝魅惑,一丝性感。
他刮胡子也好看,不刮胡子也好看。
“这么迫不及待?”梁寒初拿着刮胡刀顿了顿。
“爹爹,我们走吧。”
“好。”梁寒初放下刮胡刀,把脸上的皂角泡泡洗干净,倒了水就去郑家借车。
回来后把梁景和沈映月一先一后地抱上车。
“初哥,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是小娘子。”梁寒初把她放好,才去赶牛车。
载着三个人的牛车顺着村道儿往县城的方向驶去,快要出村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人。
陈小花母女?